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月光,夜夕颜看着玲儿从袖中拿出纸条,卷好后绑在了信鸽的腿上,冷冷一笑,这府里的苍蝇还真是多。
“那郡主方才写的是甚么?”
“灵儿明白。”灵儿脸上赤色褪尽,但是眼里倒是出奇的果断。
看了眼灵儿不解的眼,夜夕颜持续说道,“本日阿谁顶撞了白若溪的侍女,是大皇子的眼线,现在就在那边泡着,该如何说,信赖灵儿必然晓得。”
“夕儿如何了?”夜王妃停下,急声扣问。
方才换上,便闻声宫里来人了,待公公宣完懿旨,世人才晓得,本来是皇后娘娘要宣夜夕颜与夜王妃一同进宫。
直至将信鸽放飞今后,夜夕颜方才回身,“明日你早些将那几人送出府,然后送几块糕点去西厢,记着多带些多嘴的丫环,然后从西厢前面的荷花池绕返来。”
“郡主,这哪来的信鸽?”灵儿看着排闼走进的夜夕颜仓猝的迎上来,自从那晚过后,她便一向守在外间。
许是因为表情不错的启事,夜夕颜这一觉睡得极其安稳,再次醒来时,灵儿都已送人而回,在灵儿另有几名侍女的奉侍下,夜夕颜洗漱打扮,还特地挑了件常日少穿的红色。
“没甚么,夕儿只是想到本日身上点的是梦陀花香,但是,瑾姑不是对梦陀花粉过敏吗?一会额娘可要好好问问,瑾姑可有那里不适。”
入宫今后,瑾姑与其他侍女受了夜王妃的叮咛在外等待,而夜王妃与夜夕颜则是跟着宫女,朝着皇后的景阳宫走去。
夜夕颜仿若未闻,将手中的信鸽往灵儿怀里一放,走到桌前,从怀中取出纸条,细心看了几眼,手起字落,将墨迹吹干,才将其绑在灵儿怀中的信鸽腿上。
夜夕颜走到府门口,发明额娘早已就在府门口站着。迎上去与额娘打完号召,便一同上了车撵,此次随行的另有瑾姑为首的几名侍女。
“呀…!”走了一会,夜夕颜好似想到了甚么,停下步子,惊呼一声。
“没甚么,不过,就是借着阿谁玲儿,奉告大皇子,这府里哪些是北冥渊的人。”狗咬狗的场景定是风趣极了。恰好也让她看看到底这府中另有哪些见不得光的人。
本来是大皇子部下的人,视野落在不远处荷花池上,悄悄一提,便将玲儿推入池中,回身,带着信鸽消逝在夜色当中。
夜夕颜身形一展,便将本来吃惊要飞的信鸽抓在手中,悄悄翻开刚才绑好的纸条,看完过后,眉眼溢出一抹诡异。
一阵冷风拂过,玲儿抓着信鸽的手一僵,耳间一阵刺痛袭来,来不及转头,身子便软软的躺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