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陆小棠嘲笑着逼近他。
陆小棠又补了两脚，仍不解恨。
瘦子尿裤子了。
……
陆小棠抬起靴子，瘦子吓得连滚带爬。“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没杀过人。”
“唔……”
看着他那副惊骇而扭曲的神采，陆小棠说不出来得痛快。她就是想让这个混蛋好好体验一下他当初带给那些孩子的惊骇。
曹青拉住她。“组长，别打了。再打下去要出性命了。”
“是。”
“我，我向来没有杀人啊？”鼻青脸肿的的瘦子一边擦着不断淌出的鼻血一边说。
站在监控器前的李峰说：“老武，你去奉告小陆明天就到这吧。好好调剂一下情感，明天再审。归首犯人都已经抓住了。”
“你把那些孩子绑架到了甚么处所殛毙的。你为甚么要剥他们的皮？”
陆小棠盯着瘦子说：“我再提示你一次，你答复我的问话之前要好好考虑。”
“你殛毙那些孩子为甚么还要剥他们的皮？”陆小棠瞪眼瘦子。眸子已经充血。
一股热烘烘的骚臭披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