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姒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睡得很温馨。
像是甜甜软软的小奶猫似的,面庞白软又透着极致标致的桃粉色。
手感极好。
烛台上的贡品还是整齐摆放着,没有被动过的陈迹。
……
日上三竿,太阳出来时,内里的气候和缓了很多。
柔嫩的睫毛又长又密,标致白净的眉眼伸展着,嫣红柔滑的唇微张。
叫人面红发赤,又难以忽视。
管家走后,夏林就温馨地在屋子外守着。
“公子贰心高气傲,瞧不上的,天然会不肯。”
“如何?”
夏林欲言又止:“我们这么逼公子结婚……又在酒里放了扫兴的药……”
能从丞相家出来的下人,心机都是一等一的。
云姒方才醒来,就瞧见了他这般和顺灵巧的模样。
床帐内,那靠近了一夜的小伉俪,现在还在睡着。
淡香宁神,静谥高雅。
他想明白了,这就收回了手。
他很瘦,骨架偏小。
夏林,天然也不例外。
那常日里看似凶巴巴,喜好张牙舞爪的小公子,现在正全部都埋在他的妻主怀里,四肢并用。
“……”好吧。
但是摸着却又软软的,浑身都像是块刚出炉的嫩豆腐似的。
那么讨厌这桩婚事。
夏林看她要走,俄然像是想到了甚么,拉住她。
大红的幔帐,四周张贴的囍字。
像是拿着跟小羽毛在她心口上挠似的。
夏林踌躇,“我也不晓得,嬷嬷。”
“感谢嬷嬷,我晓得该如何做了。”
夏林明白了她的意义。
暖和的阳光晖映在空中上,上面固结成了一层霜都垂垂开端熔化,化成了水,变得湿哒哒一片。
昏黄烟缈的床纱垂落,遮挡着内里的风景。
同床共枕,身上还盖着同一张被子。
“但……”他想了一下说辞,“公子仿佛是对将军有点不一样了,仿佛……还挺在乎将军的。”
……
管家对劲地点头,“既然你晓得,那就更要晓得该如何做了,是不是?”
极尽欢愉,气味浓烈而又激烈。
氛围中的熏香平淡,更多异化的是其他的味道。
“万一公子复苏了,又要活力,大闹,如何办?”
她垂着眼,懒懒惰散地盯着他。
女管家没有当即说话,而是看了那紧闭的房间一眼。
毕竟他之前……
“但你想想,他当真会不肯么?”
如何扯也扯不开。
随后,她笑了,很有些意味深长。
床边的空中,混乱的衣衫被丢了满地,鞋袜也被随便丢弃在了角落里。
“阿谁……嬷嬷……”
屋子内,香炉里的香已然燃尽,静悄悄的,只残留袅袅飘着余烟。
房间门口,那极新的红灯笼正跟着风纤细摇摆着。
总之,多让公子和将军培养培养豪情,总不会错的。
活像是只八爪鱼似的,黏着她,闭着眼睛,睡得很熟。
呼吸出来的热气,全数都洒在了她的心口。
面露游移。
瞧着让人的心直痒痒,总想趁机做点甚么。
等着内里的人传唤。
管家拍了拍他的肩,“不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