但是,她话还没讲完,就感到后肩重重的挨了一下,这让她脑筋里俄然一阵懵,面前也一阵眩晕。
赵天恢手里拿着密旨,一边迈出步子走到另一边,一边发言,说:“这么多天,本官都没有收到朝廷的旨意,我还想,朝廷如何会派个女官来……”
“就你们这几招,还在衙门做事?还想抓我?的确是痴人说梦!”迟胭一手掐着腰间,一手指着地上的衙差,不屑的讽刺着。
她抬了抬手,还没来得及捂住后肩和看清面前赵天恢的神采,就“扑通”一下跌倒在了冰冷的空中上。
后宫凤印本该在她手中的,可她醒来后就向来没见过,应当是在祁佀寒那边。
不会武功的赵天恢见此步地,内心有些担忧起来,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不断的后退,朝安然的处所躲着。
“来人呢!这个女人假传圣旨,冒充钦差,罪该万死!把这个不识好歹的女人给本官抓起来,关进大牢!阿谁保护,也是假的!全城搜捕假保护,一个都不准放过!”赵天恢扬起手向火线一甩,压着底气一股劲儿讲完这一通话。
赵天恢一见环境不妙,立即笑吟吟的上前,到迟胭身边,两手一摊,嘴上喊着:“钦差大人,钦差大人,你看你这是干甚么呢?开个打趣罢了,何必当真呢……”
赵天恢一看迟胭不但抵挡起来,并且另有两手,就心急了,他指着面前的迟胭,冲着衙差便大喊道:“快,快给我抓住她!”
而成果,没过一刻,十几个衙差就被迟胭打倒,一个个的摔了一地,翻滚叫唤着。
“你是瞎吗?!”迟胭有点气急,她打断了赵天恢的话,直接破口痛骂道,“既然是密旨,朝廷又如何会奉告你?!”
二哥从小教她工夫,对于这些衙差,迟胭向来都是胸有成竹,感觉绰绰不足的。
迟胭见势,也不客气了,在狭小的房间里左挥右打,与衙差们过起招来。
赵天恢看迟胭斜着身子,没重视他,便冲着她身后站动手握丈长木棍正踌躇不定的汀兰努努嘴,又心急着皱起眉头斜斜眼睛。
汀兰见环境不好,站在一旁,扶着身后的桌角的不敢动一下,面上担忧的蹙着眉。
“赵大人,明天的事情,我但愿你能给我个好说法,不然……”迟胭正过身,对着赵天恢义正言辞的说。
但是,站在赵天恢身后的衙差已经一个个排着队上前,到迟胭身边,伸手想要抓住她。
“你——”迟胭看着劈面的衙差,蹙起眉心,口上有点语塞。
“的确胡说八道!”迟胭凝着眸子谛视着面前胡言乱语的赵天恢,脑筋里想着对策。
“开打趣?”迟胭斜着眼角,好笑的瞧了一眼站在她身前的赵天恢,没好气的说,“赵大人,你这个打趣开的……还真是好笑哦!”
十几个衙差获得号令,皆点点头,回身,一股脑儿的全数冲着迟胭冲畴昔。
迟胭减轻了一下凝着的眸子,猝不及防的一个伸手,就抓住了冲着她伸手过来衙差的手腕,接着,敏捷一个打转,扭动着衙差的身子,便将人摔在了地上。
她现在除了这一张密旨能够证明本身的身份外,再没有其他东西能证了然。
“我看,连密旨都是假的!”站在赵天恢身后的衙差眼睛直盯着迟胭,沉声大喊道。
因为按理说,祁佀寒挺想掌控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