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月也说道:“如果三刀过后,此贼还好好站着,岂不是要纵虎归山?我等伤损了这么多弟兄,才将此贼擒获,如果让他走了,如之何如?”

“哈哈,你砍一百刀也是无碍,老子......嗷!”

陈处墨微微点头,一把抓住刀柄,将这柄刀身狭长的雁翎刀拔了出来,顶风挽了两个刀花。

“哈哈哈,实在好笑!多少江湖豪杰,都在原某手里栽过跟斗,你陈处墨技艺平淡,即便手持利刃,又能奈我何?”原铁手放声大笑,仿佛看到了天下上最好笑的事情。

原铁手被陈处墨的言语呛住了,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嘿嘿嘲笑。

“陈贼,你技艺平淡,拿甚么来破解我原青枫的横练工夫?若非尔等以众欺寡,老子决然不会别你所擒!”原铁手被几个精干官兵扭动手臂,狠命挣扎,嘶声吼道。

原铁手啐了一口带血的痰,大声喝道:“要杀就杀,何必多言!姓白的,老子得不到你的心,干脆就霸王硬上弓,直接获得你的身子。打算不成,乃是天意也!哈哈哈!若非陈处墨这狗贼横插一杠,你早就被老子活活玩死了!”

白芷月看着原铁手,越看越恨,恶狠狠的盯着他的眼睛:“原青枫,我白芷月信赖你,把身家性命都交到你手里,为何叛变白马寺,还想暗害于我?”

白芷月眼睛里泪光明灭,握着长剑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为了苦追白芷月,改投入一字电剑门。不过看家工夫不是剑法,还是在铁手门习练的横练武功。

“陈贼,何必假惺惺?既已被你擒住,只要任凭宰割,即便有横练工夫在身,或挖眼,或凿头,或溺水,或下毒,反正被尔等整死。”原铁手厉声叫道。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原铁手内心一个激灵,内心重新燃起了一线但愿。

“陈处墨,你这狗贼休得花言巧语!白芷月这娘们眼高过顶,嫌贫爱富,瞧不起江湖兄弟,我原青枫堂堂男儿,怎肯跪在女人裙裾之下?我如果朱门望族,她岂能鄙视陈某?”原铁手嘶声吼道,一脸的不平。

吴王在一旁建议道:“此贼凶顽,不如弄死算了,跟他赌甚么赌?就算他刀枪不入,咱有一百种体例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海鲨帮帮主谭武在一旁喃喃道:“我海鲨帮全军毁灭,都是拜陈贼所赐,我谭武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原铁手的横练工夫,只能极大地降落利刃进犯的粉碎力,并不能真正的“刀枪不入”。即便如此,在江湖上也是难以破解的存在。

吴王凑过来嬉皮笑容地说道:“白少卿,无妨。陈恩公固然不肯纳你,但是本王在广陵的府邸随时为你开着......”

听到原青枫口吐污言秽语,白芷月眼圈一红,从身边翠羽手中接过一柄精钢长剑,手腕一抖,剑尖对准了原铁手的咽喉。

方芷寒抓着刀鞘,将刀柄递到陈处墨面前,轻声道:“万事谨慎,不成逞强。”

“哼,陈某亲身脱手,朝你身材斩上三刀。如果你安然无恙,立即解开牛皮绳索,放你拜别,今后逃亡外洋,不准再回大夏的地盘。如果你伤残致命,那也是你命该不利。你意如何?”陈处墨冷冷问道。

“白少卿既是眼高过顶,我父母只是平常布行贩子,最多略有几个钱,陈某身为幽州青牛县县令,戋戋芝麻官,她又何故对陈某高看几眼?你品德差劲,还敢推到家门上?”陈处墨问道。

陈处墨眯着一双眼睛,高低打量着原铁手,好似老狼在打量着猎物。

“看刀!”陈处墨断喝一声,挥刀斩击原铁手的胸膛。只听铛的一声,刀身反弹返来,陈处墨手掌发麻,后退一步,虎口模糊作痛,差点分裂。

“嘿嘿,师妹,你的剑法倒是很有长进,不过识人之明倒是一塌胡涂。你倒是想倒贴陈处墨,人家早有娇妻在怀,还不奇怪哩。”原铁手一脸奸笑地看着白芷月。

“娘子,借我雁翎刀一用。”陈处墨对方芷寒拱手道。

本身原是铁手门大弟子,在横练工夫上有二十多年苦功,不但身如钢铁,能够精神硬接利器,一双拳掌还能够开碑裂石、碎铁断金。

“不必解绳索,尽管来砍便是。”原铁手厉声喝道。

“猜对了,你们的横练工夫练不到腿弯处。”陈处墨笑得很高兴。

“处墨,此贼固然可爱,但横练工夫却不成小觑。我等既然将他擒住,自有一百种体例取别性命,又何必自缚手脚?”方芷寒小声在陈处墨耳畔提示道。

“白少卿雅量高致,博学多才,得此少卿之位,靠的不是家属背景,而是摸爬滚打、身先士卒。你既然内心倾慕白少卿,又何必伤害她?又怎忍伤害她?”陈处墨深思半晌,这才开口说话,声音降落。

原铁手瞪着白芷月,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嘿嘿嘲笑。

原铁手心中明白:若能赌赢陈处墨,另有一线朝气。他恐怕陈处墨忏悔,使出了激将法。

原铁手俄然收回一声凄厉的吼怒,腿弯飙血,倒在地上,指缝里排泄鲜血。

“有你甚么事儿,滚!”白芷月一顿足,声音俄然进步了八度,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贱。吴王悻悻地退到一边,连声干笑。

围观的白马寺成员和官兵们也是交头接耳,有人说陈大人胸有成竹,有人说原青枫横练工夫难以破解。更有人猜想,陈处墨这是成心放原铁手拜别,放长线钓大鱼。

“第二刀来了!”陈处墨微微一笑,刀芒闪动。

“陈处墨,老子筹办好了!你如果言而无信,六合不佑!”原铁手断喝一声,将周身功力聚在身上,扎个马步,稳稳站在地上。

纵使是李元芳这等妙手,手持夹钢利刀,尽力劈砍,只如果没有砍中关键,也只能伤损肌肤,不能伤筋动骨,更何况陈处墨技艺平淡,挥刀的力度比起李元芳不成同日而语。他想要破解原铁手的横练工夫,难于登天。

原铁手噗嗤一笑:观陈处墨的行动,行动也算谙练有力,但绝非技艺高超的练家子。四周一片死寂,大师都凝神旁观陈处墨和原铁手的赌局。

“陈某方才说了,跟你打赌,要亲手破解你的横练工夫。”陈处墨看着原铁手,眸子里尽是杀气。

围观者小声群情,都感觉依着陈处墨的工夫,破不了原铁手横练工夫的防备。如果真的挖眼睛、用凿子凿脑袋,又显得输不起。

“狗贼,不知耻辱!”

“哈哈哈,陈大人,用点力量,老子还接受得住。”原铁手不屑地笑道。

“原青枫,你说陈某以众欺寡?陈某加上夫人、李兄弟、白少卿,一共才四小我,力敌尔等海鲨帮数百帮众。你说说,到底谁是以众敌寡?”陈处墨嘲笑着辩驳道。

白马寺的成员也纷繁叱骂原铁手,很多人亮出了兵刃,筹办脱手清算原铁手,给白少卿出一口恶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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