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姐儿此次昂首挺着肚子,一脸果断道:“贱妾是丞相大人花了十万两从花满楼买返来的清倌儿。肚子里的孩子是丞相大人的,路妈妈曾经做过稳婆,说这孩子一准是个儿子。”
这庄国公府瞧着也没有多森严,只要故意机很轻易就能出去。再说这庄国公府也不小,拉拉杂杂多的是男人,几近不存在没把儿的……
君冯氏也只是一开端被玉姐儿的话惊到了。等她沉着下来细想,就感觉这事情有些蹊跷。
他如果喜好这个女人,必定早就带进了丞相府。即便不是丞相府,也是其他别的处所。而庄国公府能够说是他能不来就不来的处所。
君冯氏盯着她的肚子,好半晌后,眼睛才挪开,冷酷道:“曾经也有女人挺着肚子到丞相府,说那孩子是我家末言的。”
白兰眉角抽了下,她肚子恰好还揣着一个呢……
“这孩子是丞相大人的。我的身子只要丞相大人碰过,再没有别人。”玉姐儿歇斯底里的尖叫。
路妈妈悄悄的拍了拍玉姐儿的胳膊,表示她别想太多,然后对白兰和君冯氏斩钉截铁的道:“可这身子不管哪个大夫瞧着都七个多月了,三庶夫人、三少夫人,这必然是末言少爷的种。”
玉姐儿慌乱点头,带着一抹羞意道:“客岁七月初七,丞相大人赎我出花满楼,那一晚……第一次初夜。以后两天,深夜来了一次,过了半个月,又深夜来了一次。厥后、厥后再没来过了。”说道最后,玉姐儿脸上暴露哀怨情思。
路妈妈扶着玉姐儿道:“玉姐儿说说那日子,让三庶夫人、三少夫人算算。”
她的末言,做事甚是谨慎。
玉姐儿听到君冯氏说的话,一张娇媚的小脸儿顷刻惨白失容,尽是难以置信。本来扶着她的芙蓉和赛月也双双松开手,玉姐儿一个不稳就退了两步,路妈妈眼疾手快的拉住。
白兰昂首,冷冷的看着她,“贱妾你还自称不起。倒是这孩子,你如何证明?”
“三次?”白兰栗眸轻闪。
说实话,她另有些猎奇这孩子是哪位的?这里可不是天子后宫,除了天子一个男人,没有第二个带把儿的。
得君子修的小纸条,她天然是晓得这孩子跟君子修没干系。
话罢,转头看着白兰,却见她低着头,看不到她的神采。那紧紧搀扶着她的手,有些发凉。就安抚的拍拍她的手道:“兰儿不要担忧。景儿的弟弟mm只能从你的肚皮里出来。”
“三少夫人真是谈笑了。玉姐儿在这院子里呆着有八个月了,也就丞相大人那三次,这还如何证明。”路妈妈明显记性大,记不起来这位和她一起在国舅府门口八卦过的白兰。
然后看着白兰,要求道:“夫人,贱妾晓得本身轻贱,可这孩子无辜。他确切是丞相大人的。”
实在她之以是低着头,是因为她不晓得该摆出甚么神采,才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