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安安痛苦地差点站不住,掐住她的牙关,他的唇凑上来悄悄吻她,舔去她的泪痕。
“闭嘴!”他的眼圈发红,“你的声音,我一个字不想再听到。”
子宫是她的,她想摘,他管不了。他没有活力、气愤的资格!?
“不管子宫是不是我做的手术,你就没想过,一个女人伤残到这类境地……她才是受害者?”季安安尽力别开脸,不让他看到本身的脆弱,“我获得甚么好处没有?”
他悄悄地吻她,描画她唇瓣的夸姣形状。
北冥少玺发怔地看着她的眼泪:“你另有脸掉泪?”
避开她下唇破皮的处所,他吻得轻柔。
“我永久都不会谅解。”他硬邦邦的声音打断。
她双手勾着他的颈子,沉湎在他的吻里。
三年来横亘在贰心中的这根刺,只是因为她几颗泪就硬化了么?
“……”
怪他,逼得她甘愿自残也要逃离……
一把翻开她的毛衣,伤疤已经很淡了,浅浅的,摸上去有疤痕的纹路。
季安安已经做好被暴风暴雨撕碎的筹办,他的和顺让她错愕。
抚摩着她柔滑的肌肤,他肌肉紧绷,连呼吸都在轻颤……
露台风很大,他弯着背,将风全面挡掉。
北冥少玺的心一阵扯破的疼,想到他们第一个孩子,被她亲手扼杀!
她的泪水忍不住又从眼缝里滴下来。
粗粝的手掌抚摩到她腰上的伤口,他顿时僵住,想到她当时做的子宫手术。
“北冥少玺,我……”
他的手从她红色毛衣里出来,滚烫的,灼人。
三年了,他在飞船上绝望地嘶吼她,将她推下去的画面忘不掉。
“我昏倒着,从始至终不晓得做了这个手术,我不疼,哪怕麻药醒来的时候,我也没有力量去疼,只要惊骇,发急……”季安安的委曲一下子倾泻而出,“那种被谗谄了结找不到人哭诉、依托的无助感,你晓得吗?真正让我感觉疼的是,你曲解我……”
“季蜜斯,我不会对你好,别想在我这里有上等候遇……别忘了,此次是你恬不知耻巴过来的。我要你的时候,你装狷介女神,我不要你了,你连情~妇都情愿?女人都像你如许贱骨的?”他咬着牙,手掌抓住她稠密的头发,迫使她扬起乌黑的面庞看他。
北冥少玺心口被挖出一个大血口。
他问她痛不痛,最痛的也是那一刻,她的心被千万的尖刀刺穿。
“享用够了?现在该轮到你了。”北冥少玺的和顺停下,紧绷的脸恶魔般地嘲笑。
“吻我,”他狠狠逼道,“我要你主动吻我,媚谄我。”
“我问你当时手术的时候,疼不疼!”他怒意滋长,恨不得一口吞下她。
“对不起……孩子……”
“以是,你甚么也没错,错的都是我。”
“疼么?”
季安安微微闭着眼,发明他在抚摩那道伤口,顿时惶恐起来。
季安安的泪水从眼角流下――
看到她悲伤堕泪,他比死畴昔还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