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连耳朵那么致命的东西都给雌性玩。

百里守约低下头,额前的银色碎发跟着他的行动落在面前,遮住他眼中透暴露的情感。

在他的头上玩耳朵玩的不亦乐乎的小东西,俄然咬了他的耳朵一口。

不可了,啊,扑倒~

他父亲但愿他儿子能帮他完用心愿,好好做个兵士。

本来百里守约不是不喜好雌性,只是没有碰到让他喜好的雌性那!

另有一个启事,就是……他把一只在他发情期强行闯出去想和他啪啪地雌性……打伤了……

“嘤~好喜好~”

他分开本来糊口的处所,一是因为他父亲本来是保卫边界的兵士,但是因为喜好上了一个兽族女人,以是当了逃兵。

这么想着,阮萌把头从百里守约的耳朵中间移开,爪子也移开,巴拉在他头顶,目光灼灼地盯着……耳朵。

百里守约抱着枪分开了。

一失落……耳朵抖一抖。

百里守约把本身的耳朵给阮萌当玩具了,脸却禁止不住的一阵阵发红,身上热的短长。

没有哪个兽族会把其他兽族放在本身的耳旁,一来很伤害,二来……很轻易失控。

变成了如许……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不能叫咬,叫舔。

关于取下仇敌性命这件事,也从不践约。

“啊~好舒畅~”

实在这挺不公允的,本身跑了然后生子儿子,让儿子畴昔享福。

百里守约感遭到软绵绵的小家伙分开了,不晓得为甚么……有点失落。

一群保卫军已经爬上了长城,在上面恋慕地看着百里守约像小狐狸献殷勤。

阮萌大尾巴都摇不动了,就那么被他拖在手心捧在面前,看着他。

百里守约本来想说的严厉当真的话,在看到捧在掌心的小家伙眨着亮闪闪的眼睛看着他的时候……

虫子:阿嚏,谁在叫我?

漂亮的脸上如同火烧,薄薄的唇抿紧,唇边还不自发暴露点笑。

百里守约还是第一次和同性这么打仗,感觉脚都迈不动了,像地下不是戈壁,而是棉花。

不可了……再如许下去……

因而呼……

欺负守约小哥哥的耳朵,有点过分哦.

百里守约实在没忍住,把枪放下将阮萌重新上抱了下来。

百里守约完美的五官染上一层层的红霞,暖红的眼中蒙着一层雾,更深的情感就藏在云雾里。

“嗷呜~!!”

在其他同类都已经开端求偶的时候,他一小我去泡冰泉。

阮萌:……

并且他另有更大的黑汗青……

咬他……

狼族的耳朵非常敏感,他们能够听到周遭三百里内的风吹草动,就是一只虫子打个喷嚏都能闻声。

呜呜,我也想拿生命泡妞,呜呜,小苏木,我也有耳朵!

特别是,当时候百里守约还不大,而这个狼族雌性,还好巧不巧是狼王的妃耦,过来找他偷情……

……

百里守约本身都不明白他是甚么情感,其他兽族都看明白了。

不可,矜持。

是……喜好……

呼……

“守约这么当真,但是他……”

他从小就对雌性不如何感兴趣,当然,他对雄性也不感兴趣TAT

不过……

阮萌:耳朵~耳朵~嗷呜~

“唔~好敬爱~”

他不能用啊TAT

现在百里守约扛着枪的手有点抖,他的耳边全都是金饰的小声音,软糯糯,娇轻柔~

阮萌:这双耳朵我能玩一年!不,十年!!

但是对于百里守约来讲,偏僻沉寂与炮火纷飞的鸿沟更合适他,哪怕是随时能够死去,他也喜好。

阮萌:……

阮萌不晓得百里守约的感受,她幸运地要流鼻血。

谁说百里守约不开窍的?这是拿生命在泡妞啊!

看着他眼中的宠溺和无法,只对她一人。

深褐色的靴子踏在还未全数熔化的雪里,靴底下是粗糙的沙粒,靴子上苗条的腿仍旧笔挺笔挺。

不能用的百里守约在众兽恋慕地要死要活的视野中,尽力迈着不那么踏实的步子走上了长城。

金饰金饰的小舌头……

阮萌已经完整沉浸在玩耳朵的兴趣中了,埋在一只耳朵边,蹭蹭蹭~蹭蹭蹭~

咳咳,雌性兽族是统统雄性手心的小宝贝,就像护食一样护着。

“小东西,别……咬我,有点不舒畅。”

在爬台阶的身后,他脚步一软,身子差点没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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