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急当中,肖逸将身一让,奋其满身之力,极力挥剑向钺刃一侧斩去。

肖逸顿觉两臂一麻,感到通天剑如同斩在盘石上普通,坚固非常,随即一股刁悍的反弹之力便传了过来。

这时,忽听那三长老哼声道:“院主何必和他说这些废话,杀了他就是。”

鲜血四溅,疼痛非常。但是风刃的冲撞之力又加快了爬升的速率,转眼间,间隔与那三长老已只剩下两丈摆布。

他已将仅存的一点真气耗尽,此时后力不济,几近已落空了行动之力。但觉反弹之力传来,脸上一喜,当即一咬牙,又从时断时续的五行之气中硬生生汲取一丝真气,借着反弹之力,脚踏自创步法,竟又向着三长老冲去。

只见那三长熟行捏法诀,口中念念有词。乾天钺瞬即缩小为一半大小,忽地飞旋开来,竟变成一个锋利非常的风轮,自后向肖逸攻来。

那尸义见其看破,也不觉得意,笑道:“是否是嫁祸于人,你今后便知。尸某只是美意提示罢了。”

那三长老自恃远近兼修,特别见了肖逸病笃之态,更是不惧,大笑道:“小子,你获咎杂家时,就该想到有此了局。”

大难临头,肖逸顾不很多想,忙将通天剑召在手中,脚踏自创步法,不退反进,向前冲了畴昔。

肖逸道:“肖逸还要多谢尸院主提示。”

那尸义哈哈一笑,道:“小子风趣,若不是你与杂家之间的恩仇,我倒想交友你这个朋友了。”

杂家功法博识,弟子所学各不不异。从兵器上一看便知那三长老走的是刚猛门路。

风轮未至,从风轮上甩出的风刃已先一步攻将过来。

身中七步断神散之毒,灵魂又耗损殆尽,导致他各方面修为都大打扣头,竟没法精确感知周遭动静。

那三长老冷冷地望来,眼神中透着无尽仇恨。

只见那身后之人穿戴杂家浅显弟子衣服,但是须发皆白,精力矍铄,恰是那杂家三长老。

他听对方声音非常熟谙,但一时想不对方是谁来,不由凝睇阴云之处,喝问道:“甚么人?”

那三长老冷然一笑,喝道:“小子找死!”更加了一分力道。

说时迟当时快,待巨钺斩下时,肖逸已处在其刃后端。钺刃偏平,锋利非常,比那剑刃宽不了少量,但是其两侧刃风奇大,足以分裂任何物事。

好轻易清算表情,正要寻一处地点静等毒素消弭时,却听一人耻笑道:“亏你自大道法高绝,想不到被人三言两语就骗了去,当真好笑至极。”

两丈间隔,实已对那三长老构成了威胁。如果肖逸未中毒时,现在只需将通天剑一祭,便可直指对方关键。

但见那乾天钺风轮已袭到肖逸背后,终究称心道:“小子,受死吧!”(未完待续。)

肖逸现在真气难续,最担忧这等狠恶招式,心中顿时悄悄叫苦。

处在刚烈的刃风之下,从肩至胸,顿时被割开数道口儿。鲜血刹时飞溅而出,委实惨烈之极。

那三长老也是急性之人,说打便打,道力一催,巨钺收回刺目青光,瞬即便斩了下来,涓滴不给肖逸辩白的机遇。

肖逸先冒充与其酬酢两句,见那三长老已有些不耐,忙问道:“刚才尸院主说鄙人受了那鬼家林月河的蒙骗,不知此话怎讲?”

但是,单凭口舌之功迟延两个多时候,谈何轻易?

肖逸心头一紧,警戒心大起,暗道:“当真是朋友路窄,本日为何如此命背?”

肖逸感遭到威胁,心机急转,忖道:“尸义代替吕尚,做了杂家之主,又与那尸仓同姓,看来二人应是为了尸仓一派,欲为其报仇。”

赫赫钺威之下,肖逸这般攻上去,好似螳臂当车,与自寻死路并无辨别。

那巨钺见风即涨,刹时化成四五丈大小。只见那钺背厚重,刃部宽广,罡风凛冽,自有一股威猛刚烈之势。

有力再战,当下便挖空心机,想寻些遁词来迟延时候。只要待毒素消弭,对于他二人应不是难事。

待凝目去看那尸义,见其目光狡狯,一副似笑非笑之态,顿时了然,嘲笑道:“尸院主这嫁祸于人的伎俩可不高超啊。”

尸义随便道:“三长老既然等不及了,脱手杀了他就是。”刚才还说要交友,转口就说要杀人,此人也是那杀伐判定之人。

但是,以他当远景况,竟连行动之力也欠奉,只能依托刚才的反弹之力向前冲去。

但是,若不如此,又能如何?对方的凛冽守势,几近覆盖了十丈以内统统空间,他便是想逃,也有力逃出。唯有奋力向前,希冀在对方的眼皮之下找到一线朝气。

肖逸一凛,很有些不成思议,心道:“林月河这是为何?他若想杀我,刚才直接脱手就是,又为何多此一举,假别人之手?”

那尸义乃是极其高调之人,也乐得向人矫饰,见肖逸扣问,顿时欢畅道:“你觉得那林月河当真要放了你?实话跟你说,尸某就是接着林月河的传讯,才赶来此地的。”

巨钺乃大开大阖的重型兵器,一旦出来其三丈以内,能力便会发挥不开。那三长老看出肖逸心机,嘲笑一声,道:“小子,如果如此等闲就破了乾天钺,老夫还如安在江湖上混?”

肖逸大惊,凝神一探,才发觉浓雾当中有二人正向此处走来。

肖逸实已有力再战,勉强举剑相抗。但觉手上一空,通天剑竟拿捏不稳,被撞飞出去,随即就有两道风刃袭在背上。

来人哈哈一笑,逐步从阴云中显出,道:“杂家兼合学院院主尸义。”

接着,嘭的一声响,通天剑终究斩在越刃上。

却说林月河走后,肖逸思路很多。既有对林月河的利诱,又有对静姝的不舍,百感交集,一时排解不开。

“肖某可攀附不起。”肖逸随口应道。

那三长老早已按耐不住,当下往前一跳,把手一挥,祭起一件无柄巨钺来。

所幸,自创步法并不耗损太多道力,左一晃,右一错,将对方劲气卸去大半,迅疾奔上前去。

他与杂家恩仇已深,这时相遇,其另有命在。莫说那杂家新任院主不知深浅,单是其身后之人也足以置本身于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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