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歇斯底里的扈修,杜宜南一把捏住了他的下巴:“扈修,让你说句话,也并不是真的那么困难的事情吧?我就不信赖,你连黑曜在甚么处所都不晓得,你脑筋不会抽到这个程度吧?”
扈修的神采更加的惨痛,只能是缩了缩脖子:“你到底想说甚么?”
“不想说甚么。”
“还是不想说吗?”
扈修只感觉本身后背寒毛都竖起来了,手掌在瑟瑟颤栗:“我,我就是不知……”
手指悄悄的敲打了一下光滑的刀面,将锋利的刀刃就如许放在了扈修的面前。
杜宜南渐渐的把军人刀放下来,上去拍打了他的脸颊。
“乖,这不就结了吗?我就晓得你还是挺聪明的人,只是,你早说不就好了,非要让我这么活力,你也真是够折腾的。好了,黑曜在哪儿,佳薇是不是跟他在一块?”
归正到时候归去被发明也不过是死,还不如直接就在这儿把统统都给招了,换个痛快一点的死法。
瞬息间,扈修的脸上早就是汗水涔涔。
“别说了!”
杜宜南对着本身身边的人打了个响指,随后接过了一把军人刀。
“我说,我甚么都说,只要你饶了我,不要了我的命,我甚么都帮你做,能够了吗?”
“再给你一次机遇,如果你还不肯奉告我黑曜的藏身之处,那么,我先砍了你一只手。如果半个小时以内你还是不跟说出来,那么我就把你的双腿都砍掉,但是塞进一个酒缸里。你晓得吗?那种见不得天日的感受,可当真是……”
大……大理石?
“这把刀代价三千万,我向来就没有拿出来对于过甚么人,现在,也算是你运气好,能够尝尝它的滋味。对了,你晓得,它曾经砍断过一个大理石吗?”
看着被捆绑在椅子上被打的气味奄奄的扈修,杜宜南的眼神仍然是清冷非常。
痛苦的皱眉,扈修的心机压力已经在不竭的递增,感觉一次叛变和两次叛变没甚么不同了,都已经在节制塔那边跟黑爷扯谎了一次,莫非就不能再扯谎第二次?
要我出售黑爷?
“都到了这个节骨眼儿,你还是要死鸭子嘴硬么?”
手掌一点点的划过了掌内心的皮鞭:“你知不晓得逞豪杰的了局就是你当替死鬼?”
全部身材固然是被捆绑着,但还是因为惊骇而用力的挣扎着。
“停止!你不要杀我,不要!”
杜宜南高举起了军人刀:“我只是想要测试一下,这把刀对于一小我的时候,究竟是……”
倦怠的垂着脑袋,扈修的额头上充满了汗水,呼吸也是迟缓了很多。
“我说了,想死很轻易,但我是不会那么做的。”
腹部被狠狠的打了一拳,扈修感觉本身都将近透不过气了。
他整张脸因为痛苦而变得扭曲起来,拳头就这么抓着椅子的边沿,一向把椅子边上抓出了几道陈迹来。
“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你还想要如何?如果你感觉我就是纯粹的骗你,那就杀了我,来,杀了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