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睡在同一张床上,这是她之前,想都不敢想的。
他滚烫的舌,卷进了她的耳蜗。
颜汐若抬起颀长的手指,悄悄摸了他下巴上冒出的青色胡茬。
两人都是侧躺着,脸与脸之间,只隔了一根指枢纽的间隔。
胸口缺失的那一块,因为她,仿佛重新被填满,他吻着她的唇,她的脸,她的锁骨……
相互的眼神对视着,呼吸交叉着。
“爹地,大早的,你为甚么要欺负妈咪?你对妈咪做甚么了,为甚么她哭了?”
他薄唇轻启,咬住了她的指尖。
他想要她,她又何尝不是?
他见她红着脸不说话,俄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她看着他幽深得如同大海般的狭眸,小手抵上他的胸膛,想要将他推开,再如许下去,相互只会越来越难受。
男人晨起反应都特别大,他也不例外,抵在她小腹间的某处,又硬又烫。
“我等会儿就带孩子回巴黎了。”
碰到早就硬如烙铁的某物,她像触电了一样将手缩了归去。
她的指尖,从他刚毅的下颌,缓缓抚上他棱角清楚的脸庞,逗留在他性感的薄唇上时,指尖俄然被他握住。
他闷哼一声,“躲得过月朔躲不过十五,你莫非还能每天来不成?”
两人密不通风的紧贴在一起,她被他烫得仿佛在油锅里滚一样,眼角排泄了一层潮湿,“好热,你别抱那么紧。”
“我不介怀。”他拉开她的手,陋劣的唇,用力攫住了她的樱唇。
颜汐若面红耳赤的嗔了他一眼,“我感觉来得很好,就是为了防你这个大铯狼……”
“想要我吗?”他附在她耳边,低嘶哑哑的问。
他的大掌伸进她上衣里,悄悄抚着她光滑如绸的脊背,“我又不是禽獣,明晓得你身材不可,还要强爆你。”
窗外淡白的光芒晖映出去,温和了他凌厉的五官。
她仿佛想到甚么,赶紧用手指隔开两人将近碰到一起的唇瓣。
这个坏男人!
颜汐若身子悄悄颤栗着,她想要说点甚么,但是唇齿里却只能收回近似于抽泣的申吟……
他缓缓展开稠密的睫毛,黑曜石般的狭眸里,还带着一丝刚醒过来的迷朦,特别的慵懒诱人。
被他重新搂进怀里后,他的呼吸重新顶洒落下来,带着清冽好闻的男性气味。她的胸口,一阵不受节制的悸动。
她想要抽回本身的手,他却紧握着不放。
看着他如同神匠雕塑般的精美五官,她澄亮的眸子里氤氲出了一层薄薄的雾霭。他的另只大手放在她腰间,粗砺的指腹,缓缓的摩挲,不带任何情慾,有的,只是眷恋和和顺。
她清秀的小脸上染着一层胭脂般的酡红,长睫颤得短长,“你如何那么不要脸,谁想要你了?”
他这个模样,看起来压根不像三十二三的男人,反而,像一个卸下防备的大男孩。
她被他挑豆得泪水从眼角滑了出来。
柔嫩被他炙烫的掌心握着,红晕,从她脸上,伸展到了耳后根。
灼熱的男性气味,唇瓣间的厮-磨,几近要让她心脏从喉咙眼里跳出来。
“好久没有如许抱过你了,难受也得忍着。”他垂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趁孩子们还没有醒过来,我们要不要再亲一下?”他将她抱到与他脑袋平齐的位置,此中一只长臂从她粉颈下穿过,紧搂着她纤细的肩膀。
“夜爵墨,别闹了!”她话音刚落,娇软的红唇就被他用力吮住了。
窝在他怀里将近一分钟后,她忍不住昂首,朝身边的男人看去。
硬硬的,刺刺的。
“不要持续了,等会儿孩子们醒了会看到……”
他重新将她搂进怀里,肿…胀的处所,用力抵了她一下,“我只要偶然候,就去看你们。”
“还没刷牙。”
颜汐若身子往边上挪了挪,但下一秒,又重新被他搂入怀里。
“如何未几睡会儿?”他降落沙哑的嗓音带了丝鼻音,看着她的深眸,染着令民气惊的慾望。
他的大掌扣住她不听话的小手,拉着她渐渐朝他小腹下探去。
她只要过他一个男人,非论甚么时候,她在他面前,都是那般敏澸——
“Oh!mygod,爹地妈咪你们在做甚么?”
“那你如许抱着我,会更加难受。”
他的大掌,从她腰间,抚到她脊背,然后,又挪到了她前面。
湿熱的触感,让她心尖儿,猛地一缩。
他吻得狂野又密意,先是吮着她的唇瓣,并不急着挑开她的贝齿,几次展转,吸允,描画她的唇线。
仿佛只要如许吻着她,他才会感觉这不是一场梦,而是她真的回到了他身边。
他吮住她的唇,堵住了她未说完的话,直到她将近喘不过气,他才嗓音嘶哑的道,“你心机期真会挑时候!”
颜汐若,“……”
男人清冽的气味扑鼻而来,她心脏一阵怦怦乱跳。
“我身材不便利……”她脸庞微微发烫的道。
他的薄唇,渐渐朝她靠近。
听到女儿奶声奶气的声音,沉浸在情慾的夜爵墨和颜汐若猛地复苏过来,幸亏两人身上盖了被子,再加上他压在她身上,小丫头除了看到两人在亲吻外,并没有看到其他不该看到的——
他闭着双眼,低垂着的长睫,比女人的还要纤长稠密,高挺的鼻梁下,性感绯色的薄唇轻抿,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魅惑。
昨晚莞儿让她帮手照看小宝,夜爵墨就留在这边照顾琪琪和楷楷,厥后她返来了,他也没有分开。
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漂亮的脸庞,俄然有种做梦的不实在感。
明晓得两人因为对峙的身份,不成能有好的成果,她应当及时推开他,不能再沦亡的,但他通俗温和的眼神,就像吸附民气的旋涡,让她身不由已,情难自控。
他看着她红透了的耳廓上那层晶莹的细绒,胸口闲逛得短长,薄唇含住她的耳垂,悄悄吮了吮,“如何还是和之前一样口是心非?女人嘴上说不想要,内心实在是很想的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