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清想起被萧璟拒之宫外,还不足翰飞如有所指的话语,立即就觉悟过来。
“你的额头如何了?”他惊怒的瞪大了眼,伸脱手去检察他的伤口。
段明臣将累得睁不开眼的顾怀清抱在怀里,垂怜的抚摩他汗湿的鸦青色鬓发,低声道:“清清,陛下已经晓得我们的事儿了,我也跟他坦白,奉告他我们是两情相悦,至心相爱,但我们相恋不会影响到对他的忠心。
“嗯……还……还好……”
“嗯嗯,好,好……”顾怀清满口承诺,然后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靠在男人暖和的怀里沉入梦境。
不过是短短的一夕,经历了真正的*欢愉以后,顾怀清就褪去了青涩,眉眼之间多了几分媚意,就像完整绽放的花朵儿,让人恨不得一口吞下去,含在嘴里咀嚼其芳香。
段明臣舔吻着顾怀清的耳垂和脖颈,他发明这是他最敏感的处所,只要略加刺激,张牙舞爪的小老虎就会变成灵巧的猫儿,软糯的哼哼着任他为所欲为。
如许妖孽般的模样,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段明臣恨不得把他囚禁起来,脱光了衣服,让他只能看着本身,日日夜夜的被本身压在身下蹂/躏征服。
顾怀清策马回到位于狮子胡同的宅邸,一进门却看到段明臣蹲在地上,手里挥动着一根茅草逗弄虎妞和雪球,两个小家伙欢畅的蹦跳,你争我抢,憨态可掬。
段明臣没推测他会是这么反应,内心又是打动又是歉疚,鄙弃本身的多心,打动他的保护。
顾怀清被阳刚温热的气味包抄,立即就回想起前一夜炽热的缠绵,身子骨不由自主的发酥,他闭上眼不敢看男人,玉白的俊脸浮起魅人的红晕。
“喂!你别过分度啊!”
段明臣心中又是对劲又是欣喜,他早就发明了,顾怀清长年习得阴柔一起的武功,身材柔韧至极,又极其敏感,在床上甚么样高难度的姿式都能摆出来,并且身材的规复力一流,即便被狠狠做了一夜,次日也能行动自如。看来本身真是挖到宝了,今后性福少不了。
顾怀清严峻的问道:“你本日去见陛下了?你都跟他说了?”
段明臣伸手去揉了揉他光滑柔嫩的臀肉,他并没有甚么奇特的癖好,只是顾怀清的臀部又圆又挺翘,实在手感太好了,让他忍不住就上手了。
男人天生都有追逐欲/望的本/能,顾怀清在宫里被压抑了十几年,一旦开了荤,对于性的需求反而比凡人更激烈。
如何三句话不到就脱手动脚,顾怀清气得想揍人,何如失了先机,加上被折腾了一夜,腿脚都还酸软着,挣扎不过就被或人得逞了。不争气的身材被男人揉弄了几下,竟然就软绵绵的提不起力量,完整不听本身的使唤。
墙角的猫窝里,两只毛绒绒的毛团儿也学着仆人,亲热的依偎在一起,雪团奉迎的舔着虎妞的毛,虎妞像公主一样眯着眼享用,偶尔也犒赏似的给雪团舔两下。
顾怀清不屑的嘁了一声,瞪着他道:“你爱说不说,大不了我本身去问!”
顾怀清难以粉饰的严峻让段明臣眼神微黯,他哂然一笑,反问道:“你惊骇让他晓得我们的事?”
但是顾怀清贼精一人儿,如何会等闲被他乱来畴昔,如许的伤口他太熟谙了,宫内里的奴婢常常会有,额头磕出血来才会留下如许的伤口,但是段明臣是三品大员,并非奴婢,他跟谁跪地叩首,还把额头伤成如许?
“你跟我说实话,你跟陛下到底说了甚么,他是甚么个态度?”
段明臣霸道的搂住顾怀清的腰,毫不包涵的把两只猫儿赶下去,咬着他敏感的耳垂道:“只顾着亲猫儿,都不睬我,嗯?”
顾怀清眯着眼,设想着那样夸姣安闲的糊口,笑道:“我好想现在就去啊,不如……我们私奔吧?”
“清清,我克日能够会出一趟远差,办一件很首要的差事。”
“那你的额头如何回事?”顾怀清谨慎的戳了戳他的伤口。
“行行行,都依你。”段明臣抱住顾怀清,亲了亲他的脸颊,柔声道,“会有那一天的,大哥向你包管。”
段明臣宠溺的捏了捏他的鼻子:“这有何难?大哥承诺你,必然带着你游遍天下,看遍天下美景,吃遍天下美食。”
不过,这也只是男人充满占有欲的设想罢了,顾怀清如许高傲的男人,就像跟天上的苍鹰一样,如何能当作笼中金丝雀豢养,真是那样做,只会毁了他。
“哎,疼啊!你如何老打我屁股?”顾怀清捂着被打疼的屁股抱怨,不满的瞪段明臣一眼,“我也晓得不能一走了之,就随便想想也不可啊?”
