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了也没有起来,一向看着沈若锦的睡颜看了好久。第二天早上,沈若锦醒来的时候,秦琅早就醒了。秦琅笑道:“能被你枕着睡,压麻了算甚么?”沈若锦发明本身一向枕着秦琅的胳膊,不由得揉了揉两下,“手臂被我枕了一夜,早就压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