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收回了梦水的兵权,固然只要十万,终归是回到了他本身的掌中来。接连着兵部尚书告了林旭之一状,林旭之也没话辩驳,虽没被撤职,只怕御林军统领一职只怕很快就不是林府的了。

只听老羽士嘴里不断的念叨着,一手高举摇玲,一手刹时取一道符纸扑灭化水喝掉,看着极其诡异,触目惊心。

林府院子里站了满满一院子的人,以林府老太君为首,纪氏由几个丫环扶着眼睛都哭成核桃般大小,身后是各房媳妇及姨娘,齐刷刷站了好几排。

即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他都不能随便超越端方,自个儿该站甚么位置,万不能动那份心机,不然高位上的那位也会发觉的。

夜色浓烈,全部府宅内哭声一片,大堂正中就是小少爷的棺材,这是林贤之特地花了大代价买的水晶棺,能使尸身耐久不腐臭。

林旭之擅自变更京中五万兵士出京,这已经是犯了大错,最后皇上也只是让他乞假歇息,这也是看在林丞相的在面上,不能同时措置了他的两个儿子。

林贤之为了这个小祖宗也算是出了老血,没想到他听了林旭之的话回京后要去告南宫元熠的状,反而把自个儿给搭出来了。

安西玥晓得老夫人丁中的“他们”指的林丞相府的,悄悄点头奖饰,祖母常期不出府门,这点倒是通透。

……

而林贤之就没那么好命了,一样是丞相府出来的,不但被革了职,还交由大理寺审办,一进大理寺,这出来的成果便已经定好的,林贤之必定也只是一个捐躯品。

老夫人说到最后这才将紧紧的盯着安西玥,如有所思的道:“你与豫王府的那位世子没越矩吧?”

安西玥把宫里产生的事详细讲给了老夫人听,老夫人起先得了一惊,很快就平静下来:“毕竟还是他们行事过分超越了。”

这打“琥”还得渐渐来,一撑也拍不死他。

“我们比不得那高门大户,你父亲又是个不成事的,哎,祖母老了,管不了了。”

院子正中有个祭坛,祭坛前站着一个双目微闭的老羽士,祭坛一圈围满了穿道袍的小羽士。

老夫人也是人精,叹了口气道:“豪情的事,祖母向来不肯插手,当年祖母能嫁给你祖父,家里也是反对的,以为祖母低嫁了,你祖父只是一个小小县令,也没有家属撑腰作为倚仗,他们都感觉你祖父攀不上玉家的门楣,可祖母这辈子活得很满足,也很光荣嫁给了安家的穷小子。”

林府内宅

“祖母,你说到那里去了,世子他只是帮了孙女的很多忙,我们是朋友。”安西玥内心一惊,脸颊微红,她也不能说南宫元熠一起上的伴随和互助使得她心乱如麻,若非没有他,她也不晓得接下来的路要如何走。

此时,林贤之在大理寺里关着,是叫每天不该,叫地地不灵,欲哭无泪。他就不信他爹不救他,再如何说他也是他的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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