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清也只穿戴一件薄薄的真丝长袍,上面是两条光溜溜的大长腿,跨坐在段明臣身上挣扎扭动,肢体摩擦之下,段明臣热血上涌,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段明臣的中衣和外套都脱了,暴露健壮光滑的胸膛和块块清楚的腹肌,只着一条亵裤,却更加显得宽肩窄臀,充满阳刚气势。

敬爱的人就在身边,即便甚么都不做,只是悄悄的拥抱在一起,也是非常幸运的……

想到此,顾怀清竟萌发了一丝退意,若将来有一天,能够放下统统,跟段明臣找个山净水秀的处所,结庐世外,联袂归隐,过上神仙不羡的日子,那该有多好!

固然第一次做,技能还略显生涩,但一想到如此高傲的怀清肯屈尊媚谄他,已足以让段明臣愉悦得如同置身天国了。

段明臣顺着窗台,矫捷的攀上屋顶,发挥飞檐走壁的轻功,敏捷的消逝无踪。

段明臣微凉的手指一碰到□□之间,就立即引发顾怀清激烈的反应:“哎,你摸哪儿呢?”

段明臣是锦衣卫,必须听候天子调派,而他是东厂寺人,无事不得擅离都城。两人都是职务在身,身不由己。

段明臣将顾怀清吻得浑身发软,俄然手臂肌肉贲起,将顾怀清抱起放在胸口,掀起他的衣衫,猛地埋头下去……

以后两日,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段明臣都会偷偷潜入皇宫,与顾怀清幽会,然后在翌日凌晨,赶在宫人们起家之前,悄悄分开。

顾怀清死死咬停止指,冒死堵住本身的声音,才气禁止本身因为过分的快感而叫出声来。

“神偷算甚么,要做也要做个采花悍贼啊!”段明臣笑眯眯的捏着顾怀清的下巴,“不过……只采顾公公一小我的花儿!”

“卿卿……想我么?”段明臣暗哑的唤了一声。

顾怀清还笑着打趣段明臣道:“段大人如果改行去做飞贼,必定能成为江湖第一神偷!”

宁贵妃因痛失胎儿而日日抽泣,小月子没有坐好,竟伤了身子,落下病根,太医说她今后能够都生养会非常艰巨,为此贵妃自是又是一番哭闹,却也是于事无补。

“甚么?”

攀上极顶的时候,顾怀清感受本身的确小死了一回,有力的瘫软在男人健美的胸口,浑身狠恶的颤抖,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来。

丽嫔被禁足,囚禁在她的翠玉宫,不过她的心态倒是保持得不错,种莳花,养养狗,练练字,固然无宠,倒也落得安逸。

顾怀清这才松了口,看着段明臣肩膀上留下的深深齿痕,又起了一点惭愧,嘴上却道:“哼,该死!”

甜美的光阴老是过得缓慢,三今后,在各种灵药的帮部下,顾怀清的伤势已根基病愈,能够下床自如的行动了,但是,段明臣也必须走了。

顾怀清对此也是乐见其成,太后对他的那一顿毒打,他就算不记仇,也不成能等闲健忘,就让阿谁女人循分守己的呆着吧。

可惜抗议也是徒劳的,到底还是被男人得逞了,顾怀清强忍着难受,气呼呼的狠狠一口咬在段明臣的肩膀上,痛得段明臣吸了一口冷气。

段明臣痴迷的望着坐在他身上的美女人,多情的凤眸盈着春水,诱人的红唇微微伸开,和婉的青丝垂在胸前,端的是超脱风骚,风情无边。

抗旨不遵,擅离职守,真要究查起来但是砍头的罪名,顾怀清一下子严峻起来。

萧璟大要上还是敬着太后,但暗里里行动也很大,梁家几个重臣都因为各种启事遭到天子的怒斥,罚俸降职的都有。

顾怀清依依不舍的目送段明臣远去,直到看不到人影为止。

顾怀清也发觉到段明臣的非常,屁股上面被硬物顶住,那宏伟的形状充满威胁力,让他想起两人第一次*时的景象,俊脸红得像火烧云,心跳不受节制的加快。

罗钦来信催促,说安王余党的叛军正猖獗反攻,征西将军让他立即归队。如许一来,段明臣再也没有滞留不归的来由,不得不挥泪告别顾怀清,重新返回平城,持续未完成的任务。

顾怀清的屁股上涂了厚厚一层绿色药膏,因为屋里温度高,药膏受热熔化成水状,淌到双丘之间的裂缝,弄得那边一片湿滑,也给段明臣的入侵供应了便当。

“那如何办,我一听到你出事,急也急死了,一心只想赶返来,那里另故意机管别的?”段明臣紧紧的抱住顾怀清,咬着他的耳垂道,“别担忧,我跟大将军请了假,临时由罗钦代理职务,分开几日无碍的。”

