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裙被唬得一愣,一腔怒意不敢发作――
“就是没有啊!你都不晓得她有多放肆!”
无数的女门生从他的面前假装路过,并嫉恨地朝时蜜儿放毒……
她的脸,顾南城说是最标致、最特别的。
“她有多放肆?”他跟季安安过了几次招,已经领教过。
公然很有季安安的说话气势。
“不信,去问他啊?”季安安笃定她不敢找北冥少玺,才会来黉舍堵人。
“明显是你胶葛少玺哥哥的!”
好险……
“蜜斯,不打她了吗?”两个仆人质疑地问,“来之前你不是交代过我们,朝她的脸揍,打成猪头脸孔全非……”
“你问我季安安?”北冥夜辰背靠着走廊,就连随便站站的姿式,都像模特摆秀一样,POSS感实足。
还没走远的季安安听到对话,背脊打了个暗斗。
【……如果他敢视我为游戏,我就开挂虐死他。今晚,就罚他跪搓衣板。】
“如果他敢视我为游戏,我就开挂虐死他。”季安安嘲笑地拨了拨头发,气势强大,“今晚,就罚他跪搓衣板。”
公主裙闻言神采大变:“不消了!”
北冥少玺宠嬖的女人,她动了一根头发,就惨大了。
“我跟她的对话,我都录下来留作证据了!”时蜜儿扯了扯北冥夜辰的袖子,“夜辰哥哥,你先听?”
还好她聪明躲过一劫,不然要被莫名其妙地挨打一顿。
【是他爬上我的床,现在还踢不下去了……】
“是他爬上我的床,现在还踢不下去了……”
公主裙被一阵呛白,哑口无言地瞪着她。
“你扯谎!”公主裙气得咬唇,“他不过是当你游戏,随便玩玩的!”
“只要我跟少玺哥哥才是最相配的,你最好记着我的名字,这辈子都别忘记。我就是……”
他笑容泛动,醉了一池女孩的芳心。
按下灌音笔,熟谙的嗓音传来:
“还打甚么打啊!”公主裙狠狠地一顿脚。
“公主病?我记性不好,比较善忘,只记得在乎过我的人。”季安安淡淡地截断道。
如果被打残了,她还拿甚么去等顾南城?
到时候被打成猪头的就是她时蜜儿!
“要亲身问问他吗?”季安安拿脱手机,“我打电话给他?”
输人不输阵……她的底气必然要足。
“另有别的事么。”季安安抬手看了看腕表。
北冥夜辰笑容敛住:“你打她了?”
“他说我很特别,非常喜好我……谁敢欺负我,他第一个不放过。”
“你也听过她?她长成那样还想抢走少玺哥哥,我如何会放过她!”时蜜儿忿忿道,“我带了两个最壮的仆人,筹算狠狠揍她一顿。”
关于季安安的事情,北冥夜辰一贯最感兴趣了。
“那就别华侈我时候,我要去上课了。”季安安女王般分开。
公主裙明显被她的气势震慑:“少玺哥哥才不会喜好你这类女人!”
几个保镳让开身。
……
“你哄人!少玺哥哥如何会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