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的很洁净,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晚宴上,北国使臣对着陌凌各种巴结拍马,连带着进献了很多宝贝,都是南宛然的陪嫁。
金沐夏考虑了一下,道,“但以我进宫后所见所闻,那混蛋对千渚陌凌还不错,不像是假的……”
“不过是假装罢了,你也信赖?他当年连我都能……”幽冥桀俄然愣住,神采变了又变,最后道,“总之你照我的打算行动,不要自作主张。”
等幽冥桀清算好情感,到含夏宫时,久等他不来的金沐下已经合衣上床。
“……”幽冥桀。
“两次。”
“晓得了,宫主大人。”
“你明天猎奇特,是不是茵儿惹到你了?她就那种性子,你别和她普通见地……”
“能查出曾经囚过的人吗?”
眉眼苗条,有江南女子的温婉气质,说话时会不自发微低下头,带点内疚和羞怯。
“算了,先不要管这件事了,眼下当务之急是对于千渚墨。”幽冥桀道,“安家垮台,现在他大权独揽,我担忧他会对凌儿倒霉。”
如果貌由心生的话,那此人应当坏不了。
隔天,宫中为南宛然的到来喜庆了一整天。
“白衣女子的身份也没查到吧?”
“到时候再说吧,楚若言也在为我配药,他医术不错,也许会配出解药,到时就不必冒险了。”金沐夏道,“对了,你前次让我查探的秘室,我出来过,内里甚么都没有,另一条路被封死了,只剩一间囚室和一堆刑具。”
“非常奥秘。”金沐夏眨眨眼。
四国中最弱的北国,与千渚国彼邻,国境订交,天然要倚仗着强国几分,以是在陌凌即位之初便送了很多贺礼,又将最受百姓恋慕的嫡公主送来,可见诚意。
“你如何了?神采好丢脸。”金沐夏看他较着不对的神采,问道,“千渚墨思疑你了?”
“十四天……”幽冥桀略一沉吟,道,“若到时还配不出解药,我会去染墨宫盗药,我派探子查过,千渚墨的毒药全在他宫中的秘室里,解药也必然会在。”
南宛然不是令人冷傲的长相,但看着很舒畅。
幽冥桀神采一凛,想到钟茵是如何“缠”他的,好不轻易压下去的*竟又有复苏迹像。
散席以后陌凌便带着药,来到南宛然的寝宫。
“别提钟茵了,说闲事吧。”幽冥桀尽力把在他脑中拆台的人赶出脑海,正色道,“你的毒另有多久?”
“没有。”幽冥桀点头,尽力表示的普通,“我怕来的太早,千渚墨会在。”
“北国公主明日进宫,他在筹办欢迎事件,没那种余暇。”金沐夏道,“何况,我恰是因为他明天不会来,才与你约了今晚,你忘了?”
幽冥桀听她的语气,再看神采,已知本身下个题目的答案。
“如何这么晚才来?”她翻开床帐,披衣下床,“茵儿又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