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百里孤烟玩弄的干系,上官婧眉少不了挨了太子一顿臭骂,就连萧太妃也遭到迁怒。她本来阴冷着一张脸站在萧太妃身侧,但见大殿之上此情此景,仍旧忍不住扯起一抹调侃的笑意来,对萧太妃道:“外婆,依眉儿看,那上官婧琬固然逃过了一劫,但落在容世子手中,她怕是在灾害逃了!”

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描述现在她,那便是,惊为天人。

金光闪闪的流苏重新饰上垂下来,在她那非常精美的容颜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给本来就斑斓如画的她又增加了几分奥秘感。

萧太妃倒是笑不出声来,只是冷冷道:“昨儿个早晨,他们二人还一副相亲相爱的姿势呢。今儿个这场戏是做给谁看的,尚且不知,眉儿你也不要言之过早。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你已经吃了这么多次亏,也该长个心眼了。”

百里孤烟顶着高高的头饰,举头挺胸,傲然走了出去。她脸上毫有害怕,更没有大师设想中的不安,而是一脸安然。

五夫人怕他肇事,给百里孤烟惹费事,便及时将他拉住,沉声道:“老爷,琬儿出去了……”

百里柔雪耻得搅紧手中的绢帕,目光暴虐地望着门口。多日不见,她非要瞧瞧阿谁臭丫头现在是如何一副模样,是不是和当年的百里孤烟一样,高傲得如同一只孔雀!若真如此,她必然想尽体例,折断她的羽翼,毁掉她统统的高傲!

“爷忙着呢,让她本身出去——”容珏长袖一挥,指了指桌案上的果盘,对霍青澜道,“给爷剥颗荔枝。”

宗政昭颜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明天这场丧事,本该由他筹措,但昨晚他惹得宗政宣龙颜大怒,宗政少卿和桑玥又临时推迟婚期,情势大变,他天然不敢多事,只是冷静看着,看那扶不起的阿斗和不成一世的琬郡主能在本日闹出甚么幺蛾子来!

她话音刚落,世人便顺着她的目光朝着门口望去。

霍青澜满脸难堪,扯着唇角提示道:“爷,该去大殿门口接琬郡主了。”

上官婧眉劈面站的是百里柔雪,她一袭白衣胜雪,遮着洁白的面纱,不像是来插手丧事的,倒像是来插手丧事的。昨儿个早晨,她就传闻了那丫头被调包的事,敢情她在她的饭菜里下了这么多天的药,全都被桑玥阿谁替死鬼给吃了!

丞相上官赟携家眷前来,坐在一旁等待,见容珏这副姿势,只感觉面上无光,站起家子,恨不得上前甩他一个耳光——

霍青澜不敢违背他的号令,只能照做。

至于做得这么绝么?霍青澜牙关紧咬,慎的慌。主子这场戏也不知是不是跟琬郡主筹议过的,如果没有筹议,怕是又要玩大发了。

满朝文武已经到齐,容珏却仍然将霍青澜搂得紧紧的。

满座来宾,皆忍俊不由。

“愣着做甚么?”容珏眉头一蹙,“快点!”

上官婧眉被怒斥以后,不敢再出声,只是冷眼看着门口,等着百里孤烟出丑!

“回世子爷,已经到了大殿门口了,就等世子爷去接新娘了。”守在一侧的寺人捏着嗓子回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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