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魏氏瞧出皇太后的不耐,再不敢担搁,何况话已经说开了,也收不住的。
叶魏氏又重重的叩首,“还请皇太后娘娘能给想个别例,实在是国舅府就闰哥一个独苗,如果他不成了,臣妇随他去了也就去了,但国舅府可就……呜呜”竟然哭了起来。
‘啪’皇太后把茶杯丢到手边的矮几上,“你说谁?”
“说吧,另有甚么事?”皇太后睨她。
叶魏氏背心冒出了一层盗汗。
文公公朝四周的宫人们看了一眼。
老福公公顺水推舟的说派人去趟清月轩,今晚就在玉华阁安息。
皇太后探手摸上了他的腰,“且看吧。嗯?摸着这腰像是更健壮了。”桃花眼明丽的朝文公公斜睨,媚意浓浓。
这位姑奶奶真是越来越让人惊骇了。
叶魏氏再坐不住,‘噗通’一声跪下,“皇太后娘娘洞察秋毫,臣妇忸捏。”
叶魏氏顿时喜出望外,“感谢皇太后娘娘,感谢皇太后娘娘,国舅爷老说上辈子不晓得积了多少阴德才有了您做姐姐。”
宫人们低头蹑手蹑脚的下去了,最后一名在出去时,把阁房的门严丝合缝的关上。
文公公笑道:“娘娘,闰公子瞧上了我们都城第一美人卫双儿。”
“看上谁家的了?”皇太后不耐道。
叶魏氏偷偷擦了擦额头的汗,很想就这么走了。好不轻易得了皇太后的垂怜,求皇上解了府禁,若所求之事再触怒了皇太后,说不得会是以失彼。
皇太后听罢,鼻音蔑夷道:“恰好相反,本宫不晓得欠了他叶玉永甚么,摊了这么一个弟弟。”
云姝迷入了《十国记》里,清月轩也不想归去了。
……
叶魏氏叩了两首,“臣妇也晓得闰哥是痴心妄图。但是那孩子就认了死理儿,现在更是闹起了绝食,臣妇也是没有体例了。也是传闻那丫头要当选秀女,想着皇太后若能指婚,闰哥也是有了活头。”
皇太后接过文公公敬上的茶,悄悄吹着安静的茶水,引发阵阵波纹,没有理睬叶魏氏的话。
“你哭甚么。本宫又没说不帮。”皇太后不耐烦的皱了皱眉,但很快又松开。她但是不想长皱纹。
叶魏氏在皇太后走后,才爬起来,从袖子里摸出帕子擦擦脸上的汗豆子。
“你先回吧,让府里的人都收敛着点儿。有你们这门外戚,真不如没有。”皇太后言罢,起家进了阁房。
“本宫正有此意。”养尊处优的翠绿柔荑解开了文公公的腰带。
阁房里,文公公给皇太后宽衣,问道:“真要把卫双儿指给闰公子?”
“回皇太后娘娘,是闰哥。他本年也十六了,正值说亲的春秋。以是想求皇太后给指个婚。”
叶魏氏不敢再说了。
咬了咬牙,稍快道:“闰哥他看上了卫国公府的嫡大蜜斯卫双儿。”
文公公在门关上的刹时,恭敬的神采变得戏谑放荡,“要不您看看?”
“哼,就凭闰哥那朽木不成器的人家能看上才怪。”皇太后叱道。
但若不说,那孽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