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本来是会稽的高夫人?”

“放下托盘,出去吧。”高夫人冷冷叮咛道。

“鲍家已被陈某炸了个粉碎,吴王伏法,夫人的买卖大有可为。”陈处墨拱手说道。

“陈海王,妾身晓得你才调出众,有胆有谋。妾身想以高家家主的身份,和你合作,打造一支庞大的商船步队,远渡重洋,共挣大钱。”

陈处墨正想答复,却听有人拍门。

“陈大人,妾身高氏,早闻海王威名,如雷贯耳,觉得天下第一豪杰。本日得见高贤,大慰平生。”高夫人冲陈处墨道个万福,仪态万方,举止礼数全面。

这成熟少妇,比起年青女子别有一番风味。陈处墨浑身发热,直咽口水,眼睛都快发直了。就连一旁的张闻西,也是一副色眼放电的模样。

“若非陈海王,高家焉能再次崛起?只不过,妾身虽是女儿身,却一贯心高气傲,不但相称会顿首富,还想把商船开遍外洋。”高夫人笑道。

“出去吧。”高夫人声音不悦。

“陈海王,请坐。”高夫人文雅地伸手请陈处墨坐下。陈处墨谨慎地坐到了她的劈面。

一个本地富商拉住了陈处墨,小声提示道:“陈大人,这位高夫人固然富可敌国,但是命太硬,已经克死了两任丈夫了。你就算是铜头铁臂,也要被她给弄成一摊泥。”

“高夫人眼高过顶,常日里都不屑于跟人打号召,还是陈海王面子够大啊!”

高家家主高太公,有两子一女,家属畅旺。但是两个儿子在出海南下营商过程中,遭受海难,大船颠覆,双双丧命。高太公一气之下,病倒在床榻上,呜呼哀哉,家属财产就落到了独生女儿高蜜斯肩上。

“无妨,陈某的命也很硬。”陈处墨摆摆手,满不在乎。

“陈某并未去过会稽,怎能称得上高家的朱紫?”陈处墨问道。

“这女人多少年了,都不见老啊!”

说罢,高夫人摆摆手,两个侍女从怀里取出两锭银子,递给两个年青男人手里。两人接过银子,向高夫人道声感谢,垂首退到一边。

张闻西非常猎奇,探头探脑地想看个明白。陈处墨朝他头上拍了一下,笑吟吟地对老板娘说道:“这是陈某的小兄弟,你们要服侍好他啊。”

“高夫人。”陈处墨心头一震,赶快拱手施礼。

“我们高家运营一支船队,约有大船四十余条,中划子只上百条,来回于大夏和东洋、暹罗、爪哇国各地,收成颇丰。自从吴王的喽啰鲍家勾搭海寇,在海路上几次伏击洗劫商船,高家丧失了十几条船,海员被杀死和淹死的也有二百多人,支出比起往年减少了五成。”高夫人连连感喟。

高夫人微微一笑,媚眼如丝,陈处墨的魂儿都被勾走一大半。

高夫人微微点头,对老板娘笑道:“今晚既有陈海王这盖世豪杰,这两个小年青,今晚就不必陪我了。”

“陈海王,如若不嫌弃妾身面貌鄙陋,言语有趣,且随妾身到包厢一叙。有一桩天大的繁华,还需你我同心合力。”高夫人笑了一下,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款款朝二楼包厢而去。

“恰是妾身。”高夫人微微一笑。

高夫人靠近了一些,几近把嘴凑到了陈处墨的耳朵旁。陈处墨嗅着她身上独占的香气,一时候意乱神迷,心脏都快跳出腔子了。

陈处墨在穿越前身价不菲,把公司做到了华尔街敲钟上市的境地,见多识广,没少去初级会所寻欢作乐。任你是色艺双绝的着名网红,还是艳绝一方的影星歌星,陈处墨都能相处地游刃不足。

陈处墨对劲洋洋,拔腿就要跟上去。张闻西屁颠屁颠跟在前面。

陈处墨心头吃了一惊:这姓高的美少妇脱手很豪阔啊。看作派,当是大户人家的夫人,竟然来这里公开寻欢作乐!大夏王朝的民风比较保守,扬州一带即便较为开放,也很少有此等行动。

“陈大人的小兄弟,我等哪敢怠慢?”老板娘笑逐颜开,号召女人们“服侍”张闻西。张闻西满脸幸运,顿时被一大片裙摆淹没了。

凶神恶煞的山贼、海寇、藩王,都没有弄死本身,戋戋一个少妇,能奈我何?

那黄裙女子俄然右手往托盘底下一摸,手里呈现一柄寒光闪动的短剑,唰的一声,朝陈处墨咽喉刺去。

“高夫人,陈大人,奉仆人之命,送两壶清酒。”听声音,是乐坊的女人。

世人群情纷繁,对这美艳少妇评头论足。能来清平乐坊玩乐的人,不是富甲一方,也是很有家资,但是在这“高夫人”眼里,视如草芥,不屑一顾。

高夫人款款的坐在软塌上,悄悄摆手,两个侍女谨慎翼翼地退了下去。

“高夫人。”老板娘也冲着少妇施礼。

世人屏息凝神,目光一起朝楼梯看去,只见鹅黄色的裙角摇摆,从楼上包间款款而下。

“久闻陈海王不但才识卓绝,胆气过人,并且仪表堂堂,风骚俶傥。本日一见,公然是名不虚传,百闻不如一见。”

“你......你就是那传说中的会稽女首富高氏?”陈处墨大吃一惊。

一个盛装美少妇,鹅蛋脸庞、苗条脖颈、身材丰腴、气质崇高,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走下楼梯,来到陈处墨面前,笑容和顺。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涂脂抹粉、肩宽腰细的漂亮男人。

高蜜斯年纪有三十四五,命硬克夫,连续克死了两任丈夫,干脆也就不婚了,过上了风骚女家主的糊口。她手上的财产富可敌国,不但在会稽城首屈一指,即便放在大夏全境,也是榜上驰名。

二楼绝顶的包厢,是整座乐坊最豪奢的处所,古色古香,肆意一件装潢的花瓶或挂毯,代价就在百金以上。

一个黄色裙衫的女子端着一个托盘,款款走入,谨慎翼翼地向陈处墨和高夫人问好。

但是本日,在这个风韵出色的“会稽女首富”的面前,陈处墨有些局促不安。

一开端,陈处墨只觉得这高夫人只是个妄图吃苦的风骚少妇,听她这么一讲,内心涌起一阵佩服之意。

乐坊的美女们看到这少妇,均有自惭形秽之感,交头接耳,不满地嘟嘟囔囔。陈处墨脑筋里乱哄哄地想:莫非我跟那曹贼的爱好一样?

会稽是南边都会,和扬州、金陵、广陵等多数会相距不远,漕运和海运都非常发财。会顿首富乃是高家,和天子有必然的亲戚干系,主营外洋及周边州郡的贸易。

“陈海王,提及来,您还是我们高家的朱紫哩。”高夫人嘻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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