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听着没有话说,嘿嘿的笑了,五婶婶却不承认道:“取来,一看便知!”五婶婶不到黄河心不死,她内心想着,六合间的兔子多了去了,难不成真的就是那一只缺了半截耳朵的兔子。
果不其然,五叔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梁招娣要好好跟他掰扯掰扯,若不然还真的让人觉得是他的钱。
“天下间另有免费的午餐?”五叔一翘鼻子,有些不屑的语气道:“还不是拿着俺的那三百五十文钱买的!”
“嘻嘻……巧了……”
“五叔,五婶婶,另有甚么话说?”梁招娣问道。
甚么大兔子?甚么丢到了梁兴的家里?老梁头听得出来,这内里是有事啊!便上前问着道:“到底咋回事?”
五叔本来就成心偃旗息鼓了,听着五婶婶这么一说,俄然就来了劲,道:“就是,取来,让大师伙看看,也别让大师感觉俺是鸡鸣狗盗之辈!”
“五叔,你如果这么说就不对了,俺的大兔子丢都丢到你家里了,那三百五十文钱,你非得让俺,当着大师伙的面,说清楚?”梁招娣还是给留了一些余地。
说的很清楚不是。
做贼心虚吧!梁招娣看着五叔的模样,不去去能够,但是得把话说清楚,道:“五叔,能够不取,这个不取,是因为那只兔子皮上,只要半只耳朵,是不是?”
“去把皮取来,看看便晓得了”老梁头说着。
本相明白!五叔和五婶婶无话可说了。
“是一只灰白相兼的兔子,只要半只耳朵?”屠天孙也赶来了,屠老爹一时半刻没有归去,在家闲着也没有事情做,正美意里也想招娣了。没有想到来了,遇见了这一幕,他便如许说道。
“五叔如果感觉巧了,不如再弄一个来?”……
“天孙,你咋晓得是半只耳朵?”老梁头问道
大师都听得稀里胡涂,好好的,如何又扯着梁兴五叔的钱了。大师都伸着脑袋眼巴巴的看着五叔和梁招娣,咋回事?
“看,这!”屠天孙接太小文手中的兔子皮,指着这里道:“瞥见没有,这就是,固然有些干了,但还是能看的出来!”
“爷,你还不晓得吧!”梁招娣上前说着道:“俺留着了只兔子,是个阿爷,阿奶的,谁料就不见了,却在五叔家见到了兔子皮……”
底气实足?梁招娣看着五叔和五婶婶,难不成在最早的时候,已经把耳朵那边措置了,以是才会这么有底气。
五叔和五婶婶听着这么一说,内心便慌了。只顾着吃肉了,还没有在乎那兔子到底是整知耳朵,还是半只耳朵。
听着老梁头要去取,五叔咧着嘴笑了道:“咋会那么巧,就半只耳朵。不消去了,不消去了”。
“五叔,你要把话说清楚了,拿着你的钱?”梁招娣见过脸皮厚的,向来没有见过这么厚的。
“俺射的见,第一箭下去,射偏了,便射掉了半只耳朵!”当事人屠天孙如许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