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了没多久,中间的树上跳下来一个红色的身影。
“族长,我们这就去树洞,看看有没有族中传言的灵魂,抓住阿谁凶手,好给死去的族人一个交代,让连日来惶恐不安的族人们放心。”
见氛围沉重想要活泼一下氛围的猫妖也笑不出来了,吃紧忙忙走到池沼边,“甚么,不见了?”
不过十几个呼吸间,黑火消逝了,留下来的是一条跟他们明天早上看到的非常类似的冰路,不过宽了很多。
几只猫妖急仓促地走上去,往前走了一截,却发明仿佛忘了甚么,转头一看。
“我们快走吧。”
“前次如何过此次就如何过呗,莫非你还惊骇了?”
安丘的身子像是被冻住了一样,神采也是被冻成了惊骇的神采,惊骇地看着伸展到远处的玄色火焰。
安丘脸上暴露似有似无的一抹笑意,但很快就收起来,暴露无可何如的神采道:“这也没有体例了,我们一进池沼就是死路一条,连淌水畴昔的概率都没有,看来老天是不让我们走这条门路啊。”
说罢,他摇了点头,袒护住眸中闪过的暗光。
啊,把族长忘在岸上了。
“真的吗?你可别把冰踩塌了!”岸上的猫妖呵叱他,但也抵不住心中的猎奇,谨慎翼翼地踩上了冰路,脸上的神采顿时变得和年青猫妖一样。
一簇婴儿拳头大小的火从他们身后飘过来,掠过安丘的时候还奸刁地靠近他蹭了蹭,直到他生硬了身材,才“依依不舍”地渐渐降下高度,落到池沼上。
“没有。”
前次能畴昔只是因为运气好,此次他们如勇敢走上池沼,包管有去无回。
“我的天,比昨天下午的冰路还要冷,我这一起走畴昔不会被冻成冰块吧?”
只不过眨眼的工夫,火焰变成了一大团,诡异的玄色火焰从池沼这头敏捷伸展到池沼另一头,变成了宽约一米的火桥。
“这可如何办,我们要如何过池沼?”
“怕鬼,哈哈哈!”
猫妖咂舌,结结巴巴地问:“这……这是甚么东西?”
猎奇心重的年青猫妖率先走上冰路,顿时收回一声细细的猫叫。
小声在温馨到让人头皮发麻的池沼地反响,站在池沼边上的猫妖急得不可,指着池沼骑道:“你们到现在这个时候了另故意机谈笑,前次我们走畴昔的那条路不见了,这可如何持续走啊?”
安丘愣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踏上冰路跟着几只猫妖往前走。
众猫妖只感觉温度降落了很多,池沼上的雾气仿佛也变成了冰渣子往下掉,池沼面清楚了很多。
内心还没有欢畅多久,安丘就被人打脸了。
“总总算是畴昔了,我们也从速畴昔吧,好戏要开锣了。”
他用力跺了顿脚,抱住本身瑟瑟颤栗地说:“啊,好冷,感受血肉都被冻住了。”
安丘身后的猫妖急了,走到池沼边看了一眼池沼,开端抓耳挠腮。
“这可如何办?”
另一只猫妖也被镇住了,摇点头,“不晓得。”
安丘走到池沼前,看着被雾讳饰了大半的池沼问:“有没有探听到是谁传出这个动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