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完事,雨也就停了下来,光棍汉把休休又亲了一会,对她说让她过几天再这里约面。女人点了点头,穿上裤子就吃紧慌慌地分开了。过了几天,也不晓得为啥,光棍汉在窑前等了她一整天,也没见她过来。厥后,会面一问,才晓得那天女人家来了客人,男人要她做饭接待客人,以是,也就没敢出门。”

听着这话,大师都不吭声了。接着,狗蛋又说,“先不说阿谁养猪的户县老夫,就在客岁,我就亲目睹到一个蹬三轮卖凉皮的外埠农夫,把她叫到了包谷地里,把她的事给做了。等她提着裤子从包谷地里出来,我问她那人把你叫到包谷地里干吗呢。她把手里的五元钱朝我晃了晃了,说,他给了我五元钱。”听着宽娃讲的故事,大师哈哈地大笑起来,就感觉比在打牌时摸了个炸弹还过瘾。

《康乐麻将馆》长篇小说张宝同2003.4.7

讲完这个故事,姜项就问大师,“你们说女人是不是也想跟别人风骚胡浪,只是惊骇让人见了名声不好,才假装很端庄很守规的模样?”宽娃说,“也对也不对,女人是爱风骚胡浪,但要看跟谁风骚胡浪。跟有钱人风骚胡浪,又能欢愉又能挣钱,跟咱如许的贫民风骚胡浪,只能图一时欢愉,但是没钱,咋能让人家吃好的穿彩的,风景伸展。女人是爱风骚胡浪,这跟男人一样,但是女人更爱钱。你没见再年青标致的女人,不管你春秋多大,只要你有钱,她都能变着法往你怀里钻。那冉村塑料厂的老板都六十来岁了,老婆刚一死,就找了个十八九岁的标致大女人。阿谁黄花大女人凭啥要嫁给那老夫,还不是看上了他的钱多。”

宽娃试着答复说,“人活着不就是为了当官发财。”小四川说,“为了生儿育女,传宗接代。”姜项说,“为了找个标致女人寻欢作乐好好享用。”老方用孔子给弟子们传道解惑普通的口气说,“都不是,人实际上还是为了本身活着。这个天下上除了本身以外,别的甚么都靠不住。你们看过《红楼梦》没?”大师都点头,小四川说,“看过电视持续剧。”老方说,“电视剧只能看个热烈,要真正看门道,还得看书。书中有段《好了歌》,最能答复这个题目。”大师就毕恭毕敬地竖起耳朵聆听老方给大师讲人肇事理。

姜项说,“那女人我晓得,算是甚么大女人?早就不知让人家日过多少回了。”小四川说,“不管人家是不是让人日过,只要没结婚,就是大女人。”姜项辩论着说,“端庄八百的大女人都是没开过刃的,她能算是大女人?”小四川解释说,“你说的那是处女。现在的大女人和小伙子都早熟得跟啥一样,谁还不如道球蛋屁毛是啥样。说不好听的,除过遥远山区乡村,你如果能在女人里再找个处女,只怕是大海捞针了。”

听了《好了歌》,大师都赞叹不已,如同梦初醒。宽娃说,“如许一想,本来这世上的统统都是空的,都是自我的。”小四川则说,“是如许,你为娃盖了屋子娶了婑妇,你也就老了,还要吃人家的喝人家的,让娃们养着,还不敷让娃们嫌烦的。”姜项说,“我就不像你们那样,啥事都想着媳妇和娃。我如果有钱,就先挂个标致女人,也不结婚,好了就往下过,不好了就分离,谁也不欠谁的。没事就打打牌,寻寻乐,好欢愉平生。”宽娃就问,“那你老了咋办?”姜项说,“老了不能动了,那还活着有啥意义,不如买包老鼠药一吃,死球算了。”

老方中午时分回到屋里,见房门锁着,进不了门,也不晓得女人去哪了,就只好又回到了康乐麻将馆。女老板见他打了个转又返来子,就感到奇特,问,“你如何又返来了,这么快就把午餐吃了?”老方气休休地说,“这烂熊女人把门上换了把锁,人又不晓得去了那里,让我回屋进不去门。不晓得她想干啥?都不晓得谁是这一家之主了,真是反了她了。”女老板就说,“那我让小保母给你下碗肉丝面一吃。”老方也确切有些饿了,就说,“只能如许了。”说完就坐在小卖部分前的小凳上,拿起一张昔日的报纸看了起来。不一会,小保母把一碗热腾腾的肉丝面给他端了过来,他给了小保母四元钱,就吃了起来。

