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双手环着昏君的脑袋,娇笑道:“既然皇上喜好,那必然要多闻闻。”

对于这昏君的行动,玉书固然故意机筹办,但实在也被惊到了。不过惊奇只是转眼即逝,转而又换做一副柔媚的笑容,一手环着昏君的脖子,一手在昏君的胸膛上画着圈圈,柔声道:“本来,皇上是等不及了呀。”

明显昏君很吃这一套,被玉书勾得浑身似火燎般难受,一翻身,将玉书压在身下。因为幻魂香的味道实在勾魂摄魄,他又不自主得将脑袋埋在玉书的胸膛之上狠狠嗅着。

这天子自小就阅尽众臣神采,对于他们的需求,天子看看神采又怎会不知?当下浅笑着应道:“好。”

哼哼,连夜劳累,还真是“艹劳”啊!玉书在心中暗笑。

为本身斟了杯茶,又将椅子摆在床榻中间,玉书清了清嗓子,便开端发挥本身的唇舌之功,将之前看过的小黄文与小肉文尽数描画了个透。乃至于那昏君再梦中,还扭动着身材,仿佛在他身上真的压了个无形的赤身美人儿,坐在他的跨上肆意扭动着本身的臀部,收回撩人的嗟叹声。

此时的玉书固然看起来很淡定,实在心中早就不淡定了。

皇上摇了摇手,表示本身无碍:“许是克日连夜劳累而至。”

玉书将昏君从本身身上推了开来,坐在床边不断得喘气,心中啐道:吃得跟猪一样,压得劳纸SHI都快出来了。

“好”字说出后,便将玉书打横抱起。

将玉书放在床榻上,昏君便浑身乏力得倒了下去,一手抚着玉书的脸颊,双目尽是迷离之色。玉书晓得,他这是被幻魂香完整节制的表示,但现在还未堕入幻景当中,是以玉书只得乖乖共同。伸手握住昏君抚在本身脸颊上的手,悄悄摩挲,另一只手在昏君的身上来回游移。当手处到昏君下身时,只在大腿根四周来回摩挲,并不碰触其敏感部位。

这一声无疑让这昏君非常不爽,愤怒得沉声道:“晓得了。”

“既然如此,那陛下还是早点安息吧。”说罢,冲着皇上表示一笑。

昏君看了看怀中的美人儿,笑了笑,将头埋在玉书的颈窝处,道:“你身上真好闻。”

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见这昏君再有任何行动,因而玉书谨慎翼翼地捅了捅压在本身身上的昏君,见其没有反应。玉书的心这才放了下来,悄悄呼出一口气。

正在玉书心中纠结之时,只感觉身上蓦地一重,感受就像是被一头有身的老母猪从天而降砸到,心中一凛,暗自道:卧槽,该不会真要被这鄙陋蜀黍夺去贞操了咩!!!

果不其然,皇上嗅了嗅玉书身上的香味以后,脑袋变得有点浑沌了,将手放在额间捏了捏。玉书晓得,这是幻魂香产生功效了,若不是本身先前已经服下解药,恐怕这会子也该跟他一样了。

缓了一会儿,玉书复又爬了起来,他想起文欢跟本身交代过的,这个幻魂香产生功效后,还能够对被利诱的人用话语加以指导,等那人醒来后,便会感觉本身做过指导人所说的那些事情。比如指导者用话语指导,让其在梦中杀了人,那人醒来后,便会以为本身实际中真的杀了人。玉书晓得,这便是二十一世纪所说的催眠术。

可这时门外的寺人不知时宜得唤道:“皇上,该上早朝了,皇后娘娘已经在乾坤宫候着了。”

但看着怀里那美人儿,又不舍得就此拜别,恋恋不舍,所幸低头在美人儿的胸膛上悄悄得咬了一口,便在内侍们的服侍下,着衣拜别。

翌日,昏君醒来以后,看到睡在本身怀中的那绝色的美人儿,那半露的胸膛,白净细嫩,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昏君看得眼睛都直了,又想起昨夜于这美人儿的一夜春宵,不由下身又起了反应,想重温昨晚非常夸姣的时候。

(嘿嘿,对不起哈读者们,比来因为过年的事情实在很纠结,话说人长大了过年就跟过结似的,一点也没有小时候的那份愉悦与镇静了。实在,我不太喜好过年。哎……)

妈蛋啊,这甚么幻魂香还不完整阐扬功效,莫非老纸真的要被这个鄙陋大叔吃干抹净么?如果明天老纸晚节不保了,归去必然要找文欢算账!

肯定昏君分开了以后,玉书从速爬起来。跑到水盆边儿上,拿起面巾沾着水用力擦刚才被那昏君咬了的处所。心中嫌弃得吼道:妈的,这个老变态。

见皇上有些不舒畅,玉书赶紧体贴肠扶着皇上,体贴肠问道:“皇上,您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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