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子彻的脸妖媚而险恶,咀嚼着宫子华的味道,他感受一股从未有过的欲~望袭~击过来,排山倒海地拍晕了他。他的手避开宫子华的伤口,在他白净的大腿内侧摩擦着……

东宫子彻想了他多久了?他之前放浪不羁、玩女人,把本身制形成浪~荡情场的形象,就是惊骇东宫老爷看出贰内心所属吧?贰心虚,越是喜好男人越要玩女人,显现本身性取向是普通的……

应当说,是宫子华太白了……

他东宫子彻的统统,不也是他宫子华的么?

恰好,宫子华这个笨伯甚么也不懂,在这个时候因为被夺权的愤怒,想私逃?

东宫子彻吼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吼怒,手指包覆住宫子华的欲~望,用他熟稔的技能来回地套弄着,这一天,他等了太久太久。很多年前,在阿谁饥饿的荒岛里,为了争夺食品而每天有大量的人死去,他们相依偎取暖的时候,他看着靠在他肩头脏脏的宫子华,他就有这个动机,想狠狠地啃住他的唇瓣,分开他的腿,一次次占有和侵~犯他。

东宫子彻邪魅倾身,含住他还未发育完成的喉结,用牙齿悄悄地划着他敏感肌肤。

只要宫子华乖乖听他的……

……

东宫子彻单手撑在宫子华的枕边,倾下身,含住他的唇瓣,舌尖微微地抵开他的唇,在他的口里尝到了苦涩和血腥的味道。

当然东宫子彻没法肯定宫子华的设法,他思疑本身是个异类,他竟然……不普通。

他蹩着眉,身材对这类非常的感受很陌生……

东宫子彻没有效力,一点点地描画他,怕弄疼他嘴角的伤口。

他身边有过的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有个共同点――细心看会有宫子华的影子。

宫子华脸颊渐渐燥红,在昏倒中身材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他有感受了。

东宫子彻手里的行动加快,加深,跟班未历颠末人事的宫子华比拟,东宫子彻江湖老辣、历经情场,他当然很晓得要如何媚谄他、把握他的需求。

现在又获得了冷才子,连老天都帮他,惊骇东宫老爷不乖乖交出统统大权?

他抚摩着宫子华的唇瓣,大拇指来回的摩擦着,这个处所……他巴望了多久?

厥后,东宫子彻尝试过女人也有男人,他发明,没有人再能带给他……打动的感受。

东宫子彻单腿屈上床,柔嫩如云的床垫向下坍塌一块。

宫子华一丝不挂,就如重生的婴儿。

而现在,他再也不消假装,一半的东宫已经在他的掌控当中了。

他不消假装,能够猖獗地做他本身。

“嗯……”宫子华喉结浮动,收回闷声。

是因为宫子华标致到过分像女人的脸让贰心动,还是,他本来就喜好男人?

或眼睛像,或嘴唇像,或只是笑起来的一个侧面。

男性粗粝的手指来回摩擦,他的皮肤相较于宫子华的要黑一些。

他乃至每次宣泄欲望,都要想着宫子华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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