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臣一脸满足,痴迷而垂怜的看着怀里的恋人。顾怀清双眸紧闭,眼角还含着晶莹的泪滴,俊美绝伦的脸上有未退的春情,白净的身子充满青色淤痕,固然很谨慎,那柔滑的部位还是受了伤,鲜红的血滴在床单上,留下几滴深浓的朱色。

约莫过了半个时候,萧珏的部下各自领命分开,里头也温馨了下来,苍绯不由得直起腰来,眼睛紧紧盯着门。

苍绯伏地痛哭,浑身颤抖,仿佛要将毕生的委曲和仇恨都宣泄出来,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渐渐的抬起脸,充满血丝的眼睛里迸射出深浓的恨意……

萧珏脚步微顿,渐渐转过身。

纯真和放/荡毫无违和的闪现在他身上,致命的引诱足以令人落空明智,只想化身为兽,将他撕碎拆吃入腹,分开双腿狠狠□□。

他姣美的脸泛着醉人的桃红,嘴唇素净朱红如饮了鲜血,标致的没法描述的凤眸氤氲着水汽,湿得几近滴出水来,睫毛上沾着藐小的水珠,像蝶翼普通微微颤抖着,莹白的身材染上一层云霞,皮肤嫩的能掐出水来,苗条笔挺的腿并拢在一块,无认识的相互摩擦着。

苍绯美目流转,轻笑道:“如果你要找的是顾怀清,我劝你就不消去了。”

萧珏的声音从石窟传出来,听起来像是在议事,明显,安王的不期而至让萧珏不敢怠慢,这才顾不得享用美人就仓促分开。

顾怀清望着段明臣哑忍的脸和密意的眸,嘴角微微上扬成一个都雅的弧度,主动将手臂环住段明臣的脖颈,苗条的腿分缠在男人的腰间,扭着腰肢催促道:“来吧,我是你的……”

段明臣将顾怀清赛过在柔嫩的床榻上,热忱的用嘴唇膜拜他身材的每一寸皮肤,让顾怀清收回难耐的低吟,扭动着身材摩擦身下的床单。

……

第一次承欢,就做了那么多次,难怪顾怀清会累得昏倒,要不是为了消弭媚药,段明臣断不会这么孟浪,宁肯本身憋着,也不舍得伤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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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苍绯忍不住,在他身后大声喊道:“等一下!”

但是,萧珏却像没有看到苍绯似的,淡然的擦身而过,连眼角的余光都未曾扫过他。

段明臣见顾怀清满脸潮红,眉心痛苦地皱起,浑身都被汗水渗入,心疼得不可,将他抱在怀里,问道:“清清,你如何样了?”

“呵呵,你想晓得?我偏不说!”苍绯仰起标致的面庞,凑到萧珏面前,笑得非常挑衅,“玉凝香是好东西,但是谁让你走得那么快,只好白便宜别人了。”

“苍绯,好,你很好!”萧珏怒极反笑,狠狠的掐住苍绯精美的下巴,“这几年来,你一向跟我作对,频频坏我的事,你真觉得我不敢动你?”

萧珏毫不沉沦的回身拜别,半晌就消逝不见,只留下苍绯单独一人在暗中的秘道中。

“忘了提示你的身份,阿珏不是你改叫的,从今今后,要叫我少主。”

如此倾国倾城的美人哭得梨花带雨,非常不幸,是个男人都会心生顾恤,但是萧珏却心如铁石,冷冷的道:“你没有甚么不好,只是我不喜好不男不女的阴阳人。看在了解多年的情分上,我再谅解你最后一次,你今后不要再胶葛我,也不准再干与我的事,不然别怪我无情。”

阿谁胆敢给顾怀清下媚药、对他企图不轨的人,段明臣绝对不会饶过他,但是现在,他需求先帮顾怀清解了媚药。

苍绯的皮肤白净柔滑,被萧珏狠掐,立即留下乌青的指痕,但是精神的疼痛那里及得上内心的伤痕,在这一刹时,压抑好久的感情一下子发作出来。

段明臣心中一酸,握住顾怀清的手,贴到本身的脸上,惭愧万分的道:“清清,是我……大哥来晚了,让你刻苦了。”

不过他视野不明,发招也落空了准头,段明臣轻巧一一避过他的进犯,欺身上前钳住顾怀清,在他的灵台穴上悄悄的按下,促使他复苏过来。

萧珏的脚步一顿,冷冷道:“何事?”

“阿珏,别走――阿珏――”苍绯有力的倒在地上,痛苦的唤着。

不过,不管如何,他也要庇护好顾怀清,哪怕捐躯本身的性命,也在所不吝!

苍绯扯了扯嘴角,也不出来打搅,只是倚靠在石壁上,悄悄的等候。

苍绯被推开,却还是不断念的缠上来,拉着萧珏道:“不,阿珏,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喜好段明臣!我跟他靠近,不过是想刺激你,想让你重视到我罢了,我的内心自始至终只要你一个……”

玉凝香果然是非常险恶的媚药,它令人丧失赋性,只剩下宣泄的植物本能。顾怀清此时的视野已经完整恍惚了,被药力折磨得将近发疯,不过他仅存的一线明智还在极力对抗着本能。

“你现在去也晚了!这会儿他们只怕早就成了功德,你再去也只能捡段明臣的破鞋了,哈哈!”

