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就是座椅,连避开的空间都没有。
跑车里空间本就狭小,被他如许压着,她都将近喘不过气来了。一张清丽灵秀的小脸涨得通红,她压抑着内心的羞愤和惶恐,尽量用筹议的语气对他说道,“先生,你也说了,我之前是因为不复苏,以是才会负气的要跟你分开,我看你漂亮崇高,气质不凡,并且能开得起如许限量版的跑车,家里必然也特别有钱,你应当不缺女人吧?你又何必跟难堪我这类有夫之妇?”她减轻了有夫之妇四个字的音量,但愿他能就此放过她。
颜汐若身子体那残留着的一丝酒意,也完整复苏了过来。她现在真恨不得抽本身两巴掌,之前如何就犯胡涂的招惹上了这个伤害男人?
再也没法在他面前装不幸,她将他覆在她胸口的大手甩开,挣扎着身子,要他从身下分开。
但是,娇小纤柔的她,跟他相碰,无疑因而以卵击石。
这个男人,不会因为她之前的主动,将她当作今晚的猎物了吧?
夜爵墨解开安然带,高大的身子,俄然朝颜汐若压了过来。他行动太快,颜汐若压根来不及反应,整小我,就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
稠密的长睫,悄悄颤了颤,她晓得他如许的男人,必定不怕威胁,因而,她糯软着嗓子,楚楚不幸的说道,“先生,你不是说不喜好有夫之妇吗?我奉求你,放了我好不好?”
夜爵墨棱角清楚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情感,就像一块没有温度的寒冰。颜汐若不敢再看他一眼,想要推开车门,却听到一声清楚的落锁声。
颜汐若挣扎了半天,不但没有摆脱开他的桎梏,反而,还将他磨出了可骇的反应。
夜爵墨饶有兴趣的看着故作不幸的颜汐若,黑曜石般的狭眸,伤害的眯了起来,“之前给你机遇分开,你偏要招惹我,现在复苏了又想走?”
从没有和男人如此密切的打仗过,红晕,从脸庞伸展到了耳后根。她双手抵上他坚固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但是,他就像一座巨山,纹丝不动。
“先生,你想干甚么?”颜汐若下认识的摸手机,想要求救,却发明本身的包还在酒吧。
听到他的话,颜汐若脸庞涨得更加通红。他将她比方成东西,还是他用过的东西。这个该死的男人,还能更可爱一点吗?
他就像草原上眼里闪着绿光的野兽,对她这只没甚么进犯力的小猎物,有实在足的兴趣和掌控。
不管她用多大力量,都没法将车门推开。
柔嫩的胸口,被他密密实实压着,她呼吸,一下子便紧绷了起来。
颜汐若的心,刹时提到了嗓子眼。
夜爵墨闻言,旋涡般通俗又伤害的黑眸里,划过一抹不易发觉的笑意,他的大手,从她精美的锁骨,渐渐往下,覆到了她柔嫩的胸口上,“我对本身用过的东西,都特别恋旧……”
车厢里的氛围,一阵死寂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