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以后,君天真喝完了杯中温茶,这才抬起眼,看向阮重山道:“我觉得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阮重山的眼神变得有些庞大,君天真的态度之倔强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感,本觉得只是一个幼年浮滑的黄毛小子,却没想到君天真的傲慢却并非来自于浮滑,她仿佛天生带着一种绝对的自傲,她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让人感觉那就是铁板钉钉的事情。
阮重山话听起来仿佛算是客气,但是语气当中却在不经意间带着一股霸道的气势。
成为一城之主多年,见过的豪杰豪杰数不甚数,此中不乏一些幼年成名的天赋,君天真到底有多小斤两,可不是两三下能够摸得透的,他还需求进一步的摸索,才气摸清君天真的秘闻。
但是当阮重山真正见到君天真以后,却不测的发明,君天真的身上除了面庞与严湾有些许的类似以外,竟然与严湾的感受完整分歧。
由其是那双冷僻至极的眸子,清澈而淡然,仿佛能够将人间的统统诡计狡计看破普通剔透。
“不知阮城主有甚么事?”君天真淡定的看这个阮重山,半点没有因为对方是龙宣城的人而暴露涓滴的畏敬。
面前的君天真固然看起来极其幼年,但是那双眼睛中的沉稳,却不输任何人,眼底带着本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沉寂,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水,让人不由自主的提了一口气。
阮重山微微皱眉。
只是短短的相见,阮重山心中猜想的毛头小子,便在刹时不攻自破。
但是,君天真给人的感受却截然分歧,那是一种独立于世的冷僻,似北风当中的冰山,只是看着便感觉丝丝冷意从她的身上飘来。
严湾为人奸刁阴狠,手腕暴虐,哪怕他常日里装的再如何道貌岸然,却也袒护不了他眼底的野心和暴虐。
“这位想来就是海魂城的新城主严海吧?鄙人龙宣城城主阮重山。”阮重山悄悄的将君天真的模样印在内心,面上却毫无颠簸。
君天真看着阮重山,情感没有任何颠簸,她抬手接过夜煞递上来的温茶,慢条斯理的喝了一口,那风轻云淡的态度,与阮重山的严厉霸道相对,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君天真道:“从今今后,谁也别想从海魂城取走任何海魂兽的物质。”
“严城主当真要如此?至海魂城于水火吗?”
阮重山道:“之前许卒曾经代我前来,扣问海魂城供应海魂兽资本一事,但是严城主你赐与的答案仿佛有些过分不测,海魂城建城这么多年,就从未有关断绝供应海魂兽物质一事,严城主幼年有为,年纪轻简便当上了海魂城城主,本是少年英才,却不知是否定真晓得海魂城的立品之本。”
阮重山看着君天真这副随便的模样,双眼不由微微眯起,一旁的许卒更是对于君天真这漫不经心的态度非常不满,几次想要开口,都被阮重山以眼神表示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