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衣狠狠的跪着叩首,不过刹时,那额头乌青一片,鲜血顺着额角流淌而出,染红了半张容颜。
“主子,蝶衣知错,求主子让蝶衣死个痛快。”
“不!”蝶衣尖声叫了起来。
那蛇窟内的蛇向来不会一下子把人吞出来,而是渐渐的将人折磨至此才开端分食,她宁肯一剑体味生命也不肯去那蛇窟。
他也没法健忘她身上的血迹,必然是为了保持神智用心伤害了本身,这让他如何能够不心疼?
“不要!主子,求你放过蝶衣,蝶衣真的知错了,蝶衣如此深爱着主子,为何主子却要这般对待蝶衣?蝶衣情愿几生几世为奴为婢的服侍主子,不求名分,只求主子放过我。”
蝶衣狠狠的磕着头,却涓滴没有看到夜无尘更加阴沉的容颜。
蝶衣瘫倒在地,毫无知觉的任由着云寒把她拉了下去……
“云寒,带她下去。”夜无尘阴冷的看了眼蝶衣,俊美的容颜上没有多余的神采,更别说是一丝怜悯。
“蝶衣,看来你还是违背了本王的号令。”
想到那谗谄了慕如月的女人,夜无尘的眼底便闪过一道杀机:“云寒,把阿谁女人给本王带出去!”
他没法设想,如果他昨夜并未呈现,会有甚么样的结果。
“痛快?本王如何会让你死的痛快,想必那蛇窟内的蛇已经好久未曾用事,那你就去那边喂蛇。”
“主子,部属这都是为了你,你为了主母想要将权势透露在圣女门眼下,借此吸引圣女门的重视,让他们的目光不再放在主母身上,可如许一来必然会害了主子你本身,主母只要不是处女之身,圣女门的门主就不会打她的主张,如此简朴的体例主子不消,却为了主母本身的志愿而冒险,部属只是不忍心看到主子身犯险境,才大胆做下了这些,请主子看在部属是为主子的份上,给部属一个痛快吧。”
夜无尘神采阴沉的看着蝶衣,俊美如神般的容颜上一片肃杀,他说出的话是那般的无情,就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件微不敷道的事。
“为夫曾经说过,在你的身边,我甘心成为一个傻子,”夜无尘紧紧的把慕如月的身材拥入怀中,唇角勾起和顺的弧度,只是那眼底却带着一抹邪气,“娘子,现在我们是否找某些人算账?”
“是,主子。”
话音刚落,云寒便拎起那黑衣女子走了出去,也就在这时,蒙住女子容颜的面纱掉了下来,在看到女子面庞的刹时,夜无尘的神采沉了下来。
蝶衣扑上去就要抓夜无尘的衣角,却还没到他的面前便被他给一脚踹了出去。
男人的声音降落且带着肃杀,让蝶衣的身子颤抖了起来。
夜无尘弹了弹衣袂,邪眸中带着一丝嘲笑:“为奴为婢的服侍本王?你可否有这个资格?本王的身边只会有一个女人,之前如此,今后亦是如此,哪怕是来世一样如此,除了她,没有人有资格留在本王的身边,看来让你进蛇窟太便宜你了,云寒,先把她送去刑堂,一百今后再丢入蛇窟!记着,在丢入蛇窟之前,决不答应她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