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澜光也是被亲的有些懵了,想着她活了这么些年,看的听的男女之情事数不堪数,却从未切身实验过,仿佛宿世死时她的初吻还没有送出去来着。

百里即墨微浅笑着,眼中深紫色的光芒暗沉非常,苗条的手指悄悄挑开了她黑灰色的腰带,俯身下去。

他们天然是被惊吓的差点给殿下跪了,这桩事儿说出去怕是都没人信,凶恶嗜血的太子殿下临幸了一个深夜闯宫的少女?真是作孽啊!

他泛着玉色的脸现在冒出极标致的红晕,生出一片旖旎之色,表面凌厉,气质卓雅,却如逮着猎物将要进食的文雅的绝世妖孽。

百里即墨白裳锁扣一起紧紧扣至他白净苗条的脖颈,文雅中流露着深深的禁欲味道。

“我还没洗······”

昭阳殿内,曦光透过宫殿的窗牗轻纱晖映出去,夜澜光混乱的黑发披垂在被子上,小脸红晕未退,已经堕入了就寝。

唇瓣两相胶葛温热的柔嫩的触感仿佛刺激了百里即墨,他狠狠地吻住少女的红唇,强势如狼的目光紧舒展住她,像是要将她全部拆吞入腹!

百里即墨偶然亲吻、偶然践踏,偶然和顺的谨慎翼翼,偶然又虐待如暴风暴雨,弄得夜澜光脑筋混浑沌沌的。

“不可······”

百里即墨公然生的风骚绝色,他的睫羽极长,在暗色下如一片鸦色,但此时他光亮的额上垂垂生出媚色的薄汗,笔墨细细勾画出的如画眉眼仿佛摄尽了六合万千光彩。

她看着面前人戴着面具的生硬模样,内心一阵不舒畅,干脆直接抬了手,一把揭开他脸上那丢脸的面具。

夜澜光闻着他身上垂垂浓烈的另一种味道,神识被一片欲、色袒护,身子弓着显出一股脆弱,死死咬唇轻声道。

男人分开了她的唇,身上的气味更重了,更加含混的氛围盈满床榻这一空间,两人肌肤贴紧摩擦出的温度仿佛在极速爬升。

室内幽诡的香味愈来愈浓烈,如同驱逐着魔物降世于此,享用尘凡凡民气甘甘心的献祭。

“都是你的错。”

夜澜光垂垂发觉到了内心的非常,她竟然有种想要扯开百里即墨衣服的欲望!

百里即墨看着面前的女子,她虎魄色的眼沉寂地看着他,红唇却微弯挑起无穷引诱,让他想放开也万般不肯放开。

次日,昭阳殿世人讳莫如深,昨夜殿下抱着那女子进了殿,他们心不足悸地遣散了赶来的皇宫侍卫以后,就个个心惊胆颤地听着殿中的动静,仿佛那声响一夜就没有一刻是停歇的。

身上的男人仿佛没闻声,还垂垂加快了行动。

“你身上好香。”

黄金床榻上锦色床帐落下,两人衣物渐去,玉色肌肤若隐若现,帐中一片春意暖暖。

夜澜光迷离着眼,看着面前恶狠狠盯着她的男人,轻声说道。

百里即墨长发如瀑,眼眸低垂,半屈着苗条的左腿坐在床边,玉骨手捏过她的小手悄悄把玩着,时不时深深看她一眼,就这么过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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