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炎炎,骄阳似火,蝉鸣声不断于耳,通往西凤都城盛尧的官道上,一队人马正缓缓而行。

马车内安插豪华,暗格方桌一应俱全,女儿家用品是应有尽有。而一侧的软榻上慵懒地侧卧着一道红色的身影,一袭金丝绣边赤罗长裙穿在身上,窈窕身姿展露无疑,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绝对是恰到好处,半分未几也半分很多。

而在步队的中心,缓缓而行着一辆看上去非常豪华的马车,马车上彩绘浮雕栩栩如生,四个角上垂着红色的流苏,跟着马车的行驶,悄悄摇摆,仿佛给这个没有一丝冷风的夏季带来一丝活动的气味。

绿衣丫头用力地动摇手中的一把团扇,眼睛时不时地瞅一下劈面的蜜斯,但仿佛每瞅一次,她就要热一分,手中的扇子就摇得更快一些,周而复始,绿衣丫头手中的扇子是越摇越快,而她倒是越扇越热。

只见,在前面开路的是十名身着盔甲的侍卫,大家骑着高头大马,腰间挂着大刀,个个神情庄严,固然额头上的汗水不断滴落,但无一人用衣袖去擦拭一下。

而在步队最前面的也一样是十名骑着马的侍卫,身姿笔挺,目不斜视,可见练习有素,非普通兵士可对比。

“只是甚么?”如清泉一样的声音俄然响起,声音中仿佛还带着一丝笑意:“你是想说,在这么热的夏天,看了本蜜斯的这张脸更会让你热上加热?”()

“我说,绿柳,你到底是跟蜜斯在较量呢,还是跟扇子在较量?”黄衣丫头出声,她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本来不热的,但看着绿柳的行动,她感受心中有一团火开端渐渐燃烧了起来,这丫头另有完没完,马车都走半个月了,这丫头一向这个模样,她真佩服蜜斯的忍功,要叫她,她早就把她给踢上马车了。

女子单手支着头,火红的广袖滑落手臂,暴露如玉般的藕臂,三千青丝跟着女子的睡姿有的铺散在榻上,有的垂落在胸前,如玉葱般的手指悄悄拈上一缕绕在指尖随便把玩。

而在红衣女子的劈面坐着两名丫头模样的人物,只见她们中一人身着鹅黄色罗裙,一双大大的眼睛镶在一张娃娃脸上,美丽中带着敬爱,但她腰上的一把弯刀却把她的敬爱降到了最低点。

马车的侧面刻了一个大大的“洛”字,此字一出,这辆马车上坐的是甚么大家们已经能够猜出三分。

马车的中间有一名头戴银盔身着银甲的年青男人骑着一匹枣红色骏马护在一旁,只见他剑眉虎目,面如刀刻,浑身披发着凛冽之气。

别的一个丫头身着水绿色罗裙,一双媚眼勾魂摄魄,在她美丽的小脸上可谓是画龙点睛之笔,但她腰间的一条银鞭却让人望而生畏。

“我那里在和蜜斯较量,我只是……”叫绿柳的丫头自知理亏,弱弱地开口,没有说完,只是拿眼睛又瞅了瞅劈面的蜜斯,随即赶快收回了目光瞪向黄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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