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他刚才还能堪堪忍住,那么这会儿……
“啊?”殷暮夕歪头看她,一脸错愕。
但是殷暮夕却毫不在乎。
一股热血猛地涌向某处,某物刹时起了反应……
“殷暮夕你能不能有点骨气?”她气急痛骂,弯下腰用力儿去扯他的手。
如何办?他完整忍不住啊!!
只能照办了。
奉求!他现在这个模样,如何敢翻身啊?
可她越扯他就抱得越紧,同时还一脸天真天真地问:“骨气是甚么?能吃吗?好吃吗?”
翻开医药箱,拿出药水和药棉,谨慎翼翼地给他洗濯。
博嫣然好有力啊!
即便现在他的背上有好几条鞭痕,但涓滴无损他的魅力。
愈乃至,这几条鞭痕给他增加了男人气势,一扫刚才的吊儿郎当和恶棍。
殷暮夕双手死死揪着身下的牀单,全部背部绷得死紧。
他本身来?
他欲持续撒娇,她终究受不了他的软磨硬泡,切齿喝道。
她被他摇得差点站不稳。
他就真的忍不了了!
“啊啊……疼疼疼……”
“然然——”
他一动不动,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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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P股上也挨了一鞭。
以是她想,还是好人做到底,给他一起措置了也好放心回家。
“翻身!”博嫣然只想快点搞定好回家,见他不听话就直接往他伤痕上用力一摁。
可他刚光荣完,就倏然闻声她说:“背上好了,翻身!”
“少啰嗦!翻身!”她柳眉一竖,极有严肃地号令道。
“啊甚么啊?快点!”她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不耐烦地催促道。
人家很端庄的在帮你上药,你脑筋里别想那些限定级的行吗?
“嗤……”殷暮夕疼得狠狠抽了口冷气,死装不下去了。
“咳咳,阿谁……”他歪头看她,佯咳两声粉饰宽裕,不太天然地嘲笑,“嘿嘿,前面我、我本身来就……就好……”
特别性感!
“你叫甚么啊!我底子没用力!”她被他叫得心慌,皱着眉没好气地轻斥。
见她让步,殷暮夕高兴了,
可如果翻身的话,能够会真死……
殷暮夕狠狠咽了口唾沫,想,既然她一个女人都不怕,他一个大男人没事理扭扭捏捏对吧?
十几分钟的过程,殷暮夕疼得盗汗直冒,待洗濯完伤痕,他浑身的力量都被疼痛带走,趴在牀上一动也动不了了。
但是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
博嫣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却偏生又忍不住红了脸……
出于大夫的本能,她想也没想就对他号令,“长裤(月兑)掉!”
“……”他愣住了。
好然然……
“还是不要了……”殷暮夕不敢。
因为她是一个大夫,对这类事早已见怪不怪,环境告急的时候比他这个更那啥的她都见过。
当她的指尖触上他背部的那一瞬,男人的心,快速狠狠一颤。
被她掐死!
感受心灵深处有甚么被拨动了……
见他趴了归去,她用食指抠了一小团药膏,然后将他的底裤往下拉了拉,暴露伤痕……
然后,博嫣然逼迫本身把听力临时封闭,对他的惨叫不予理睬。
被她阴冷的目光盯得内心微微发悚,但他莫名就吃定了她不会对他咋样,有恃无恐地说:“你不给我措置伤口我死都不放!”
殷暮夕龇牙裂齿地忍着痛,艰巨地将长裤(月兑)去,然后再趴回牀上。
殷暮夕悄悄咬着牙根,在内心狠狠唾骂本身。
药膏凉凉的,不晓得是不是有镇痛的结果,刚涂上他就感觉背上那火辣辣的疼痛刹时减缓了大半。
博嫣然拿出一罐药膏,开端上药。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民气!
这这这……不好吧……
他更没好气,歪着脸愤恚地看着她,冲她嚷着叫着,“鞭子没打在你身上,你当然不疼……啊,轻点轻点……啊……”
药膏抹上伤痕,凉凉的,指尖触上肌肤,痒(痒)的……
“趴好!!”
倒是能够把药膏丢给他然后直接走人,但洗濯伤痕如果不是专业职员的话怕是会比较费事,没清理洁净会发炎的……
他喊得这么惨痛,她都不敢动手了好伐。
既然她激烈要求他(月兑)裤子,那他……
殷暮夕身材很好,属于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范例,并且背部线条看起来……
看出她拿本身没辙,殷暮夕乘胜追击,抱着她的腿摇啊摇,“好然然,帮我抹点药吧,真的好疼啊!”
博嫣然是真的没成心识到本身对他的要求有何不当。
她伤害地半眯着双眸,阴测测地傲视着他,“你放不放?”
博嫣然之前洗濯的时候没重视,这会儿从上到下涂药,才发明一条鞭痕藏在他的裤腰之下……
这耍赖皮的男人可真是太讨厌了!
只要能磨得她让步就算他赢了不是么?
“殷暮夕你真恶心!”她狠狠剜他一眼,羞恼痛骂。
而当疼痛减少以后,他的重视力就不由自主地转移到了她的指上……
要死了!殷暮夕你是如何了?
殷暮夕整小我绷得死紧。
算了算了,给他清理吧,救死扶伤本就是她的任务,不能因为私家恩仇就见死不救。
可方才骂完,他立马又开端想入非非……
哼!他就不配她对他好!
殷暮夕咬着枕头,死命哑忍。
那就难堪了!!
再说了,他这么难缠,给他措置好了本身才气早点回家。
博嫣然说不出话了。
用手指蘸着药膏,在那些红肿的伤痕上悄悄涂抹……
赶紧松开她的腿,脱掉衬衣,然后听话地趴在牀上。
跟着她手指的渐渐挪动,一股酥痒完整代替了之前的痛苦……
就他这磨磨蹭蹭的模样,得抹到甚么时候去?
以是现在的他于她而言,只是一个伤者,而非“男人”。
难怪他叫疼,都如许了必定疼啊。
他光荣地想,还好本身是趴着,如果躺着……
感受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跟他置气,只会把本身气出内伤。
看着他背上那几条张牙舞爪的鞭痕,博嫣然微微蹙眉。
恶心吗?
博嫣然微恼,部下开端用力。
管他呢!
浸了药水的药棉刚触上他的伤痕,他就跟杀猪般惨叫起来。
皮开肉绽不至于,但一条条鞭痕却显而易见,且已经开端红肿。
磨磨蹭蹭的都快十二点了,她要回家啊!
她帮他,他却以为理所当然,还一再压榨她的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