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这些当家的走又不是,不走又不是,杵在当场围观这胆小包天的瘦子炮击八路,愣是没人鸟他们,这些当家的大家都如热锅上的蚂蚁,又不敢上前问问环境,恐怕招惹了这活阎王普通的瘦子,招来炮轰。

也不怪赛老虎看不起这青江龙,当初小鬼子来了今后,赛老虎亲身登门拜访青江龙,邀他一起打鬼子,这家伙闭门不出做了缩头乌龟。到了虎口山和黑风山杠上,青江龙挑选了沉默,以往那些过命的狗屁友情,在这家伙面前就是个屁。

“你小子活腻味了?这话别胡说,谨慎姑爷清算你!”赛老虎一听,立即瞪眼禁止贾品德说下去,如果让瘦子听到了,下一个炮击的目标就是他们了。

瘦子扫了一眼趴在地上打着颤抖的匪贼,嘴角一列笑了,心道,果然是一群怂包软蛋,好对于。

那些来送贺礼的匪贼再次傻眼,这瘦子是谁?

他的听力极好,贾品德的话就算再小声,因为分开不远,全给他听了去。

这但是正规军啊,这瘦子吃了大志豹子胆了,连八路都敢轰,不要命了啊!

赛老虎好歹是一个大当家,绝对不孬,又在江湖打滚多年,除了有点打动以外,脑袋还是蛮好使的。

“霹雷”一声响,正中目标,赵老三的战壕挨了一炮,炮弹爆炸的打击波和破片,将战壕削掉一半,硝烟泥土飞溅,劈脸盖脸的潵在赵老三身上。

瘦子调校了一下炮口,第一炮干掉赵老三中间的一棵树,现在他瞄的就是赵老三的战壕。贾品德说得对,他的心眼比女人还小,谁要跳出来跟他对着干,没说的,弄死弄残弄有身。

比及炮击过后,赵老三从泥土堆里爬出来,耳鸣让他甚么都听不见,脑袋还在晃神,连那句口头禅“弄死他”都说不出来了。

瘦子不作声,笑眯眯的拉着绳索一登,第二炮直接干了出去。

就连一个虎口山的小喽啰都吊得二五八万似的,虎口山的大当家看不起他青江龙也情有可原。

好你个虎口山,带咱来这里看枪看炮、秀肌肉也就罢了,还用小鬼子大炮当着他们的面轰八路,甚么个意义?连号召都不打,好歹是同道吧?不待见咱,咱走还不可么?咱还想留着小命呢!

“行了,老子管你是龙是虫,青当家的有甚么事情直说吧。”赛老虎不太耐烦了,青江龙惜命都能找到那么冠冕堂皇的说辞,更让赛老虎不喜。

八路军固然在青州地界只要一个四百来号人的独立团,却能随时变更数千人的军队快速交叉停止相互援助,气力不容藐视。

赛老虎还是个极重义气的人,要不也不会集合那么多弟兄跟着他玩命,何况他也猜到了瘦子的意义,这些盗窟的大当家能在这个年代活下来,都不是凡物,对各自办理的山头地盘熟之又熟,并且人脉博识,加以操纵的话,打鬼子报仇事半功倍。

这事儿,不但青江龙进寨以后猜疑,这些盗窟当家的也猜疑。

就拿青江龙来讲,这家伙就是青江水域的霸主,小鬼子的物质无外乎水运、陆运两条通道,这水路就占了大头,拿下青江龙就算拿下了青江半个水域了。

他第一次实弹用这老古玩,当然需求多打几发熟谙一下操纵、弹道啊甚么的,这几发测试弹,用来测试战壕和恐吓人再合适不过。

张团长、陈做事看着赵老三点头苦笑,这就是招惹瘦子的代价。

“赛兄要说老哥是虫也罢,是龙也罢,老哥不得不为寨子里两百号兄弟的命考虑。”青江龙当然晓得赛老虎不待见他的启事。

“大当家的,姑爷对八路也太狠了一点吧?”贾品德悄声问中间的赛老虎。

有战壕停滞,直射炮击最多是轰一下战壕,对躲在防雷沟里的赵老三构不成威胁,不过劈脸盖脸的泥土差点将他埋了,加上炮弹就在近前爆炸,耳膜差点震破,脑袋嗡嗡作响。

青江龙有点不成置信的看着赛老虎,看看吧,这就是和小鬼子对干的成果。

一箱炮弹五发,如何也要打完剩下的四发吧。

“鄙人受了这些当家的拜托,将贺礼礼单交给赛当家。”青江龙将各家各寨的礼单递给赛老虎,又道:“如何不见姑爷和塞二当家的?寨子里如何没有张灯结彩?”

“想不到姑爷心眼那么小……”贾品德感喟说道。

青江龙毕竟在道上混了十数年,胆量大了那么点,又是此次数十盗窟当家的推举出来的道贺卖力人,看到诸位当家的眼巴巴地看着他,但愿他出头问问环境,趟趟道,他却内心格登一下猛颤,姥姥,就你们晓得怕,老子莫非不怕么?

“谁说不是呢?哎,谁叫他们不开眼,让修战壕的时候,赵老︽,三这瘪犊子玩意牛气哄哄的,以老子看,赵老三这瘪犊子玩意,才是这活阎王的首要炮击目标,不弄死不罢手啊!”赛老虎在中间感喟,深为这些八路不值,真是一颗老鼠屎祸害一锅汤,都等着挨炮吧。

但是硬着头皮也要上啊,谁让他喜好做这个卖力人来着,仗着和赛老虎另有友情,咬咬牙,走了畴昔。

当然,能打小鬼子的炮才是好炮!

他可不会就此干休,再说他太喜好打*炮了,这古玩九二步兵炮,因炮身低矮,重量才两百来斤,两挺重机枪的重量,是小鬼子步兵的随队援助火炮,小鬼子喜好用这炮抵近炮击,埋没性非常高,防不堪防有“鬼炮”之称。

“大当家的、三当家的,四当家的,别干杵着了,过来吧。”就在这时,轰完第二炮的瘦子回身对赛老虎等人大声叫道。

“赛兄。”青江龙尽力想让本身的摇杆直一些,拱手说道。

马团长他们埋没在战壕里,一个个灰头土脸,对这瘦子狠得牙龈疼也没招,一炮过后,都从战壕探出脑袋来察看,又见到这瘦子没羞没躁的往炮膛里塞入一发炮弹,再次吓了一颤抖,仓猝把身材缩进了防雷沟,等着挨炮弹。

“唉,我妹子死在小鬼子的枪下!”这话问到了赛老虎的悲伤处了,抬手接过搭礼单,仿佛有千斤重。

“呦,这不是青江虫,虫兄吗?”赛老虎早瞅见了青江龙靠过来,抱拳回礼,脸上满是不屑的神情。

面对赛老虎的调侃,青江龙苦笑以对,现在虎口山势大,受些委曲嘲弄,他也不敢如何,还真是你有月朔,别人就有十五,风水轮番转,报应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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