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们说,衙门有粮食,非得叫大人发粮,不然就不走。”屠风怒声道,“就连杨兵也跟着闹,非得让官府分粮给百姓……”
这边,屠风也被这些百姓弄得头昏脑涨的,若不是现在恰是明白日,百姓又越来越多,他非杀了这些煽动百姓肇事的人不成。
屠魁留着方同的目标,本就是为了让他当那场抢粮事件和衙门粮仓被盗事件的替罪羊,现在放人,岂不是他当初的筹算都落空了。
屠魁朝着官兵叮咛道:“来人。”
屠太守喃喃道:“推到别人的身上?”他能推到谁的身上,官粮是他派人盗的,钱也已经进了他的腰包。
“既然朝廷的赈灾粮已经到了,鄙人就命人把粮食运走,运到余州去,归正在章州也卖不到好代价了。”南宫元熠满眼的无法:“没想到第一次和屠太守合作,就产生了这类事。”
南宫元熠沉声道:“既然如此,屠大人就放了方县令,以正屠大人的明净。鄙人信赖这些百姓见到方县令安然无事,天然不会再闹,何况楚王和南王必然会明察秋毫,屠太守并没有犯大错,信赖他们不会见怪你的,毕竟屠大人还是章州太守,这点面子,他们也还是要给的。”
屠魁点头,喃喃道:“不可,方同不能放,他未经本官批准,擅自开仓放粮,才引发盗匪晓得章州的各衙门有粮,并且只要山安县的粮食没有被盗,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屠魁只感觉怠倦不堪,他现在才开端悔怨,真不该该把这批粮食运到官衙的堆栈里。
吴梁道:“下官也感觉应抢先放了方同,至于推到谁的身上,下官感觉章州城谁有粮食就是谁盗的,朱贵一向以高价卖粮,现在京都的赈灾粮已经运来了,朱贵的粮食再也卖不出去了。”
“去把方同带来,记得取下他的脚铐,替他换身衣服。”屠魁筹算放了方同,这下方山对他就是诬告。
“唯今之计,屠太守不但要放了方同,还要把章州官粮被盗之事推到别人身上,才气洗脱怀疑。”南宫元熠道:“至于城外的百姓,他们应当也是晓得了城里有粮食一事,才会齐齐挤进章州城,他们要的不过是粮食。”
“为甚么要放了方同,就是因为他不听大人的号令,擅自开仓放粮……”屠风非常不解。
屠风闻声屠魁叫人,他也出去:“大人有甚么叮咛?”
“快去……”屠魁怒:“内里都是替方同喊冤的百姓,现在京都的钦差已经到了章州,他们见到方同就会散去了。”
“现在屠大人还在打这个主张就大错特错了。”南宫元熠惊奇道:“如果你主动跑到钦差面前去说方同开仓放粮,是为了救百姓,钦差大人明察秋毫,方同不但没罪,或许还会被嘉奖,到时候太守大人就得不偿失了。”
这时,南宫元熠看了吴梁一眼,狠声道:“大人就一口咬定是朱贵找人盗的官粮,大人对百姓也有了交代。”
屠魁道:“元公子,这批粮食您看如何办?”
“大人快想清楚,等钦差进了城,见官衙门口堵满了百姓,到时楚王和南王听信了百姓之言,大人也吃不了兜着走。”南宫元熠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