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姐姐定是思女心切,见着这女人面貌似极了姐姐,便想着是您与王爷的女儿!清瑶出世的时候,妾身已入王府,也是见上过这孩子几面的,她身上哪有胎记!”

固然东羽不由止官员狎妓,但本日殿内的男人中间都坐着本身的夫人,为了家里安宁,多一事还不如少一事。

感遭到近处那道隐含警告的冰冷视野也充公回本身的目光。

“将王妃带走!”

宫氏一脸希冀地看向许南韶,像抓住了最后的拯救稻草。

上官锐不耐烦地冲着后边的保护道。

上官锐这句够了还没出口,许南韶神采极是天然地点头。

那日在春花秋月见过许南韶的大臣不由地喃喃出声,但不等人闻声,忙又闭了口。

上官锐冰冷的目光划过桃叶身上,为了宫家那些财产,这个女儿,留不得,至于宫氏这个女人,此次擅自跟来东羽,倒也恰好能够将人留在此处。

内侍传唱声刚落,殿门口身着黛青色锦袍的许南韶缓徐行入。

“南公子?”

“来人,赐座!”

许南韶正要往上官锐那边走去,俄然又愣住了脚步,转头看向中间的人。

“此次我过来东羽,也有一个跟来照顾我起居,王爷一问便知!”

“对了,宫家二少爷此次也过来东羽了,这胎记的事郡主的娘家定然也是清楚的!”

他本日被逼到此处共同着演这场戏,总也要出口气。

“并且小郡主耳后有胎记一事,当年跟着我母亲的丫环都晓得,当时小郡主被人掳走,母亲还让人顺着这线索去寻过!”

“见过东羽陛下!”

“南韶,你还记得年幼时与你母亲一起来王府看清瑶的事吗?我与你母亲说过清瑶身上有一个胎记!”

“我看你真是疯魔了,清瑶耳后哪有胎记?”

明帝脸上的乏倦之意更加浓了。

本日他本是想禁止许南韶一道入宫,但昨日许南韶就差人过来讲本身腹痛不适,不能一起入宫。

“够……”

许南韶满脸恭谦之意,与方才态度傲慢的上官锐完整分歧。

“王爷,妾身明显……”

宫氏不成置信地看着本身的丈夫。

“许公子,我晓得当年你母亲是王妃的手帕交,但你也不能顺着王妃的癔症说话……”

“陛下,话已问完,就让本王的保护出去将人带走吧,王妃这两年时有疯颠之状,本王也甚是烦忧!”

还好殿内世人都被本日这一出又一出的事给吸引住了,也没人往齐泓那边看,但皇后顾云昭倒是皱紧了眉头,明帝这些日子一向在贤妃宫中,她几日未见到人,本日过来凤仪宫的时候她都觉出明帝精力不太好。

许南韶神采自如地说完这些,忽而一脸欣喜地看向宫氏:“莫非王妃找到清瑶mm了!”

“谢陛下!”

但上官锐的反应倒是出人料想。

上官锐目光狠厉。

“宣!”

“王爷,我看姐姐真是疯了,这许公子不过四五岁时见过清瑶一面,那里能晓得这些?”

许南韶在殿中站定,对着丹陛上的明帝俯身长揖。

“南韶本应同摄政王一同入宫拜见东羽陛下,但昨夜多用了些炊事,本日便没能早些起家,不过南韶对陛下神慕已久,以是还是撑着身子特地前来拜见!”

一边说着话一边目光落在中间的桃叶身上,眼底满是惊奇:“这位女人与王妃生得太像了,是不是就是……”

明帝背后尽是盗汗,声音强自撑住了平日的严肃。

“王爷……”

许是那补汤药效已过,齐泓较着有些力不从心,几次想伸手揉按眉心,但又不想在南玄人面前失了严肃,只能暗自强撑。

许南韶走近两步,一眼不错地打量着桃叶的面庞。

本日这两仪殿真是热烈,灵敏的东羽重臣从上官锐的神采中已经发觉到这位许少爷怕也不是个善茬。

“胎记?”

上官锐皱紧了眉头,他与丞相许文远在朝堂上对抗多年,许家身后有世家支撑,若不是他手上握着南玄大部分兵权,现在的南玄还不知在谁掌控之下。

“当然记得,清瑶mm左耳后有一个扇形胎记!”

许南韶一脸奇特地看着林侧妃道。

许南韶反复了一句。

林侧妃想到许南韶曾与宫氏的女儿指腹为婚,心中一紧,忙对着上官锐道。

“宗王妃这是如何了?”

林氏拿帕子捂着脸上的伤口,满眼的惊奇:“王爷,姐姐这两年一向在梵刹静养,是不是成日里单独一人想着小郡主,已经迷了心智!”

“癔症?我来东羽前,还去福安寺看望过,王妃身子安康得很,如何这几日不见就染上了癔症?”

“陛下,南玄丞相之子许南韶求见!”

他如何会来?

“免礼!”

明帝正要抬手表示羽林卫放人,殿外一个小内侍跑出去跪地禀道。

“这事与你无关,你们还不将王妃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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