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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您要老絮还是新絮?”
云姝笑道:“我就是问问。有棉絮吗?多少钱?”
“新的五两一斤。老絮是二两五。”
“公子,您来得不太巧,现在统统的布都涨价了。粗麻布要二两五一匹。”
两人抢着道:“我们老板是镇北大将军郑严的大舅子沟渠秀。”说完发明异口同声,又互瞪了一眼,“方才被摄政王封了皇商。”又异口同声的,又气瞪了相互。
“天然有买得起的。现在甚么布都紧缺,顿时夏季又要到了。遮体取暖少不了的。再说,过了夏季就是年,我们青明国讲究个新衣过年,又是布紧的时候。现在存货,多少都不愁卖。公子您看您要点儿甚么布?”
云姝看看本技艺里的粗麻布,豪情这才一会儿,就赚了一两啊。
等付钱时,云姝立即明白为啥包子摊冷僻了,竟然要二十文。
“这么贵,谁买得起?”
邻近傍晚了,摸摸干瘪瘪的胃,想起来小三的话,不由笑了出来……她要多吃,它才气分到口剩食。不用饭的话,直接就饿起来了。
云姝看着他们俩,点了此中一个瞧着更机警的,“可体味你们店里的布?给我先容先容,有好处。”
云姝摩挲动手中的粗麻布道:“云锦多少钱一匹?”
云姝又买了些棉絮。新的老的差了很多。一样斤数,一个是宣腾腾的抱住看不到人,一个是沉甸甸的尚不敷新的一半。
两小我忙点头,“恰是。”
“你们店的粗麻布多少钱一匹?”云姝问道。
“摄政王?”云姝蹙了下眉,如何不是小洛呢……
伴计惊奇,看云姝的眼神都非常了很多,毕竟这云锦是贡布。非皇亲国戚四品以上的大员或皇上御赐,底子就穿不得云锦。有很多的有钱人,得了云锦都是穿在最内里,怕人看到。
细想,如果不是灵子投胎,估计照着小二的抢劲儿,另一个发育不了几天就要枯萎了,她仍然是单胞胎。灵子这个纯粹是及时投出来的,再晚两天也没它啥事了。
被甩开的另一个伴计,恨恨的锤了下腿,去迎别的客,但愿能有个像云姝一样脱手风雅豪阔的。
被云姝钦点的伴计,忙推着云姝朝粗麻布区走了,”公子您先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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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被坑了?
“新絮多少钱?老絮又多少?”
‘有好处’仨字,加上方才给了半两银子,另一个也吃紧道:“公子,小的也能先容的。”
云姝想着,“斑斓坊收布吗?”
路边有一个冷僻的包子摊,闻着味儿挺不错。没有肉的,云姝便买了一个素包子。
“云锦,现在起码要三千两。”伴计极慎重道。
之前她带着小洛最常吃的主食就是包子。肉的才十文,还是纯肉的大包子。现在就个素的,就要二十文了。
昂首望天……她这一番调查,也不过只是外相,更深的水她是摸不到的。户部的物质所需,可不止是布这一项。
伴计点头,“当然,您有甚么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