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只剩下一件战甲。”百里孤烟眉头拧成一团。
她的长发不循分地拂动着,时不时掠过他****的上身,挑逗得贰内心痒痒的。
百里孤烟早推测他会耍恶棍,咬唇道:“脱你的衣服,不成以脱我的。”
百里孤烟眸光一冷,眉峰挑起,“你这是用心的!用心想要占我的便宜!”
容珏笑了笑:“你现在有两个挑选,要么本身跳入血池,刹时化成泡沫,要么跟我穿进一件战甲,一道跳入血池,逃离这一层。”
百里孤烟大仇未报,还真没有去死的勇气。
百里孤烟双眸紧闭,不去看他。
容珏浑身都沸腾了起来,额头上渗入着精密的汗珠。他俄然间有种自掘宅兆的感受,两人同穿一件战甲,如许风趣的设法不但没能折磨到身边这个紧闭双目标女人,反倒将他本身折磨得不轻!
她将战甲递到容珏手中,闭上眼眸展开双臂,咬唇道:“要如何穿?你快点!”
那种感受,就像是百花斗丽的季候,园子里统统的花都开了,唯独你最喜好的那一支刚强地低着头,不肯绽放!你恨得牙痒痒,却又不能伸手将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生生掐断!
容珏盯着那战甲看了一会儿,直到战甲完整没入血池,他才心对劲足回眸一笑道:“不扔出来尝尝,如何晓得这战甲究竟经不经得住这血池的高温?”
容珏的身子很快便附了过来,与她四肢交叠,就连双手也紧紧握在一起。
百里孤烟就是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她就是那样刚强难搞。因为她的身份,因为她的聪明,因为她的卑劣……容珏好几次都想弄死她,恰好他的行动老是偏离他的思惟,每次临到头,不但下不了手,还会对她多出几分垂怜来――
容珏将她高低打量了一番,叹道:“这战甲虽大,但要容下两人,还需我们挤一挤。娘子你穿这么多衣服,这,这就……”
能够看,却不能摸,能够碰,却不能吃……
“好啊!爷已经筹办好久了,就等娘子这句话呢!”
“就当我是用心的。”容珏自傲非常地望着她,“你武功不如我,脑筋不如我,就连水性都不如我……你有的选么?!”
容珏对劲一笑,手拂到本身腰间,已然扯下了外袍,筹算再去脱内里的!
“这件战甲,你是抢不过我的。”容珏笑了笑,“爷大发慈悲,情愿跟你一起穿,你应当感到感激才是,干吗瞪着那副要死要活的神采看着爷?”
百里孤烟的个子比她矮,脑袋适值到她的胸口,她的鼻子磕在他的脖颈之间,较着感遭到他真得脱光了衣裳。炽热的温度从他的皮肤传到她的鼻尖,她那被冻得发红的鼻子,也刹时变得滚烫起来。
百里孤烟自夸毒舌,却不想另有比她更毒舌的人,呛得她无话辩驳。
百里孤烟微微一怔。他说得很有事理,这一点,她确切没有他考虑得殷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