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不要说话。”
然后她转过身,钟离想要挽留她,只见火光中,一把银光闪闪的长剑对着她狠狠砍下,喷溅而出的血液打在花丛中,滴滴落在她的脸上,婢女乃至没有来得及惨叫,便倒地身亡了。
这时,院子里俄然传出动静,靳慕琛刹时警戒起来,动静有些大,将他怀中才睡着的女孩再次吵醒了。
清脆的声音将她们的行迹透露,那几个黑衣人敏捷朝她们飞奔而来,婢女极快的将小钟离往身后的花丛中一塞,对她笑了笑,张了张嘴无声说了几个字。
她崇拜的父亲,阿谁最爱她的男人,此时衣服上尽是血渍,披头披发地看起来极其狼狈。
一旁的另一个被押着的男人昂首,惨白的脸上有着两道泪痕,只听他惭愧地说道:“清扬兄啊,是我对不起你!”
眼泪顺着小钟离的脸留下来,落在婢女的手上,婢女将她抱的更紧。
透过花丛,看到一个头发斑白的男人,身后跟着三四十名黑衣人,这些黑衣人还押着两个披头披发的男人。
这时,几个黑衣人打着火把走了过来,婢女顿时浑身一僵,今后退了几步,想让身后的树木花丛遮住本身,却偶然踩到了地上的枯枝。
头发斑白的男人走到钟离清扬面前,一把扯住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拉扯地抬起来,只听他说道:“传闻你另有个女儿,说!她在那里?”
钟离清扬笑了笑,“不怪你,是我们轻敌了。咳咳!”他吐出一大口血。
感遭到小钟离看向他,他回过甚,冰冷的眼眸中化开一抹和顺的笑,似是在安抚她,钟离鼻头一酸,眼泪刹时落下,打湿了他微凉却让她感到安然的手。
钟离清扬不屑的看着他,“我为甚么要奉告你?你算甚么东西!”
两小我留在花丛中趴了一夜,天垂垂亮了,太阳升起来,暖暖的阳光洒在夏季的大地上,说不出的暖和。如果常日,小钟离又要想出无数的别致点子轮着试一个遍,但是现在,看看这个各处是血不堪入目标破败院子,连一丝活力都没有了。
男人仿佛被激愤了,拿出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在钟离清扬的肩膀上,只听他闷哼一声,血顺着刀刃流下。
靳慕琛看到那两个被押的人,身材顿时生硬,而钟离死死的盯着那两人中的一人,紧紧咬着唇,才没有打动的叫出父亲两个字。
钟离瞪大了眼睛,虎魄色的眼眸赤红一片,白净的脸上还残留着婢女温热的血液,她张了张嘴刚想开口,一只微凉的手刹时捂住她的嘴,她身子一僵,回过甚去看,却瞥见一身银色软甲的靳慕琛正俯卧在她身边,神采警戒地看着内里还未拜别的黑衣人。
靳慕琛看着那些人在院子里看了一遍后分开,他松开捂着她嘴的手,伸手重柔的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和血渍,将她抱在怀中,低声安抚道:“有我在呢,没事了,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