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上面碗,南凌羽揉了揉胃,站起家抻了抻懒腰,懒洋洋的问道:“大祭司另有何唆使?没有我可归去歇息了”
皇玄立足在床榻前,盯着她的睡颜看了一会,而后伸手,悄悄拉开锦被,拿出她薄被下的双手。
被皇玄似笑非笑的盯着,南凌羽有些恼羞成怒,凶巴巴的走上前,作势欲抢,皇玄轻飘飘的一挡,拦下对方的行动,伸手文雅的拿起筷子,微微扬唇,“本祭司没说过不吃”
皇玄莞尔,轻笑着摇了点头,他持续低头细细咀嚼着面碗中温软的面,设想着对方皱着眉,心不甘情不肯揉面的模样,目光不自发的柔了几分。
“不错”皇玄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站在南凌羽身后,扫了眼对方的劳动服从,淡淡给出评价。
咚。
“哼,以大祭司的性子,恐怕不但是劈柴一道指令,与其等大祭司提出,不如凌羽主动些问”
南凌羽垂眸扫了一眼,哼着道:“劈了三个时候的木料,又没有灵力庇护,当然会受伤了”
南凌羽唇角向上一弯,沉闷的表情顿时好转,仿佛终究扳回一局,她食欲大振,破天荒的吃了两碗面。
“嘭”
主卧的门轰然关上,带着某种用心的成分。
晚膳还是是青菜面条,只是比午膳多了一碟酱菜,皇玄淡淡望着食盒,眉峰挑起几分玩味。
南凌羽哼了声,给了对方一记算你识相的眼神,一抬脚做到皇玄劈面,端起碗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劈了半天的柴,她正饿的头晕目炫呢。
皇玄扬扬眉,仿佛有些惊奇,“凌羽女人为何如此问?”
南凌羽睡得很熟,呼吸安稳又深重。
他吃过晚膳,又在夜色中坐了好久,而后站起家,轻手重脚的走向主卧,房门关的很紧,却没有落锁,他等闲的走入主卧,借着月色渐渐靠近床榻上的人。
“你的手受伤了?如何弄的?”
南凌羽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她昂首看着皇玄,直白的问道:“大祭司另有甚么指令?”
“有劳凌羽女人了”皇玄笑眯眯的弯起嘴角,一回身,身姿萧洒的回了屋子,任由对方瞪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
皇玄拧了拧眉,没有再说甚么。
被封了灵力的身材要比平常脆弱的多,也更易劳累,她当了一天夫役加伙夫,早已是筋疲力尽,并不知有人突入。
皇玄浅淡嗯了声,南凌羽勾着唇角,悠然的分开。
皇玄一笑,“本来凌羽女人是如许想的,本祭司还担忧凌羽女人身材吃不消,因此并未再做安排,但凌羽女人主动提及,本祭司也不好驳了凌羽女人面子。啊,刚好该用晚膳了,凌羽女人不介怀,无妨再为本祭司筹办食膳吧”
南凌羽不安闲的别开眼,神情带着几分宽裕,“我……我只会做面条,师妹、师妹没教过我别的,喂,你不想吃就拿来”
皇玄无声的弯起唇,端起面碗,筹办用完膳,目光偶然间扫过南凌羽的手臂,眉头皱了皱。
“你……”南凌羽握住拳,牙齿磨得咯吱咯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