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如呢?”宋矜眨着怯生生的大眼,果断要在床上安定“小白花”人设不摆荡,“我现在要做甚么啊?”

她的话语确切是在为他得救,只要茗词说误入或是颠末,都能将这旖旎之事打岔畴昔。

本是筹算循序渐进,不轰动底下之人。

茗词按捺住暴躁欲动的心,阴暗着一双眸,咬着她耳垂,在耳边低语,“天然是...做你身为狐妖时,最善于之事。”

宋矜边咳边啧啧一叹,公然是修道第一人,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能沉的住气。

宋矜哪怕装的再好,肺里的气味全被吸空,让她想不醒都难,她忍不住呛了几声,迷迷怔怔展开眼,月光照拂下,她清楚瞥见那人微垂着的薄情却通俗非常的眼眸。

手指掰过她的脸,指腹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她唇瓣,薄唇微勾,声音嘶哑到勾引,“当然,你能帮我做的事可多了。”

可她偏这时长腿跟着不循分的一缩,不偏不倚的狠狠磨过他身下昂扬坚固的那处。

可那贴合着的身躯娇软至极,凝脂皮肤又光滑如绸布,靠近之余,撩人的少女芳香劈面,令她整小我都带着致命的毒,终是避无可避。

茗词不偏不避,白净清冷的脸上还是如谪仙般高不成攀,涓滴没有作为登徒子的惭愧,就连半分镇静都见不到,暗着血眸,指腹悄悄摩挲着那被吮的微肿的唇瓣,面庞隐在暗处,脸上神情看不清。

这副胆小的形状更轻易让民气生残暴,恨不得将那露在内里大片大片白如凝脂的肌肤给一小块一小块的染红,让那双勾人魅惑的眼睛盈满楚楚不幸的泪水。

本想就此放她一马的心,顿时歹意涌起。

哇塞,这个靡靡贼牛逼,风.流佳话都传到茗词耳朵去了。

初尝人事,不免禁止不住,行动卤莽,呼吸更是短促。

那软绵沁凉的触感,哪怕隔着几层衣物,都能清楚的打仗到,茗词抿着唇闷哼了声,长长的倒吸了口冷气,抬眸就见对方还是怯生生的看着他,可偏眼底掠过较着滑头促狭的玩弄笑意。

两人身躯紧紧贴着,头部离的太近,似是一低头便会触碰到对方的鼻尖,呼吸更是混作成一团,分不清你我,场面无端含混旖旎。

“咳咳咳,仙、神仙,你、你这是何为?”

少女身躯收缩了一下,呛到绯红的小脸微微惶恐的看着他,那副仓惶颤抖的模样像是只不幸的小白兔,“可、但是走错了屋子?”

见他定定看着她不答话,少女咬了咬唇,又摸干脆的小声说,“那我有甚么能帮神仙做的吗?”

可惜的是,这个靡靡也是和她一样,是个有色心却没色胆的,人间传播的那些风.流之事,满是那些中了媚术之人凭胡设想出来,又被人给添油加醋过的。

茗词控着她的腰肢深深进入时,发觉较着停滞,想到那物是何物后,整小我猛的一顿。

如果还看不出来这是这小狐狸精的把戏,他就白费作为当世第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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