苍绯死死抱住萧珏的大腿,眼泪从标致的大眼睛里簌簌坠落:“我到底那里不好,你奉告我,我都会改的!阿珏,求求你,不要在如许对我,我也是人,我会心碎的……”

段明臣抚开顾怀清汗湿的额发,深深的望着他乌黑的眼眸:“清清,我爱你,一辈子只爱你一人。你情愿给我么?”

萧珏倏然变色:“甚么意义?你把他如何了?”

苍绯在石壁上谙练的按了七下,只听霹雷一声巨响,面前呈现了一条幽深的秘道,苍绯闪身入内,石门又霹雷一声闭合。

“爱我?”萧珏不屑的耻笑,毫不顾恤的将苍绯推开,“你比来不是跟段明臣打得炽热么?如何他没能满足你?”

段明臣心疼于顾怀清的享福,惭愧于本身的忽视粗心,而对下药之人,则是刻骨之恨。

颠末这段时候在岛上的勘察,他已经根基把握了本相,但是对于如何脱困,却尚无万全之策。

不过,段明臣仰仗过人的意志,禁止住心底的残暴,他还需做最后的确认。

当段明臣和顾怀清在翻云/覆雨之时,画面的另一头,闻香教主苍绯怀着满腔的幽怨和嫉恨,来到地宫的绝顶。

跟平常的清冷高傲分歧,此时顾怀清绽放出致命引诱的风情来,就像开到奢糜的此岸之花。

“是你……真的是你……你终究来了……”顾怀清放下心来,心中紧绷的弦刹时松了下来,而一旦他松弛下来,被他苦苦压抑的药力立即反噬,并且比之前更凶悍数倍,他双眸赤红,三两下扯开身上仅剩的亵衣,光亮如玉的肌肤红得像被开水烫过,浑身血管都鼓胀起来。

萧珏一脸嫌恶的推开苍绯,回身的往外走。

鱼水交/欢,被翻红浪,翻云覆雨,几度东风,顾怀清被翻来覆去,换了不知多少姿式,流出的汁液将床单都打湿了,玉凝香的药力总算消弭了,顾怀清精疲力竭,在段明臣刻薄的怀里昏睡畴昔。

萧珏似笑非笑道:“我找谁,跟你有干系么?”

“好热……好难受……”顾怀清喉咙里收回无助的哭泣。

苍绯几步冲到萧珏的面前,拦住他的来路,诘责道:“你这么焦急要去找谁?”

见惯张扬强势的顾怀清,现在蜷在他怀里的不堪荏弱的美人不幸又敬爱,别有一番楚楚动听的风情,让段明臣油但是生出一种激烈的庇护欲望。

萧珏从石门里走出来,一眼就看到倚门而立的苍绯。红衣如火,肤白胜雪,敞亮的星眸如暗夜中的繁星,任谁见了都不由心生倾慕。

灵台穴注入一道清流,熟谙的纯阳真气唤起顾怀清的明智,他停止了挣扎,茫然的睁大湿漉漉的眼睛,颤声道:“大哥……大哥……是你吗?”

段明臣抱紧顾怀清,悄悄抚平他紧皱的眉心,在他柔嫩的唇上印下柔情的一吻……

玉凝香是一种霸道非常的媚药,它虽不含毒性,对身材有害,但却比毒/药还要短长,因为它无药可解,唯有靠交/合才气化解药力,如果两个时候以内不交/合纾解,就会浑身血管爆裂而亡。

在他的面前立着一堵一人多高的玄色石壁,上面有几十颗夜明珠构成的繁复图案,看起来像是天宫星宿的图案。

“为甚么?为甚么你见一个爱一个,换了那么多恋人,唯独对我视而不见?”眼泪情不自禁的涌出来,委曲、嫉恨、愤懑、痴恋在他的眸子里交叉成庞大的感情,苍绯不顾统统的冲畴昔,抱住萧珏,“你明显晓得我爱你,为何你老是对我那么冷酷,不睬不睬?”

萧珏一传闻顾怀清那边有环境,没有表情跟苍绯胶葛,也懒得跟他吵,一把推开他,就要去找顾怀清。

感遭到有炽热的躯体靠近,那人身上带着醇厚的男性阳刚气味,顾怀清狠恶的喘气,下认识的抱住来人,紧紧的贴到男人的身上,撕扯他身上的衣衫,又拱又蹭又咬,像一头暴躁的小兽。

“滚!你这禽兽,别碰我!”顾怀清猖獗的又踢又打,竟将段明臣错认成了仇敌。

苍绯泪湿的眼中升起一丝希冀,但是男人的话完整让他寒了心、绝了望。

段明臣明白顾怀清已经达到极限,再不助他宣泄出来,恐怕有性命伤害。

浑身的力量都似被掏空,他有力的伏在地上,将脸埋在手掌中,香肩不断的颤栗,口中传出哭泣凄楚的泣声。

间隔喝下带药的鸡汤已经畴昔半个时候,顾怀清再刁悍的忍耐力,到现在也没法抵挡霸道的药效。穴道一解开,身材规复了自在,澎湃而来的情/潮难以抵挡,刹时就淹没了他的明智。

这类关头,再去想甚么明净节操的题目就太陈腐了,何况他们早就是情侣干系,在段明臣内心,早就把顾怀清当作本身的人。本身不救他,莫非还能让别人碰他么?

被抱住的一刹时,顾怀清第一反应就是害他的人又返来了,下认识的狠恶抵挡起来,乃至失控的一掌挥出。

段明臣猝不及防,差点被顾怀清的掌力劈中,险险的低头避过,还是被掌风擦到脸颊,皮肤热辣辣的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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