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给你送别的。”温西礼把那粒耳钉收进兜里,一副理所当然的神采,还朝她奥秘的眨了眨眼睛,“你必然要会喜好。”
温西礼垂眸看着她,仿佛她多么十恶不赦似的,轻叹着无法道:“那明天见。”
“我不是送你了么。你戴我的就行了。”
不过为了一对耳钉跟他吵架未免也太无聊,她瞥了他一眼,翻开门将药油递给门口的仆人,然后回身对温西礼道:“我要去书房了。你没事的话,回家去吧。”
姜酒抬了抬下巴,倨傲道:“到时候再说。”
姜酒跌坐在他腿上,男人光果的胸膛抵在她背后,说话间胸腔微微震惊,温热的鼻息在她耳畔抚动。
姜酒白了他一眼,也不晓得这家伙在发甚么疯,别人送的生日礼品,如何就不能戴了?凭甚么只能戴他给的?
姜酒看着他,悄悄地眨了眨眼睛,然后在他脸上用力掐了一下,嗤笑道:“不要。”
“明天送你新的耳钉,你这副就别用了。”
姜酒垂眸看着他苗条白净的手指,又哼了两声:“你又没送我耳钉。”
他声音懒洋洋的,带着男性特有的磁性慵懒,手指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她知名指上的钻戒。
姜酒皱起眉头,不太欢畅:“要你管。”她朝他伸脱手,“还我!”
她收回按在他肩膀上的手,把药油的盖子盖上,回身往外走。
姜酒白了他一眼,“爱送不送。”
她又不是买不起。切。
温西礼狭长标致的桃花眼往她脸上瞟了一下,脸上的笑意里带上了一点玩味:“你也太贪婪了,过个生日还要我送你两套金饰。”
姜酒哼了哼,抬眸看向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才伸脱手搂住了他的脖颈,踮起脚尖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去吧。”
“池烨给你的?”温西礼问道。
温西礼从沙发上站起来,双手插在兜里,腔调有点慵懒:“哪有你如许,收了礼品就把人赶走的?”
她一堆事情要忙,没时候陪温西礼谈天。
“谁叫你这么笨,”她抬了抬下巴,“这么大了还跌交。”
温西礼翻了一个白眼,懒得跟她扯,趁她不重视,用手缓慢的摘掉了她右耳上的耳钉,“不准戴。”
温西礼脸黑了黑,磨牙道:“你也晓得难闻?”还给他抹这么多!也不晓得味道明天能不能散去。
姜酒乌黑的脸颊微微红了一点,别过甚,用胳膊肘抵住了他靠过来的胸膛,“别碰我,你身上太难闻了!”
温西礼长臂一挥,将人拦腰搂了返来,下巴压在她肩窝,不太欢畅的问道:“谁送你的?这么宝贝,我拿别的跟你换都不可?”
姜酒只感遭到耳朵一凉,一只耳钉就被温西礼抢走了,她从他腿上站起来,护住了另一只耳朵,瞪着他:“温西礼,你干吗呢!”
姜酒似笑非笑瞥了他一眼,“那你一小我呆着玩吧。”
温西礼捏住她的手,声音降落的同她还价还价:“你换了这对耳钉,我再送你一件礼品,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