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大夫人,你把你刚才对本王妃说的话当着世人的面再说一遍。”安西玥直接道。
霍大夫人看了一眼霍坤,只感受他要吃了她一样,在安西玥投来鼓励的眼神时,她才战战兢兢隧道:“当初余州百姓猖獗抢粮,实在是家主授意屠魁用心这么做的,当时,霍松和家主在一起暗害,我不谨慎偷听到他们打算此事。”
安西玥体味到,霍家送出去的不但仅她晓得的那几个,乃至另有更多,就算想要抵挡也投路无门,只要任人宰割。
安西玥也不活力,只是微微一笑,讽刺道:“以是这就是霍国舅的高超之处,霍氏之所能光亮正大的敛财,又自以为官府捉不住你的把柄,天然没体例措置你,明天如果我们拿不出让你心折口服的证据,霍国舅就算到了阳间也会向阎王爷喊冤吧。”
南宫睿微微一愣,也感到惊奇,淡淡道:“国舅想让本太子说甚么,你通敌卖国,罪证确实,莫非还想让本太子替你讨情,明天就算皇祖母在场,她也不会饶过你,你祸害的是北朝的江山啊。”
南宫元熠朝着安西玥微微挑眉,抿唇含笑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天然要让霍国舅心折口服。”
这时,安西玥俄然开口道:“霍国舅你在喊冤的同时,如何不回身看看您身后的那些女人们,霍家主为了权势和财帛,害了多少无辜的女人,把她们当礼品一样送出去替霍氏稳固职位与拉拢干系。当你们如许做时,你可有问过她们是不是情愿被你们如许安排。”
霍坤瞪了霍氏的那堆跟着安西玥来的女人一眼,眸子里寒光闪现,警告道:“你是甚么东西?霍府与谁家婚配是我们的自在,你一个女人还管起别人家婚媒嫁娶的事情来了,只怕南王殿下也管不着吧。”
“霍国舅你还敢胡言乱语,诽谤太后,你们打着太后的灯号在余州胡作非为,的确罪不成恕。”南宫睿一改常态,怒声道。
安西玥晓得霍坤会如许说,霍氏一向经商,并未涉足朝廷,朝廷天然没有体例查他。
皇室的丑闻,南宫睿还是要讳饰一下的。
霍坤又道:“本国舅是个贩子,存点钱不犯法吧。”
霍坤眼睛都瞪大了,骂道:“贱人,你胡说甚么?”霍坤没想到老迈媳妇会叛变霍氏。
南宫元熠微微一笑,天然也晓得太子的意义,随口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国舅还敢喊冤,本王也想听听国舅的委曲能比百姓的委曲还要冤吗?”
霍国舅惊奇道:“太后也想要撤除南宫元熠,太后这么做都是为了替太子和皇上肃除绊脚石,若没有太后,皇上能这么安稳坐上皇位吗?只怕北朝的江山早就换人坐了,太子你清楚留下他的结果吗?”如果不撤除他,先帝很能够把皇位传给他,最后这句话霍坤没有说出来就被禁止了。
紧接着,安西玥又愤恚道,“你到现在还敢舔着脸说你只是一个诚恳的贩子,你们霍府的藏宝阁里堆满了金银珠宝,这几十年来,你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气存这么多财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