老刚正吃着饭,姜项、宽娃和小四川就进到了麻将馆,见老刚正在用饭,就坐在中间晒着太阳。虽说刚进入初春仲春,气候另有些冷,但中午的太阳还是明晃晃的,有些暖意。平时大师都是一来麻将馆就直奔主题,办理开战,很少有坐在一起打混闲谈的时候。因而,大师就操纵这点时候开端闲谈。这些爱打麻将的人都是些粗人怪熊,没啥文明,也不讲究甚么斯文风雅,聚在一起就是胡说八道,满嘴放炮,底子没有甚么端庄话,尽说些希奇古怪的妙闻轶事,特别喜好说些有关男女方面的段子和荤话,仿佛唯有如许才气满足他们心机的某种巴望,实在地过把嘴瘾。

老方说,“《好了歌》是这么说的:世人都晓神仙好,唯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要金银忘不了!终朝只恨聚无多,及到多时眼闭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要娇妻忘不了!君生日日说恩典,君死又随人去了。世人都晓神仙好,只要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敬儿孙谁见了?”

大师在这方面的见地毕竟是孤陋寡闻,说上几句也就浅近见底了,也不晓得如何归纳和批评,或是上升到实际高度去阐述或熟谙,以是,见老方像是心有愁绪,也就不好再往下说了。姜项对老方说,“老方,啥事把你愁成了如许,想当年,你就是让那些骚娘们给骗走了几十万,也没像这模样。”老方微然一笑,说,“愁啥愁,我此人就不知啥叫愁,就是有点忧愁的事,打上一场麻将也就把忧愁的事给忘了。我是在想人这一辈子活着到底是图了个啥?”这个题目仿佛简朴得跟一字一样,但是,却没有一小我能答复得出。

老方说,“唉,说人这辈子到底为啥活着,恐怕好多人都闹不清。我这辈子没上多少学,文明也不高,但世上的繁华繁华,男欢女爱也都尝遍了。现在年纪大了,钱也挣不了,女人也玩不动了,也就爱打打麻将,寻个欢愉安闲。不像你们还年青,干啥都行。”

接着,姜项又说,“我的设法就跟大师不一样,人家都说人年青时候苦受累,到了老了好享清福。可我感觉人还是应当趁年青时及时寻乐,吃好玩好,人老了也不悔怨。你们想想看,人年青时不纳福,到老了能享啥福?人一老,吃啥啥不香,穿啥啥丢脸,病弱体衰,走不动行不便,女人再都雅也日不动,内里的风景再好也看不成。你说那样活起来到底有啥意义?”

大师本来就对这类事很感兴趣,听姜项提及这事,就赶快催着姜项说,“甚么奇怪事,讲给咱听听。”姜项说了句,“行嘛,”就开端借着那光棍汉的口气给大师讲了起来,“那光棍汉说,他那村里有个大户人家姓王,靠跑运输发了大财,娶的媳妇又年青又标致,是他那乡里驰名的白菜心。这女子叫休休,才十八九岁,比姓王的那小子小七八岁,人不但年青标致,脾气也平和和顺。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见了别的男人向来都脸不抬,眼不瞧,你想跟她说句话都没那份。村里人都说现在都啥期间了,咋另有如许严守妇道的女人,都感到很不睬解。”

大师都在哈哈大笑,但是,老方却还是一副阴沉愁闷的愁眉哭脸,明显大伙们的笑话并没有引发他的重视,他在想着心机。但大师都晓得在议论女人方面,老方可谓是见多识广,经历丰富,吃过盐比大师吃过的饭还多,走过的桥比大师走过的路都多。他不开口则罢,一开口大师都只要洗耳恭听的份,哪另有哗众取宠的胆。大师之以是敢大胆在老方面前耍耍嘴皮子,就是想抛砖引玉,好逗着老方说些让大师眼馋心动的故事。但是,老方此时的心机底子就不在这些花花绿绿的事情上,任凭大师如何设法引逗,就是不答腔,手里拿着空碗和筷子,一副严峻深沉的模样坐在屋檐下的小凳上,像是在思考着甚么。