看到这温馨欢乐的画面,顾怀清心中因为寄父分开的伤感散去了很多。
“你想晓得啊?”段明臣挑了挑眉,抬高的嗓音带着一丝含混的挑/逗,“来媚谄我,我就奉告你。”
顾怀清也晓得锦衣卫都是身不由己,那里有需求就派到那里,并且常常是履行伤害的任务。固然内心不舍,但他也能了解这是男人的奇迹,因而叮咛道:“你要重视安然哦,不要拿本身的命不当命,你现在不是一小我了,要多想一想我啊。”
肯定了顾怀清身材无碍,能够接受,段明臣就不压抑本身了,三两下就扒光他的衣衫。
段明臣充满歉疚的摸了摸他的头:“应当是很远的处所,详细地点还不明,归期不定。你听我说,此次任务如果完成得好,我今后就有更多时候陪在你身边。你无需牵挂我,只要好好保重本身,乖乖的等我返来。”
“你真的想好了?万一陛下究查欺君之罪……”
段明臣好笑的拍了拍他的圆臀,道:“你想得简朴,咱俩现在还是朝廷命官,如果弃官出逃,被抓到了但是要砍脑袋的。你也不想下半辈子都变成大家喊打的通缉犯吧?”
不知吻了多久,年青的身材炎热起来,也感遭到男人粗重的呼吸和腿间的隆起,顾怀清略带慌乱的展开眼,然后就看到了段明臣眉心的一团淤血。
“呵,这类事你也问得出口?你如何不晓得害臊呢?”段明臣见顾怀清不被骗,只好本身脱手,将顾怀清强抱到腿上,苗条的手指缓慢的挑开他的带扣,探到他的胸口,含混的抚摩那被有点肿胀的小果实。
顾怀清不满的抱怨道:“你才刚返来没几天,如何又出远差?此次又要去哪儿,要分开多久?”
“返来了?”段明臣听到顾怀清的脚步声,笑着直起家驱逐。两只猫儿也翘着尾巴跑过来,亲热的蹭顾怀清的裤脚。
“卿卿,心肝儿,你明天身材还好么?有没有那里不舒畅?”
顾怀清靠在男人汗湿的胸口,低声道:“你阐发得对,我也感觉他没有来由反对我们在一起,只是一开端会有点没法接管吧。实在,我应当早点跟他说的,我们瞒着他来往,反而会让贰心生顾忌。我筹办找个时候跟他坦白,包含我不是真公公的事。”
“纸包不住火,迟早有一天会晓得的……”顾怀清倦怠的闭了闭眼,“我也厌倦宫廷糊口了,顶着寺人的身份,就没法分开皇宫,一点自在都没有。如果我不是寺人,就不必留在宫里了,做不仕进都无所谓,我只想换个活法,不想被困在深宫,想到处走一走,看遍大江南北的风景,体验分歧的风土情面。”
段明臣轻舒猿臂,紧紧抱住了顾怀清:“小傻瓜,别打动,陛下没如何样我。”
顾怀清也不是扭扭捏捏放不开的人,何况面对的是本身爱好的男人,主动扭动腰臀,逢迎凑趣,毫不粉饰的嘶喊,让两小我都舒爽到了顶点,喷出的水儿把身下那张贵妃榻弄得一塌胡涂,直到精疲力尽,才鸣金出兵。
“他如何能如许对你,过分度了!不可,我要找他好好说道说道!”顾怀清勃然大怒,跳起来就要往外冲。
段明臣撩起顾怀清光滑的长发,缠绵的吻他的唇,顾怀清也不顺从,和婉的伸开嘴,乃至整小我都贴上去,抱住男人精干的腰身。
固然太后过世,陛下少了掣肘,但时势并不稳定,陛下的根底尚浅,东厂和锦衣卫是陛下需求倚重的机构,你我二人都是忠于他的可用之臣,特别是你,你寄父走后,东厂只能靠你撑起来,他该当不会自断臂膀。”
段明臣却头一偏,躲开顾怀清的手,不觉得意的说:“没甚么,是我不谨慎碰伤的。”
“好,我晓得了。”段明臣心口暖融融的,握住顾怀清苗条的手指,“你也要承诺我,我不在的时候,你不要分开都城,不要逞强打动,也不要去伤害的处所。有任何事情,要及时与我通气,你晓得如何联络我的。”
顾怀清半片身子都酥麻了,咬着唇不让本身收回求欢的呻/吟。恼羞成怒之下,反手勾住段明臣的脖子,主动吻了上去。
“嗯,我返来了!”顾怀清一手抱起一只猫儿,在它们头顶各亲了一下,那密切劲儿,看得段明臣都妒忌了。
“大哥,你对我真好。”顾怀清趴在段明臣的胸口,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感遭到前所未有的安宁和幸运。
夏季的暖阳下,两个俊美的男人在白雪覆盖的小院里忘情拥吻,热忱几近将冰雪都熔化了。
顾怀清手劲挺大,没轻没重的,段明臣伤口被戳得生疼,忍不住嘶了一声,按住他乱动的手:“已经涂过药了,破了一点皮罢了,没事的。”
顾怀清半推半就的,被段明臣推倒在贵妃榻上,翘着臀儿跪趴着,接受身后高大健旺的男人一下重过一下的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