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平,方县令没有错,屠太守明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那些粮食到底去了那里。”
现在百姓的愤懑被激起出来,纷繁都说要进京告御状。
杨兵平时就见不得屠风,以为他是屠太守的喽啰,“屠风,你拔刀架在百姓的脖子上,想杀人灭口吗?刀剑无眼,他们只是浅显老百姓。”
“屠太守,当初山安县的方县令明显开粮仓放粮做功德,成果被你抓起来了,这内里是不是有甚么不成告人的奥妙。”
“屠太守,你说粮食被盗,为甚么当初山安县的方县令开仓放粮,山安县的百姓也都领到了救灾粮,我们思疑那些粮食底子不是被盗匪盗走了,而是被人中饱私囊了。”
青衣男人又道:“放了方县令,不然我们全都进京告御状。”
“我们不平,放了方县令……”
就连手握大刀的官兵们也有些动容百姓的行动,他们吃的军粮,但是他们的亲人也都是章州的老百姓。
青衣男人眉宇间带着一股豪气,给人一种平静放心的感受。
“你……”屠民风愤道,他想脱手,但又打不过杨兵。
这时,屠太守总算看清说话的人是一名中年男人,马上,他向屠风递了一个眼色,那位青衣男人的脖子上就被架上了一把刀。
顿时,世人纷繁交头接耳群情道:“粮食被盗匪盗跑了?真的还是假的?”
“方县令开粮仓放粮,救了百姓,你却要斩他。屠太守是章州的父母官,不但不管苍存亡活,拿朝廷俸禄,连百姓的拯救粮都守不住,最后只拿一句粮食被盗了来敷衍我们老百姓,屠大人的说法如何服众。”
“方县令是好官。”……
“对,我们去告御状……”因为很多人都替方县令不平,但是没有人带头,他们也就不敢出声。
世人吓得赶紧退后。
顿时,百姓的声音比刚才的声音更大。
屠风的刀被翻开,怒道:“杨兵,你想做甚么?”
青衣中年男人却仍然毫无惧色,“屠大人,你是甚么意义?草民只是实话实说,山安县县令为甚么有粮食发放到苍内行中,屠太守却说粮食被盗了,这不是很奇特吗?”
屠魁急声道:“大胆,你们要造反吗?”
“他冒犯国法,调用军粮,按律当斩。”屠魁没有想到,这些百姓在这个当口提这个事情,此时,他的怒意几近刹时被激起出来。
屠魁也微微眯起了眼睛,一个小小的司狱副使也敢带头挑事:“杨兵,你还不快带人去保持现场次序,把带头肇事的人抓起来。”
这时,一个身穿官服的年青人走了出来,一把打下屠风架在青衣男人脖子上的刀,厉声道:“下官也觉恰当初的盗粮案有蹊跷,一夜之间官府的粮食全数被盗走,几近不成能,除非衙门里有特工,方县令开仓放粮是为了救百姓,下官也以为,他并没有错,当初如果大性命令把其他粮仓翻开,这批粮食不但能救章州百姓,更不会产生前面章州无粮而激发的抢粮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