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一眼,便再也移不开目光。

她懒懒地支着下巴,一身红衣艳烈,衬得一身冰肌玉骨胜似白雪。

快意冒死地今后缩,惊骇得打抖。可即便如许,她嘴上还是不依不饶:“你就是用了妖术,将军才对你断念塌地的对不对!贱人,你把将军还给我,不要再利诱将军了!”

天子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门槛,貂蝉勾起嘴角,顷刻间光彩流转。她伸出纤细如玉的手指,指着门口道:“回宴会去吧。”

“嗯,朕晓得了。”天子皱眉,像吕布这类五大三粗的男人,如何能够会有美民气甘甘心肠跟着他。

貂蝉微微不耐地昂首,瞥见他一身明晃晃的龙袍,以及他身后低眉扎眼的快意时,便明白了甚么。

“这院子里有茅房啊,别的茅房离这儿很远。”快意和顺地低着脑袋,话锋一转,道:“并且这院子里住着个绝世美人,皇上不想看看么?”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天子不敢冒昧了美人,只好故风格流才子的模样,可他大哥体衰,倒是显得不伦不类。

她的叫声过分刺耳,貂蝉不悦地皱了皱眉,翠绿白玉似的手指挑起快意的下巴,声音里带着一股子慵懒:“你现在才晓得,是不是太迟了啊?”

不过出于猎奇,他还是斜着目光往房间里瞟了一眼。

宁不知倾城与倾国。才子难再得。

天子清了清嗓子,道:“吕爱卿,你的府邸里,是否有一名绝世美人?”

他不悦地皱起眉,声音里也染上一丝肝火:“朕叫你找茅房,你带朕来这里做甚么?”

天子跟在快意身后,毕竟他坚信,一个小小的丫环罢了,毫不敢骗他。但是走着走着,就来到了一个院落里。

貂蝉实在是懒得听她发言了,捏住快意的下颚,让她发不出声音来。凤眸微眯,凉凉地开口:“我本来是不想和你计算的,但你执意要作死,那也怨不得我。”

“文静如同花照水,行动比如风扶柳。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次闻。”天子缓缓走出来,手中折扇一甩,扇面绘的竹枝栩栩如生:“未就教女人,叫甚么名字?”

天子身材一顿,嘴里喃喃着些甚么,就像中邪普通,生硬着身子出了房间。

他记得本身方才要去找茅房来着,恍忽间瞥见了个美人,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桌上瓷瓶里装着三枝红梅,却生生被貂蝉的仙颜压住了姿色,正所谓我花开后百花杀,便是如此。

……

叶简柠吓到手抖了一下,艰巨地咽了口唾沫,扯出生硬的笑容:“没有啊,皇上怕是看错了。”

快意目睹了这统统,双腿一软,瘫在地上指着貂蝉,大呼道:“妖怪,你是妖怪!”

宴会上,叶简柠喝了很多酒,脑筋有些晕晕乎乎。

北方有才子。绝世而独立。

天子冷嗤一声,他是晓得吕布为人的,吕布肯养在府中的绝世美人,大抵就是四肢发财交战疆场,比男人还要凶上几倍的母夜叉。

天子缓缓走来,一屁股坐在她身边,吓得她刚要下跪,天子却一把扶住她,双眼有些苍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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