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转腕、上挑、斜刺,一样一气呵成的行动,不管角度时候都拿捏得恰到好处,杨宇清挥剑的行动和力度表示出一种极致的美态,使得场中的大臣们和围观的兵士们无不为之喝采。
暗淡的剑光乍起,带着凛冽的寒,一闪而至,灭亡的气味劈面而至。
这时,只见杨宇轩俄然身子爬升,重心下移,剑尖以一个极其刁钻的角度斜刺。围观的大臣和兵士们大惊,如此诡异的身法,实在少见。正在为杨宇清捏一把汗时,只见杨宇清俄然纵身跃起,身材到了半空中双臂伸展,如雄鹰展翅,剑尖下转,蓄势朝着杨宇轩方向疾刺。
现在轮到最后的颠锋对决了,大臣们个个都捏紧了手,看着场上的比试。
杨宇轩没有给他太多反应的时候,又是持续三下疾劈,口中高喝,力道又快又准。如果赶上平常的妙手,早已被他劈至头上,可惜,他的敌手是深藏不露的杨宇清。
此番想着,收起了剑势,想起临上场时晓晓对他的丁宁,趁着收剑的空当,忙把一粒药丸放入口中。
皇上和众大臣们坐在观众席上也不免汗流涔涔,侍女们不竭的添着水和送着生果,而世人却眼也不眨的一向盯着场中的比武。
眉眼一扫,蓄起剑势,再次横剑向下,火急而锋利的破风之声,从杨宇清的右边闪电普通而至,快得令人失神。
说时迟当时快,存亡就在瞬息,杨宇轩毫不踌躇地避重就轻,当场几个滚落,几个周身后稳稳地半蹲而立。额上盗汗直冒,想不到,杨宇清的剑术和临阵对敌的经历如此丰富狠辣。再与他打斗下去,本身内力不继,必输无疑,不可,他必必要获得这个机遇,夺得兵权。
杨宇轩颠末几轮的比试,身上已有了微微血迹,但是,眼里却精光乍现,横剑向下,和杨宇清对恃着,他握剑的姿式刚好与杨宇清相反,剑尖向上者,比较轻易让人判定出剑势的起落;而横剑向下者,擅于埋没本身的剑势,让人防不堪防。
此时已是晌午,夏季的阳光照得人暖洋洋的,乃至另有一丝丝的一番闷热。
德庆帝看着场上的比试,眯缝着眼,神采深沉稳定,端起放在桌上的茶水渐渐的喝着。即便场中有几个皇子在比武中深受重伤,他仍然是面不改色的看着,既没有为伤者表示悲伤,也没有为胜者表示高兴,一向保持着面不改色的形状,大臣们也不敢妄自猜想,谁也不晓得他的内心在想些甚么。
一声清响,剑身相击,擦出火光。
杨宇清一个格当,却已是来不及,剑身直直的在他的颈前一寸逗留着,那光亮的剑身闪着刺目标寒光,在阳光的直射下,能够清楚的看到人的倒影。
刹时,满口生香,那药丸也不知是何药物所制,遇水即溶,入喉有丝丝凉感袭来。不一会儿,满身的神经仿佛唤醒了般,精力抖数,满身充满力量。
“当,当,当……”几下大响,剑身所碰撞出的火花四溅。
杨宇轩双瞳收缩,率先有了行动,腾踊、扭腰、疾劈,几个行动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
妙手对决,谁先抢到先机,谁就占得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