没想到这个发起顿时获得了争论两边的欣然同意。但是,用甚么体例查验呢?这又成了题目。这时,本村的一名三十来岁叫狗蛋的牌友来了,一听这话,顿时就说,“这个题目还用查验?我给你说吧,这个女人早就让村西边阿谁户县养猪的单身老夫给睡过多少遍了。”有人问狗蛋,“你是如何晓得的?”狗蛋说,“阿谁户县老夫都给我说了,还说他一辈子未婚,还想希冀着这女人给他生个一儿半女呢。实际上,这女人现在就住在户县老夫那边。”

大师说着说着,不知如何就扯到了女人假端庄的话题上。姜项说,“女人都是假端庄,一说到男女那点事就脸红面躁,那都是做模样给人看的,好让人感觉她是个端庄守道的良家女子,实在,女人跟男人一样,也好那种事,疯怅起来,胆量比男人还要大,干劲比男人还要足。前些天,我在北面的巷子上碰到了一个从陕北来的光棍汉,三十来岁,别看他穿戴破褴褛烂,腰背另有点驼,但是提及女人偷情的事来但是一套一套的。让我们这些整天在省会做事的人都眼红心嫉。”

“一天下午,光棍汉出门去做事,走到半路,就下起了大雨,陕北那边都是荒山野地,沟沟壑壑,哪有避雨的处所。因而,他从速跑到一个烧毁的砖窑里去避雨。一会,也有小我进到了窑里避雨。光棍汉一看是阿谁叫休休的小媳妇。她是从娘家刚返来,在半路上碰到了下雨。她见光棍汉也在窑里避雨,就看了他一眼,脸一红,把头低下,坐在劈面的土台上。窑里空间不大,两人也就隔着有半米的间隔。一伸手就能拉住对方的手。光棍汉是第一次跟这女人靠得这么近,不但感觉这女子边幅绝色,秀色可餐,另有种非常诱人的香气,就想把这小媳妇搂上一回日上一回,也感觉这辈子没有白活。因而,他就大着胆量对她说,休休,你打哪来。休休低声说刚从娘家返来。他说休休你好标致,耀得我眼睛都花了,心都乱了。说着,就用手摸她的面庞。休休羞羞地说,你在羞我。他说休休我不是羞你,我是说实话,你真是太标致太让人爱了,咱村的男人见了你都跟没了魂似的。然后,就蹲在她面前,把手伸在她的衣服里动起了手脚。休休说别如许,让人瞥见了不好。他说你别怕,这里荒山田野,不会有人来。说着,把休休紧紧地搂在怀里亲着。休休没有禁止,只是娇娇地嗟叹了一下,那声音就像渴了要喝水一样。因而,光棍汉就把她抱起放在了土台上,脱她的裤子。她老诚恳实顺顺服从地躺着,让他给她闹那事。”

宽娃说,“要说处女,我还真有个故事呢。”因而,大师便把目光朝向了宽娃身上。宽娃说,“客岁夏天的一个傍晚,我到冉村一个种菜的伴计那边,刚好那几个伴计在一起争辩现在女人里到底另有没有处女。有的人说未婚女人里起码另有十之二三的人没开过刃。有的人说现在女人里几近百分之百都不是处女。这个题目争来争去没个成果,因为这个题目底子就没体例证明。因而,两人越争越狠恶,乃至要打赌决胜负。当时,两人都从兜里取出了一百元钱,放在我那伴计的手里,让他作裁判,主持公道。但是,我那伴计也没法主持公道,因为这个题目并不是他所能讯断的。合法两边争论不下没法断定时,就见一个驼背哈腰的拾褴褛的女人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蛇皮袋子从路边走来。这女人春秋不大,也就是二十七八岁,人倒是蓬头垢面,脏脏兮兮,啮牙咧嘴,边幅丑恶。不知是谁就突发奇想,发起说要拿这个拾褴褛的女人来做考证,如果如许的女人都不是处女,那就申明现在的女人中真是再也没有处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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