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我都没听明白……”
“郝师父,我就听懂了这些,其他的都没明白,总不能胡写吧?!”
“这是谁的?!”
“咚咚……”
“如何办?”
“一看就是没读过多少书的乡巴佬……”
郝山所报告的那些东西,前面的还在普通范围内,前面的就天马行空,说的云里雾里,不知所云了!!
女人们一个个低头沮丧的坐在那边,面面相觑。
“是啊,就算是三岁小儿,怕是也比这字要好的多……”
郝山轻扬纸张:“我说了那么多,你如何就写了这么点?”
但是对于糊里胡涂的心得,谁也谁不上到底该如何写。
字丑能怪她么?!
“如何写?”
凌洛羽却也长叹点头:“我也听不明白……”
凌洛羽没有言语,并不是故作高深,而是她也听不懂。
讽刺耻笑声中,凌洛羽缓缓举起手,脸颊微红:“是我……”
而郝山,似是没有看到丹女们的神采,自顾自的讲下去,也不管别人是否能听懂。
“……”
等郝山再次呈现时,大师的心也全都提上了嗓子眼,黑着脸,颤抖动手,将胡乱凑出来的“心得”送了上去。
他一走,课室内竟然堕入了静异。
心得上的字极是丢脸,如同蟹爬,张牙舞爪。
“哈哈……这是谁的字?好丑!”
大师你看我,我看你,都从对方的脸上看到了绝望――
他瞳孔一缩,蓦地看动手中的一份心得,继而缓缓的举起来。
郝山一张张的看着,未曾言语,但是从那眼神能够看的出来,并不暖和。
听都没听懂,写毛线的心得!!
“零零姐姐……”盛筠还在一脸希冀的看着她。
凌洛羽还未答复,前面的宋子清已经一头磕在桌子上:“照如许下去,我必定是要垮台了……我如何都听不明白呢?!”
乃至于第二天早上上课的时候,很多女人顶着大黑眼圈。
一堂课下来,大师再无初来时的高兴。
她夙来用不惯羊毫,常日里写字都是勉强凑上,现在要写洋洋洒洒的心得,写到厥后,累的不可,天然是歪七扭八了。
一天的课,就如许浑浑噩噩的畴昔了,丹女们的情感都低到了顶点,就连饭都没心机吃,只是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商讨着明天的心得。
“……”
女人们齐声抱怨着,可郝山却像是没有听到似得,径直甩袖分开。
“我就听懂了前面,你听懂了多少?”
“我也不晓得他说的那些是啥……”
“……”
“还要心得……”
下课的钟声响起,郝山也戛然收声,多一个字都不想多讲似的起家。
蓦地――
她当初在初学炼丹的时候,曾经翻超出《丹王》,固然那上面所描述的丹火未几,可也在普通的范围内,不像郝山所报告的如许,扯的仿佛没了边沿。
轻抚衣衫上的褶皱,他面无神采的垂首:“明天的这个时候,我会收明天的总结心得……”
盛筠看着凌洛羽面前的空缺宣纸,长叹短叹:“零零姐姐,你是不是也听不懂他在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