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佐枭,你醒醒!不能睡!你还没沐浴呢!”
“你在这儿坐着,我去泡点蜂蜜水给你醒醒酒。”
算了算了,谁叫他喝醉了呢!
佐枭把头靠在她的颈边,醉声醉气地点头,“嗯,对,你说得甚么都是对的。”
佐枭没答话,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醉醺醺道,“扶我上楼,入夜了,我们去睡觉吧。”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她好不轻易才把他弄上楼。
不过,跟个喝几杯酒就醉到耍酒疯的男人,她也没甚么好计算的。
佐枭密切地在她颈边蹭了两下,低嘶哑哑地回声道,“好,都听你的。”
佐枭听着她的抱怨,迷含混糊地答话道,“男人如果没点儿分量还如何给女人安然感?”
归正他说的都是醉话,风禹安也懒得再理睬他。
风禹安拍着他的脸,好不轻易把他给弄醒了。
等她替他把蜂蜜水泡好,佐枭已经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佐枭皱了皱眉头,仿佛人吵醒后有些小情感,“你去给我放沐浴水!”
大抵是为了不让人打搅到他们,佐枭今晚给家里统统的仆人都放了假。
这号令的语气,说得相称顺口,是拿她当保母使唤了?
她在门外等了好一会儿,见里头一点儿动静也没有,终究还是忍不住一把拉开浴室的门,冲了出来。
“你还没沐浴呢,不能在这里睡!”风禹安把他从沙发上拉起来,“快点去沐浴。”
真是受不了这个家伙,还说甚么今后会有无数顿烛光晚餐。
风禹安懒得跟个醉鬼计算,替他放好沐浴水后,又把他扶进了浴室,“你快点洗,寝衣给你放架子上了,看到没?”
看看今晚他醉的这副模样,今后还是别搞这些花样为好!
不过,她在外甲等了十几分钟,一向没听到里头有动静。
风禹安很无语地叹了口气,把他从椅子上扶起来,“晓得了,扶你上楼!”
都醉成如许了,还惦记取睡觉?
风禹安的确被他折磨得没脾气了,他酒量这么差,如何没人奉告她?
里头无人回应。
风禹安越想越担忧,踌躇了几秒钟后,走到浴室门口,敲了拍门,“佐枭,你洗完了没有?”
“嗯。”
风禹安,“……”
听到他回声,风禹安也没有再多说废话,回身出了浴室,顺手给他把门拉上。
佐枭半眯着眼眸,俊脸上神情带着三分困顿,三分含混,四分醉态,“如何了?”
不然到最后,遭罪的人还不都是她?
都怪他把保镳也打发走了,现在只能是她服侍这位大爷!
以是,此时偌大的别墅里,只要他们两小我。
翻开寝室的门后,她扶着他坐到床边的单人沙发上。
貌似喝醉酒的人均衡感很差,他不会在浴室里颠仆了吧?
他一只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从椅子上站起来后,大半个身材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
“诚恳点,快点上楼去!”
风禹安对他这话有点无语,一边扶着他往楼梯口走,一边道,“照你这么说,全天下最有安然感的人应当是日秘闻扑才对。”
风禹安差点儿被压得直不起腰,“你看着挺瘦的,如何这么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