顾怀清被段明臣搂在怀里没法摆脱,只好难耐的扭着腰,涨红着脸抗议道:“停……快停下!那儿没有受伤啊……”

“今晚我再来看你,等着我。”

皇宫的夜万籁俱寂,只要窗外簌簌的落雪声,屋外飞雪连天,天寒地冻,屋内却暖和如春,情义融融。

两人掩人耳目的在宫里私会,的确跟偷/情似的,不过那感受却也非常别致刺激。

但是,毕竟只能是想想罢了,究竟上,顾怀清养伤的一段时候,万臻已经焦头烂额,忙得四脚朝天,一比及顾怀清伤愈回归,积存好久的事件就一股脑儿堆到他面前,顾怀清不得不跟陀螺一样,再次高速运转起来。

萧璟下旨赐了一堆贵重补药给太后,但却不再像之前那样勤奋的去慈宁宫存候,又叮咛皇后和妃嫔无事不准惊扰太后,如许一来,即是太后被变相的□□架空了。

抵在他屁股上面的硬物更加粗涨了,段明臣乌黑的星眸带着哑忍,明显在强忍着*,顾怀清怎忍心让敬爱的人难受,投桃报李,也依样画葫芦,将段明臣对他做的事儿反复了一回。

“嗯,每天都想……”顾怀清缓缓地低下头,主动吻住段明臣的唇,立即就获得男人热烈的回应,舌头强势侵入,霸道的吸吮碾磨。

在顾怀清养伤期间,宫里也产生了很多事儿。

顾怀清枕着段明臣的胳膊,问道:“你如何俄然返来了?是任务完成了吗?”

不过,按照陆太医的诊断,太后只是头疼病经常发作,气血衰弱,身材并没有甚么大碍,只需服食安神的汤药,恰当进补,多加静养歇息,保持表情平和便可。

两人一夜无眠,直到天涯暴露晨光的微光,段明臣才不得不忍痛起家,在顾怀清和顺的谛视下,穿好衣衫,又回身抱紧顾怀清,用力亲了两口。

“让我查抄一下这里有没有受伤。”段明臣一本端庄的说着,铁掌钳住顾怀清的腰,不准他乱转动,另一只手顺势往里刺探。

顾怀清这才稍稍放了心,想到段明臣为了本身冒险,千里驰摈除返来只为了伴随本身,内心又打动又甜美滋,跟吃了蜜糖似的。不过,一想到段明臣只能待几日,很快就要返回平城,又生出一股激烈的不舍之情,忍不住用力抱紧段明臣。

听了太医的诊断成果,萧璟作出惭愧的神情,诚心的说道:“都是朕不孝,母后为大齐操了大半辈子的心,将后宫打理得井井有条,现在她贵体欠佳,需求静养,朕就未几打搅她,请母后尽管放心在慈宁宫疗养,后宫事件自有皇后打理,不让母后再费心操心了。”

据东厂在慈宁宫的外线汇报,太后乃至连本身的亲侄女梁婉都没有放过,好几次直接把梁婉骂哭了。梁婉但是太后一手种植的助手,非常倚重,如果针对天子的话,没事理连本身人都骂。

“你属狗的么?”段明臣皱眉,手指缓缓收回。

段明臣何尝不明白他的感受,正因为只要长久的团聚,以是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刻。

一番缠绵以后,两人都出了一身汗,却不舍得起来,密切无间的抱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的谈天。

不过,事儿最多的还是慈宁宫,太后自赏菊会以后,不但没有收敛脾气,反而更加暴躁,动不动就起火,身边服侍的寺人宫女被惩罚得不下十人,几近每天都有人被惩罚,轻者被贬到浣衣局,重者被杖责重伤,弄得慈宁宫一片愁云惨雾,民气惶惑。

段明臣苦笑着点头道:“哪有那么快?我是偷偷溜返来的。”

顾怀清并不是多愁善感之人,但跟段明臣告别时,想着这一别离,下次再见不知要到何时,就忍不住红了眼圈。

有人猜想,天子终究忍不住要拿梁家开刀了,是以太后才会如此暴怒,对这类说法,顾怀清却不太苟同。

所谓小别胜新婚,约莫就是这类感受吧,两人如胶似漆,的确难分难舍,可惜顾怀清身上有伤,老是停在最后一步,段明臣虽忍得辛苦,但是更心疼顾怀清,宁肯本身憋着,也不肯他再受半点伤害。

段明臣狠狠心,推开了窗子,窗外的空中积了一层厚厚的白雪,洁白无瑕,没有一丝陈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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