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真标致,手指苗条,捏着枕头的模样,像是……没法再忍耐了。
“卿卿……萌萌……”
阮萌干脆直接开口。
如何最后被压的还是她?
“还差点。”
一看到诸葛亮,阮萌就有股肝火不打一处来。
阮萌想点头,手被诸葛亮拖着,动不了。
“嘘,乖,让我来照顾你。”
……
阮萌:……
公然,她明天凶了他,然后……诸葛亮怕她活力,就乖乖变受了?
阮萌撑着身子抬开端,诸葛亮枕在红色的枕头上,浅蓝色发混乱,几缕汗湿,黏在他的额前。
阮萌:……?
阮萌吻着他的胸膛,俄然对着上面崛起的一点……咬了上去。
床头的光暖黄|色,诸葛亮如玉的肌肤染上暖光,眼中水雾昏黄……
“对劲么?”
诸葛亮俄然叫阮萌的名字。
“顿时,就不差了。”
诸葛亮闷哼一声,手用力,将枕头捏到变形。
说好的受呢。
不了,感谢TAT
阮萌想着,还是没忍心,假装被憋到,翻开被子。
“嗯……”
诸葛亮该不会,还站在这儿吧?
“萌萌……”
诸葛亮咬着唇角,又松开。
唇再诸葛亮的深陷的锁骨上流连,啃噬,在骨节处留下斑斑红痕。
诸葛亮松开枕头,抬起手,插过阮萌两旁的发,悄悄端住阮萌也带着汗的脸。
阮萌舔舔唇。
再看,诸葛亮公然还站在原地。
“嗯?”
阮萌对劲地顺着锁骨向下,啄吻他赤果的胸口。
真的,好吃……
说好的“你想对我做甚么都能够”呢?!
她发明,诸葛亮真的很好吃,很乖。
她感觉,这类欺负,她今后或答应以再来几次……
而他的另一只手,举高搁在枕头上。
“真的我做甚么都能够?”
好吧,腿疼的应当是“劳累一|夜”的她。
“那我分开你行不可?”
阮萌看着诸葛亮,诸葛亮也看着阮萌,暴露比阳光更和顺的笑。
诸葛亮站在原地没动,他的手里还端着个食盒,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着。
诸葛亮压着阮萌的腿,手还捧着她的脸。
阮萌轻笑一声,勾起唇角。
诸葛亮眯着水雾昏黄的眸子,俄然搂住阮萌的腰一个回身将阮萌压|在了身子上面。
喘气。
“……不可!”
又到了早上,阮萌尽力展开眼睛,成果就看到了站在她床前不晓得多久的诸葛亮。
蓝色的眼中浑沌一片,再也不见昔日的腐败。
阮萌在床内缩了一会,没有听到脚步声。
阮萌的长发在当下甩起如一条墨色绸带。
“唔……!诸葛亮!你……嗯……”
唇从他的齿间分开,薄薄的唇又抿紧,而后微张……
阮萌哼一声,白了诸葛亮一眼,用被子蒙住脸,又钻进被子里。
……腿不疼么……
夜,更深。
一只手放在身侧,诸葛亮身子绷的死紧,腹肌的表面更加较着,带着薄薄的汗。
他的声音如夜的低语,充满了妖气的魅惑。
“卿卿,来喝鸡汤,补身子的。”
薄凉的唇红肿,唇角一丝血线伸展到下颚,近妖,魅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