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给我出去!”

柳若儿攥着拳,冒死压下心底浮起的欣喜,矜持的笑了下,尽显大师闺秀的典范,

柳父多多极少还是晓得自家这个女儿的本性的,担忧言多必失,触怒茗词,当即就想赶人。

她话一落,中间等着服侍他们的下人们顿时朝她投来的妒忌恋慕的目光,能被神仙记得,那是多么的光荣,就连柳父都不由对这个女儿多了几分赞美。

柳若儿身上还穿戴那件献舞时的透露衣服,见他看过来,假装不经意的挺了挺乌黑的胸.脯,恨不得将那百花花的两团凑到他跟前好让他看个清楚。

“你这话又是从何得出的?”茗词慵懒的支着头,银发如瀑,血眸奇特的看她,“本尊可从未说过熟谙于你。”

柳若儿见状,嘴角隐晦的勾了勾,她就晓得,神仙是记得她的,恐怕,神仙也和她一样,在之前就对她上了心吧?要不是神仙赶着措置那妖女,指不定会同她......

而他们都闻声了,修为比他们还要高的茗词天然不成能没闻声,柳若儿见本身的心机被戳破,并且还就这么被摊开在柳父和茗词面前,当即尴尬的不知该说甚么。

那些下人觉得本身说的小声,但柳父和柳若儿修为都不低,天然是闻声了。

略微一回想,茗词方才确切没说过熟谙她这句话,是她本身想入非非,曲解了,还当众闹了个大笑话。

那声大吼倒是让柳若儿复苏过来,当即惨白的抵赖,“不是如许的...父亲,我真没这么想!”见柳父沉着脸无动于衷,她转而看着茗词,美眸含泪,“神仙!我、我真不是这么想的,你要信赖我,这满是曲解!”

“我就说神仙如何能够会熟谙大蜜斯,”有下人不免窃保私语,忍不住耻笑,“神仙但是一贯不近女色的。不过你看大蜜斯那沉醉样,指不定在想些甚么龌蹉事呢!”

统统人怔住。

“就是,神仙岂是她能肖想的!她大抵还觉得本身有多特别,定能出神仙的眼吧,不过还别说,你细心瞧着她本日穿戴的,可比那些青.楼女子还要少呢,就方才神仙出去,她还一个劲的把衣裳往下拉,真真是不要脸!”

谁知,他只淡淡扫过,一秒未停,便挪了开来,薄唇勾着淡淡的弧度,“本尊不是甚么人都能记得住的。”

“神仙,小女但是久仰神仙的大名,当初在后院捉那妖女时,我也是在场的哦,”说到这,她还朝茗词调皮的眨了眨眼,“就是不知神仙可还记得若儿?”

这下不但是柳父感觉难堪,就连柳若儿都感觉脸上红一块青一块,耻辱难当。

柳父见他们越说越离谱,当即回身吼怒让下人们闭嘴。

茗词一袭白袍,清冷白净的俊美面庞略显懒惰的坐在椅子上,闻言,淡淡的视野掠过柳若儿的脸。

柳若儿泪眼婆娑的和柳父解释,靠近桌子时,广大的袖子缓慢掠过桌上的两盏茶杯。

柳若儿白净脸颊缓慢闪现两抹嫣红,娇羞非常,“神仙谪仙之姿,那是天然,但若儿竟也能出神仙的眼,这实在是若儿天大的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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