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头大哥喝道:“恶虎滩之败,不是气力不济,而是败在没有料敌于先。陈处墨敛财有术,府内起码稀有万两白银。先攻入县城者,赏令媛。斩下陈处墨首级者,赏五令媛!此战干系到主公大业成败,不成忽视!”

一眨眼的工夫,王义、程魁两名贼魁授首。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众山贼又镇静起来了。

恶虎滩全军毁灭,带头大哥的打算完整被打乱了。倘若困在青牛县的坚城之下,进退两难,驻守边疆的边军回师围攻,如之何如?

世人面面相觑,内心发凉。

山贼凶暴,不惊骇刀枪厮杀,怕的是了解以外的奥秘事物。都说陈处墨会神通,固然没有亲见,但这场景的确骇人。

“为恶虎滩的弟兄们报仇雪耻!”

“站住!都给老子站住!”

“嘭!嘭!”

“尔等是恶虎滩的弟兄,为安在此疾走?”葛顺厉声喝问。

“陈贼如果再用轰天雷、连射弩,我等如何应对?”众寨主谨慎翼翼地问道。

“噗!”

“这......这就是山贼呼唤的轰天雷?实在可怖。”黑熊岭大寨主葛顺面色有些惨白。

恶虎滩固然团灭,但现在另有三千弟兄。十个打一个,陈处墨就是神通再大,也决计没法逆转!

就连平静自如的带头大哥,眼睛里也是闪动着惊奇的光芒。

带头大哥咬牙道:“两千多弟兄啊,就是丧失一半,一千人也够拿下陈贼的狗头了!”

带头大哥气的眼球都红了。

偌大的雪堆俄然崩裂,却见李元芳高高跃起,手中大钢枪一抖,架住了葛顺的枪头。

“岂有此理!陈处墨这厮有多大本事,能一口气全灭恶虎滩五位寨主!莫非他能呼唤天兵天将?”带头大哥一贯平静自如,此时也不由失态了,声音变得尖厉起来。

葛顺肝火上涌,不管不顾地上前猛刺李元芳。

葛顺也顾不得很多,舞动点钢枪,打翻了两人,紧紧按住,扣问信息。

“害死我二弟,要你血债血偿!”葛顺大喝一声,长枪猛挑,李元芳借势跃起,在空中翻了个跟斗,稳稳落在地上。

“队形散开!切不成堆积在一处。”带头大哥提示道。

“陈贼,竟然如此乖戾?”

众寨主还是惊奇不定,精力不振。

“杀死陈处墨!”

这喽啰说罢,世人面面相觑。

偷袭!不讲武德!

“呜呜,陈处墨固然不会呼唤天兵天将,但是他胸怀异术,一个轰天雷,炸翻了我们一大片弟兄。他在城墙上还安插了古古怪怪的大弩,劈脸盖脸地射个没完,我等还没冲到城墙下,就死伤了一大半......”

“哼,我等行列分离,不成聚在一处行走。谅他陈处墨的轰天雷能力再强,也得大打扣头。至于连射弩,我等令藤牌手居先,等冲到城下,或用云梯,或砸城门,陈处墨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有力回天了。”带头大哥呵呵笑道。

“大寨主被陈处墨的人活捉,剩下的四位寨主都死于非命了。”喽啰哭道。

“二弟!二弟!”

打前锋的恶虎滩盗窟,总计有两千喽啰,五个寨主技艺高强。对于戋戋一个县令,易如反掌,怎会败退下来?

看到劈面奔来的溃兵都是恶虎滩盗窟的装束,世人大吃一惊。

那喽啰哭哭啼啼,把陈处墨说得如同大仙普通。

山贼们担忧被陈处墨的“轰天雷”击中,不敢堆积在一起,呈分离队形,谨慎翼翼地朝青牛县城墙方向挪动。

“大伙儿上啊,取下陈贼的狗头!”

带头大哥强装平静,面具下的一双眸子闪着灼灼凶光。

“带头大哥,情势不妙,我等不如暂回鹤山,再图计算。”黑熊岭大寨主葛顺拱手建议道。

“哎呀,黑熊岭的葛寨主啊?恶虎滩已经全军淹没了,弟兄们死的死,逃得逃,寨子算是完整垮台了!”那恶虎滩的喽啰连连叩首,面色煞白。

再往前走,山贼们看到野地里有一巨坑,四周散落着一大片碎石,恶虎滩盗窟的山贼尸身横七竖八,到处都是。

那恶虎滩的喽啰哭道:“攻到城下,陈贼固然只要两三百人,但是妙手浩繁,几个寨主就是死在他们手里。青牛县的乡勇个个披甲戴盔,比边军的设备都好,打得我等抵挡不能。”

山贼们士气昂扬,一起疾走,只见青牛县的城墙模糊可见。

“噗噗!”

南平岭的三寨主“满天星”程魁拍马舞刀,欲上前互助葛顺。

“陈贼即便会神通,多数也有个限定,不能随发随收。他方才炸了恶虎滩的弟兄,法力已尽,不必惧他。”葛顺一边前行,一边为山贼们打气壮胆。

大伙儿杀气腾腾而来,本想轻松拿下青牛县,大发横财。不想前锋毁灭,又传闻陈处墨会“异术”,士气不振,大家内心惊惧。

厚厚的雪地里,两个身披红色大氅的窈窕身影俄然跃出,一持长剑,一舞双刀,程魁猝不及防,后心中剑,咽喉挨刀,哀嚎一声摔落马下。

红色的雪堆里,一根长枪俄然刺出,王义前胸被刺了个对穿,大呼一声,翻身落马,在雪地上挣扎,目睹活不成了。

黑熊岭大寨主葛顺手持点钢枪,拦住溃兵来路。这帮溃兵明显已经吓破了胆量,不管不顾地乱逃,把黑熊岭和南平岭两个盗窟的队形都冲乱了。

众山贼面面相觑,面有惧色。

带头大哥骑着马,缓缓走了过来,沉声喝问:“全军淹没?你们恶虎滩五位寨主安在?”

葛顺目眦尽裂,高举点钢枪,朝雪堆刺去。

“我等已经进逼县城,陈贼还没有动静,可见其气数已尽啊。”黑熊岭二寨主王义抹着额头上的汗,冷嘲笑道。

南平岭大寨主“过江龙”叶枫插嘴道:“早听人说过,那陈处墨剿除乌鸦岭盗窟,就是利用了从老天那边借来的甚么轰隆车、连射弩,希奇古怪,匪夷所思。几个月来,此贼的道行想必长进了?”

“哼,我等长途跋涉来此,岂能无功而返?青牛县富庶,不如一鼓作气,击破县城,把内里的东西都搬归去,也算对主私有个交代。”带头大哥冷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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